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夜(3 / 4)
的身世,却也总是坚定地告诉他:
不管怎样,他都是他们的骨肉,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会在他身边支持他保护他。
就如同这次一样。
其实景旭并不能肯定自己仓促的安排能够达到预想中的目的。
他只是在赌。
赌科研员不愿因为计划出了小小的意外就损失2名珍贵实验体,赌自己作为A组甲等的水准可以绰绰有余地替代那个乙级败类,也赌基地不敢得罪站在自己背后的,虽然总不苟言笑要求严苛,但谁都能看出把他视作珍宝的父亲。
景旭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是拿自己,拿闻晓,拿所有参与进来的人的安危在冒险。
但他从不后悔。
每次想起宋闻晓那张表情丰富的软糯小脸,他就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
......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小少年啊......有着和他的名字相似的,如日出般温暖灿烂的笑容。
景旭知道,如果自己放任宋闻晓落入命运的陷阱,也许......他最终还是可以挺过来,但也会永远地,不可挽回地,彻底失去这种光芒。
他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还好最后,他赌赢了。
宋闻晓是他的了。
当然,破坏规则就必须付出代价。对于景旭来说,这个代价是自由。
他不在乎,棋在哪里都能下,可这样既坚韧又脆弱,既强大又如孩童般可爱的男孩子,还能去哪里找呢?
......你看,我为你剥去翅膀,心甘情愿进入了曾经避之不及的樊笼。
那么...你也再没有理由,可以将我推开了罢......
景旭很想对他这么说,但又不愿自己的执着成为闻晓心上的枷锁。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呵呵呵,伪君子......
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心里嘲讽地对自己说。
是啊,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掩盖他内心真正的渴望——想要得到他,想要独占他,想要成为他的世界里唯一的、不可替代的、绝对的中心。
其实第一天晚上,他比他还要紧张,他怕宋闻晓会厌恶,会拒绝,更怕他会屈辱地咬牙承受。
但所有不着边际的猜测和担忧,都在真正见到他,把他拥在怀里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实中的宋闻晓,比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绮梦要可爱得多。
景旭终于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他的肌肤有多软,嘴唇有多甜,意乱神迷时喃喃的呓语宛如最煽情的催化剂。
压抑已久的爱欲终于脱离掌控,开始疯狂地反噬回来,仿佛要将他的四肢百骸都化为灰烬。
他听见自己发出宛如兽类的咆哮,埋首在少年幼嫩的颈间,狠狠吮咬他的锁骨,他的肩膀,他散发浓郁乳香的咽喉……咬他在梦里想得发疯的人。
在景旭原本的预计里,他对待宋闻晓的方式应该是温柔的,克制的。循序渐进,适可而止,只要能达成标记的目的就好。
他也知道事情未必会如同计划般顺利,却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到那样的地步。
作为A甲,景旭的夜视能力好到可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将男孩白皙肩颈上层层叠叠的红印瘀痕看得一清二楚。
他搂着昏睡的爱人,极致愉悦的满足慢慢褪去,却依旧摆脱不掉那一直笼罩在心上的,如同愁云般阴魂不散的忧虑和恐惧。
景旭从小就是个落子无悔的人,就如同他为了闻晓,选择义无反顾地回到曾经抗拒的囚笼那样。
可现在,他却怕了。
他怕自己所做的一切换来的并非救赎,反而将彼此都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么,从始至终都蒙在鼓里的闻晓,又是何其无辜,何其不幸。
还好,基地最后的处置并没有牵连宋闻晓。
或许是担心珍贵O体的身心状况,他们甚至默许了景旭暂时隐瞒身份,让他可以穿着便装继续担任围棋班助教,这样至少宋闻晓在短期内看不出端倪。
可那些人终究不是同情家。
Julietta当着他和双方保育员的面宣读了委员会的决议。大意就是,若不能在三个月内成功孕育后代,就会通过外力干预强制解绑,依旧按照原计划进行。
景旭想起在围棋班课间偶然听到孟野那恶心的声音,得意忘形地炫耀自己“百步穿杨”的中标率......
攥握成拳的苍白指节,紧到微微颤抖。
他别无选择,必须让他的小家伙尽快有孩子。
多可笑啊,那个光风霁月、可以在方寸之间纵横捭阖矫若游龙的天才少年,终于还是沦为了没有面孔的繁育工具。
景旭面无表情地盯着读完文件的女教官,她脸上虚伪的怜悯比夸张的妆容更令他觉得刺眼。
可他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
相比女性,男O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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