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骚货你就骚吧走咱们去洗洗」(2 / 9)
「想开点,这年头不论发生了甚麽事,都要忍耐,来!伏到我身上,我背你走一段吧!」
「……」她兀立不动。
「时间宝贵,我们要趁夜间走多点路啊!」他只好双臂後抄,把她背起来。
但她的身子仍是僵直的,那是十分难背的,一不小心就会往後翻下去。
他走了十来步,忽然觉得她那凉凉的双手,扼在他的脖子上。
「对……对!双手搂紧我,不然会翻下去的……」
但是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她的手逐惭用力扼紧……扼紧……。
由於她的手很凉很硬,他立刻感觉面部胀红、呼吸困难,而且她还在继续用力。
「你……你怎麽啦!」他越来越感觉不妙了。
他喘着说∶「别人欺负了你……你不该拿我……出……出气呀……」
他往下摔,她翻落地下,但是,她还扼着他的脖子。
他大力挣着,因为再挣不脱,他就被扼死了。
幸亏他翻下她,她身子翻个跟斗,所以她的手和臂是反扭的,再加上他挣扎之力,终於脱手,但他也退了五、六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抚摸着脖子,呼呼牛喘,不知为甚麽?他觉得刚才太可怕了。
他缓缓走近,伸手在她身上一抓,本想抓起她,问问她为甚麽把他当作仇敌?
但他的手摸了一手黏黏湿湿的液体。
「这……这是甚麽?」他再伸手去摸。
这部位是她的腰部,他的手就在那湿的部位摸索,摸出她身上有个凶,他的手指在凶处轻轻一按,「啊……」他惊叫起来,他的手指居然按入小洞之中。
那小洞是在她的腰部,他的中指插入她的肉中约两寸多。
但他发现,她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嗅嗅手指,那是血腥味,他退了三步,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无怪她全身冰冷!无怪她全身僵硬!无怪她不会说话,双目发直,一双腿走路不能弯曲了,原来她中了枪,或者中了刺刀,早就死了!
他的泪水立即泉涌而出,但是,他以为这太不公平,谁都该死,只有善良的她不该死。
他走近,怯怯地蹲下来去试她的腕脉,但早巳僵硬,哪里还会跳动?
再去摸她的心脏,凉凉的、硬硬的,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
他悲号着坐往地上哭泣。
他还是个大孩子,他只有二十岁呀!
可是,他骇然放下手,低头望去。
天很黑,但贴近时,仍可隐隐看到她的表情。
他的心头一凉,卜地发现她的眼睛很大很亮,似乎在对地笑。
笑?死人会笑?
他再低下头细看,的确在张嘴笑,由於嘴内的颚骨早已僵硬,要张开来很吃力,就发出「咯咯」声,这个二十岁的大男孩,真是一筹莫展,只有流泪和伤心的份儿。
就在这时,路上又传来了沉重而又纷杂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不止三、五个人。
他立即藏身岩缝中。
憧憧人影一字排开,逐渐接近了,个个脚步沉重、身躯挺直,就像是她刚刚的走路姿态。
一股寒意由背脊直升头顶。
他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人,而且隐隐看出,十二个人身上都背着枪。
十二个人站在她的尸体之前,他离开三步以外,但是仍可看出,这些人的眼睛都闭着,他们站着不动,毫无声息,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他的头皮一层层地剥了下来,他不停地颤抖,因为以他的年纪来说,他的遭遇也太可怕了。
「莫非又是一些死人?」想到这里,他好像血管中的血液都凉了。
突然,这十二个人的眼睛一齐睁开了,而动作一致,前後绝不相差半秒钟。
那些眼球,完全是红色的,像一排血红色的小灯泡。
而且,他相信,那些血红的眼正在睨着他,他好像全身都麻痹瘫痪了。
「咻!咻……」好像十二人之中一人,口中发出「咻咻」声,就向这石缝中走来。
「咚……咚……咚……咚……」十二人步伐一致、脚步沉重,好像地壳都在震动。
他体会到,人快要死之时的滋味,他不能喊、也不能跑,甚至无法移动身子,似乎只有等他们来宰割。
「咻……」那为首一个可能是班长吧?口中又发出怪声,十二人立即停在距他不到十步的地方。
「死了……被越共抓去……不但活不成……还怕会死得极惨……」
「咻」又是一次怪叫,只见十一个人都把肩上的枪取了下来。
那可能是一种较落伍的步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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