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裙摆撩起来,用嘴巴咬着。(钻进旗袍里吃乳头)(1 / 2)
章凌当然知道这个验货是什么意思,没忍住,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傻逼”。
六点半,章凌准时到达华斯礼住的小区楼下。
他站在外面仰望那座金碧辉煌的高楼,心想怪不得在华斯礼家外面晃了几次也没看见他,原来是搬到这里来了。
华斯礼应该是跟保安提前打好了招呼,章凌刚走过去,值班的保安就打开了门,热情地领着他往里走:“请跟我来。”
这是坐落于市中心的滨江高档住宅,房价很贵,章凌公司的老板在这里租了一套,每月光是租金都要花大几万。
到这一刻,章凌才深刻理解到华斯礼爸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说的没错。
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章凌低下头,看向自己一百多块买的帆布鞋,但即便这么努力,辛苦一年也远远比不上华斯礼工作一分钟。
直到章凌进入电梯,保安才停步,朝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章凌笑不出来,在电梯即将关门时,小声说一句“谢谢”。
这栋住宅连电梯里都金光闪闪,亮得晃眼睛。
终于到了33楼,章凌站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犹豫了几分钟,才抬手摁响门铃。
华斯礼很快就来给他开了门,对方裸着上半身,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没来得及擦,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过形状漂亮的胸肌和腹肌,最后掉进被浴巾围起来的隐秘区域。
时间把他雕刻得更加成熟,浑身散发的荷尔蒙比沐浴露的香气还要浓烈,毫无保留地朝章凌涌来。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要跟他滚床单,章凌不禁有些脸热,掩饰地咳了咳,红着耳朵挪开视线:“我先去洗澡吗?”
“嗯。”华斯礼关上门,弯腰拿出一双拖鞋:“睡衣给你准备好了,在左边的柜子里。”
章凌弯腰换好鞋,顶着华斯礼火热的视线往里走,同手同脚了都不知道。
“扑哧。”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章凌羞恼地加快步伐,一头冲进宽敞的浴室里。
里头还弥漫着水雾,他靠在门上,轻易就想象到了华斯礼赤裸着在这里面洗澡的场景,真好。他想,无论如何,总算又能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样的空气了。
虽然可能只是暂时的。
所谓的“验货”,章凌猜测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下面的花穴还紧不紧,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给操松,或者看看自己有没有感染上什么奇怪的病。
事实上,自从离开华斯礼后,章凌就没有谈过恋爱,更别提跟男人做爱了,为了能顺利读完大学,他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连没有选修课的夜晚都在24小时便利店兼职收银,谈恋爱对他来说费时费力又费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更何况,他实在是忘不掉华斯礼。他在华斯礼的身上奉献了许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插入,还有……第一次谈恋爱。
章凌永远都无法忘记华斯礼这个人了。
借钱倒像是一个绝佳的借口,可以让章凌顺理成章地来见他。但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不在章凌的预料之内。
看来华斯礼已经不喜欢我了,否则怎么会不愿意借我钱呢?
妈的,这个渣男。章凌恨恨地想,明明还口口声声说很想我来着。
他仰起头,对着细密的水雾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探花穴,曾经被破开的膜似乎又愈合了,现在紧得勉强只能通过一根手指。
他脑海里闪过华斯礼围着浴巾也挡不住的一大包,默默地叹了口气,以华斯礼在床上的粗暴程度,撕裂流血在所难免,待会儿可有得受了。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越怕越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洗完澡吹干头发,章凌打开柜子,里头摆着一个包装华贵的黑色礼盒,他解开丝带,打开盒盖,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抖开,月白色的丝绸上流淌着温暖的光芒,拿在手里轻盈飘逸,针脚细密,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但再好的用料也掩盖不了它是一条情趣旗袍的事实——
水滴领,大开叉,前胸和后背都有镂空图案,剪裁十分大胆。
妈的,华斯礼的爱好还真是一如既往。
章凌气笑了,他皱着眉拎起那条旗袍丢回盒子里,弯下腰在柜子里翻了翻,别说睡衣,居然连浴巾都没有。
他肯定猜到了我不会穿,所以才故意只放这件衣服在里面。
靠,我就不穿。章凌站起来,光着屁股走到门边,手握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开门。
没有内裤,也没有睡衣,总不能光着身体出去,那也太不像话了。
他愤愤地转身,用两只手指嫌弃地夹起那条旗袍,左看右看,最终妥协,露得多总比全露要好。
章凌不情不愿地换上,扭着腰对着镜子系盘扣。衣服简直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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