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寡义(2 / 3)
。”
女郎点点头,看着人走远了,眼底的痴迷之色竟还未褪干净,直到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才恍然清醒,纤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柔嫩的掌心,血腥气隐隐约约散发出来。她攥紧了掌心,将这钻心的痛留了下来。
要是记不住教训,管不住自己的眼,她连撼金庭的门外都守不了。她从庭内被扔到了庭外,已然是留了情面。
如若不然,她连商听野的背影都窥不见分毫。
纤长睫毛遮住眼底复杂神色,眼角莹亮的光微微闪烁。
商听野直直开去了谈家。这两天备谈老爷子大寿的礼,谈家早早候了人递了请柬来。
谈家家大业大,由政府审批划了一块半山腰的地儿,建了这块别墅群。
园内错综复杂,商听野直奔谈舫所在的独栋别墅,一脚狠狠踹开了谈舫卧室的门。
彼时谈舫正搂着新包上的心肝儿挥汗如雨,耳鬓厮磨,不堪入耳的声响被这一脚打断。怀里娇软的女人登时被吓到,未吐出口的呻吟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鹌鹑。
谈舫扯过薄被盖着相接的下体,哄着怀里娇软的美人儿,“嘶,宝贝儿放松,夹死小爷了。”
商听野冷着脸看着这一出荒诞的活春宫。
女人骤然受惊,甬道夹紧,使得谈舫寸步难行。他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女人扔下床,女人一身惨兮兮的狼藉,晶莹的淫水混着白浊的体液,身上青紫交加。
她狼狈地躲进浴室,腿间挂着淋漓的水液。
谈舫混不吝地扯过睡袍披上,拢着手指点了根烟,眯着眼,“一大早火气这么大,我怎么招你了?”
反正不会是赶着来看他这一场活春宫。
商听野看了他一眼,“时霏今早去我那闹了一出,是你告诉她的?”
虽是问句,语气肯定已然给谈舫定了罪。
“嗐,原来是这事儿啊。”谈舫翻了个白眼,手指夹着烟,挥手驱散眼前漂泊着的青白烟雾,不甚在意的开口,“我还当什么呢,是我告诉她的。”
他掐了烟,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性感的唇珠微动,“小丫头昨晚巴着求我,在公司堵了我一天,我不说就不放我走。”
说着哂笑了两声,额角微长的发凌乱的遮住了眼睛,自然也掩了眼底的复杂神色。
时霏从小就巴着商听野,商听野身边的朋友也都是拿她当着未来的小嫂子捧着的,就算知道商听野看不上一个黄毛丫头,看在时家的份上也不会轻贱她。
“没有下一次。”商听野警告。
谈舫掀了掀唇,“我哪敢啊,就这一回你就恨不得掀我房顶,还有下一回怕是这一脚就落我身上了。”
“我说哥们儿,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谈舫捂着额头苦笑。
商听野觑他一眼,转身走了。
剩下谈舫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玩意儿——是时霏送他的生日礼物。
还记得小丫头冲着他笑得狡黠,一脸的得意洋洋,“谈舫哥,好看吧?这可是我特地从英国淘回来的。”
嘴唇微微翘起,带着女孩儿的娇憨,谈舫哂了哂,随手将打火机扔到了床头,咚的一声响。
他钻进浴室,弥漫的雾气散到门口。几声模糊的调笑声漏出来,接着是咿咿呀呀的吴侬软语以及男人不走心的一两声哄。
真心假意,虚虚浮浮。
老爷子的寿宴一向是放在晚上过的,夜幕将白日驱散,半弦月挂上枝头时才是笙歌敲得第一声响。
时霏穿了件绯红的长裙,化着元气清新的新妆,满满的胶原蛋白既视感从细嫩的脸蛋透出来。
谈舫从人堆里挤出来就看见探头探脑的小丫头,捧着一杯喝剩的酒,脸上挂着酡红,像是在找什么人。
他从身后揽住脚步有些虚浮的小姑娘,“嗐”了一声,“找什么呢?”
时霏看清了是谈舫,鼓了鼓脸颊,“谈舫哥,你有看到听野哥哥吗,我找不到他了。”
谈舫在心底里叹了口气,心道大小姐你可别害我了。这小姑娘是真虎啊,明知道商听野就在撼金庭就想单枪匹马进去揪人,还殃及了无辜的池鱼子谈舫。
“他在跟客户拉扯呢,没空管你。”说着叫来一个女佣,“把时小姐扶进客房,煮一盏醒酒茶给她喝。”
时霏凶巴巴地打掉谈舫的手,有点可怜兮兮的抓着谈舫的胳膊,抱着摇晃,“谈舫哥,你跟听野哥哥求求情,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嘛。”
谈舫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挥手让人把她馋走了。
商听野今天没带伴儿,对面一个啤酒肚的老总身后跟着一个男孩儿,脸挺漂亮年纪看着倒也不大,就是脸上风尘气太重,直勾勾盯着他瞧。
他坐人对面,男孩儿的脚就顺着他的皮鞋攀了上去,脚尖钻进了商听野的西裤里,隐隐还有往上爬的趋势。
商听野蓦然开口,“刘总身边倒是有个妙人。”
说这一句就不再开口了,肥头大耳的男人打了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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