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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沈氏不需要一个不男不女的继承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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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月抿了抿唇,微微摇头。

陆思阳旋即又追问道:“那饿不饿?”

这次沈时月没有答他,门外又传来动静,是护士进来了。

一见到护士,沈时月情绪立马变得激动,哑声问:“护士,昨天和我一起松开的病人醒了吗?他在哪个病房?”

护士姐姐给他拆吊瓶,闻言皱眉沉思了一小会儿,“在楼下的重症病房,听医生说他生命体征恢复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一周左右能转到普通病房。”

重症病房?那岂不是都不能去看一眼?

沈时月心头一紧,等护士走了以后,沉默着低下头沉思。

一旁的陆思阳踌躇片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沈时月,他昨天回教室找不着人,没多久就听到了警笛声,再接着就是看到被警察搀扶着从楼道里出来的沈时月。

少年漂亮的脸蛋糊满泪水,远远看上去,好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旁边是一个被警察背着的看不清模样的学生,浑身都是血。

等陆思阳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上了救护车,后来他听同学说了这件事,但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其中的乾坤。

陆思阳既生气又后怕,不明白怎么十几分钟的功夫,沈时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正纠结用什么措辞问沈时月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裴修就推门进来了。

他和陆思阳一样,在医院里守了沈时月一夜,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内幕,黑沉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但不论陆思阳如何问,裴修始终闭口不谈。

见沈时月醒了,裴修凝重的神情缓缓松懈下来,如释重负地轻叹一口气,视线甫一和沈时月接触,少年就立马错开视线,缓缓埋下头。

他这幅心虚的反应让裴修不由得生气。

男人面色冷然,一字一句道:“沈时月,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

见少年的头越来越低,裴修咬牙问,“刻意把我们支开去天台?你胆子好大啊。”

“……”

少年依旧保持沉默,头越埋越低,裴修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清冷的声线微微发颤,“沈时月,我很怕……”

男人的喟叹微不可查,使得沈时月感到羞愧,他当时只是不想把裴修和陆思阳卷进来,也怕万一解决不好,那群人真的会把他的照片曝光。

可现在看到裴修的表情,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了,哆嗦着唇瓣,涩然道:“那群人威胁我,如果不去天台,就把我的照片曝光,严风燃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他让我别去,他自己解决。”

至于是什么照片,到了这个地步,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我决定报警了。”少年继续说着,下意识捏紧枕头,解释道,“对不起……我真的……”

未尽的话哽咽在喉咙里,泪珠不受控制地外溢,他抬手狠狠抹泪,却无论如何也抹不干净。

其他质问苛责的话也没必要说,沈时月一哭,裴修和陆思阳都变得手足无措,僵硬得怔在原地。

一直等少年发泄完,止住了眼泪,裴修才缓缓道:“照片的事你不用管,不会流出去的。”

他的话沉稳有力,不自觉令人信服,“我保证。”

沈时月的病情让平日里不对付的两人难得的和谐了一下午,等办好出院手续,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临走前沈时月留了严风燃病房主治医生的微信,请求他等严风燃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能通知一声。

令人奇怪的是,直到沈时月出院,他的父母居然都没来看过他一眼。

这点还是被路思阳不经意提起,沈时月才注意到不对劲,作为一个炮灰,原文里关于沈时月和沈父沈母的亲情并未多加赘述,但就沈时月穿书以来真切感受到的,只能说这亲情实在淡得凉薄。

也许是因为沈时月双性人的身份。

沈时月恍然想起,他因为被雨淋湿,穿着陆思阳校服外套回家的那一晚,沈母看到他的时候表情明显一滞,催促着让他上楼。

可这怎么也不至于说亲儿子病了看都不看一眼吧?

这怪异的现象让三人沉思,直到裴修接了个电话,才有了解释。

挂断电话,裴修缓缓开口道:“有人先我一步,把照片的事情解决了,应该是你的父母。”

沈时月了然,对于这份淡薄的亲情并未过多在意,更别提他本来就是穿书者。

三个人去餐厅吃了顿饭,沈时月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这阵子温卿来给沈父看诊的次数渐多,好几次他回家都能撞见。

今天也不例外,儒雅斯文的医生坐在沙发上,被金丝框眼睛遮住的丹凤眼更显禁欲,看人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带着礼貌疏离的意味。

往常沈时月回家撞见温卿也在,一般只需要打个招呼就上楼了,但今天沈父却叫住了他。

中年男人模样严肃,对一旁的温卿下逐客令,“温医生,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等人离开,沈父面色凝重,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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