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的水都流到我这儿来了(吸奶头/舔批/插入花穴)(1 / 2)
章凌从来没留意过自己的胸有没有变大,华斯礼这么一说,他反而有点好奇,于是低头看了一眼,透过旗袍的领口,瞥见两座起伏的雪白小山丘。
它们被华斯礼揉得、啃得乱七八糟,有指印,也有牙印,麻酥酥的感觉尚未消退,上面仿佛还覆着华斯礼的手和嘴唇。
好像是大了一点,但这跟被男人揉又有什么关系。
章凌越想越生气,因为华斯礼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指摘他经常出去乱搞、不检点:“是啊。天天都有男人给我揉,上面揉下面也揉,有时候一天要换好几个男人呢……”
他也不抬着屁股了,结结实实地把全部重量压在华斯礼腿上,眼尾泛红,自上而下看华斯礼的时候,艳丽中夹杂着湿漉漉的风情,是跟几年前截然不同的感觉。
华斯礼对他这种“破罐子破摔、你说我做过那我就做过”的语气再熟悉不过,了然一笑,再次伸手拢住他的乳肉,像搓毛绒玩具一样捏来捏去:“以后只准我给你揉。”
“谁稀罕你……哈呃,轻一点,疼……”
章凌吐气如丝,攀着他的肩膀,手臂不停地抖,脸颊红得像要滴血:“那你呢,你就没有跟别人玩过吗……”
“没有。”华斯礼稍微降低力道:“你忘了吗?我只会对你产生性冲动。”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章凌别过头,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轻飘飘的,像棉花糖一样:“我忘记了。”
“没关系。”华斯礼腾出一只手,捏着章凌的下巴迫使他转向自己:“马上就让你想起来……去床上还是就在这儿?”
他说话的时候,拇指重重地擦过章凌的嘴唇,有点疼,章凌忍不住“嘶”了一声:“床……床上。”
“还跟以前一样,皮薄肉嫩。”华斯礼毫不费劲地托着他的屁股抱起来:“这五年就只顾着长胸了吗?”
章凌冷不丁悬空,急忙收拢双腿,用力夹紧华斯礼的腰,双手也死死地抱着华斯礼的脖子:“关你屁事……”
这个姿势让他的前胸完全把华斯礼的脸挡住了,后者闷闷地笑了一声:“章凌,你这样我看不见路。”
“啊?”章凌急忙往后退开一点:“谁叫你突然站起来,我怕掉下去,就只好贴着你。”
毕竟好几年没被人这么抱过了,难免不习惯。
“好像有股奶味儿。”华斯礼吸了吸鼻子,好奇地看着他的乳头:“里面会吸出奶水吗?”
章凌:“……操,闭嘴,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变态。”
“不准说脏话。”华斯礼张口含住眼前的乳首,故意拿牙齿使劲磨,主卧室就在起居室的右侧,几步路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
敏感私密的部位被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包裹,牙齿刮过时又引起阵阵刺痛的感觉,却不会感到难受。
章凌恍惚间觉得灵魂都快被华斯礼吸走了,酥酥的,麻麻的,花穴里久违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热乎乎地滑过会阴,随后滴到华斯礼顶起来的帐篷上。
淫水在深色西装裤上晕开一滩深色的水迹,华斯礼忍不住挺腰去顶他:“章凌,你下面的水都流到我这儿来了。”
“闭嘴……”章凌急忙垂眼往底下看,但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他知道自己流水了,但没想到会流那么多,明知道于事无补,还是缩了缩花穴,小声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语气里浓浓的撒娇意味。
华斯礼愣了愣,随即扬起嘴角,大步跨进卧室,抓着章凌的腰一把将他丢在床上,章凌毫无防备地跌进床褥里,天旋地转间,他听见华斯礼拉开柜子翻找东西的窸窣声。
章凌急忙坐起来,又厚又软的床垫托着他往上弹了弹,他有些惊慌失措,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触感极其柔软,像抓着一团柔软的白云。
等章凌调整好姿势抬起头,华斯礼已经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一小瓶润滑液,却没有避孕套。
章凌吞咽了一下:“可以戴套吗?”
“不可以。”
华斯礼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语气很强硬:“我要射在你的里面,不仅这一次,以后每次都要。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金主,想怎么做都是我的权利。”
章凌这才想起来,他和华斯礼已经不是恋爱关系了。
好险,居然因为一点前戏就犯了迷糊。
章凌不动声色地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我知道了,你做吧。要我帮你口吗?”
“下次吧。”
华斯礼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衣服,正在解皮带扣:“今天就好好努力,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来讨好我。如果做得好……”
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插进灰色的内裤边缘,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如果做得好,我明天就让人去把袁苏苏转到全市最好的病院。”
不仅是身高,华斯礼那根肉棒都比原先大了一圈,又粗又长,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章凌甚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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