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骚货你就骚吧走咱们去洗洗」(1 / 9)
现在,甚麽都没有了!父母、家庭和一个哥哥,都在西贡的保卫战中失散了。
他家是越南堤岸的华侨,他们本以为越南绝不会失守,但那是不可想像的事……
他奔跑着,原野上的深夜,不时传来炮声及「咯咯」的机枪声。
他们事先约好的,要逃到东埔寨的吉井市去,那儿有家族开的一家粮店。
现在,在山的那边,一班北越士兵,抓住了一个单身女郎,任何人都可以想像,这少女会遭到甚麽命运!
少女的双臂被两个士兵按着,她的脚踝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捉住,雪白的大腿被高高抽起,处女的阴户被男人胯间昂首怒挺的阳具强行锲入……
那时,她几乎听见腔肉被撕裂的声音,然而,那些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感受,一个发泄完了,另一个接着又把他的阳具捅进她的阴道内!
十二个全轮到了,少女已无法站起,但在他们临去时耳语了一阵,似乎她的灾难还没完结。
然後,在月光之下,刺刀上闪闪生光,突然刺下……
大约又停了一刻钟以後,一阵冲锋枪的声音,只见一排人影像骨牌一样倒下了……
月亮快落了。
他奔走一会就停下来张望一下,或者听一听。
他们约定在这边界附近见面的,他不认为她会失信不来,除非发生极大意外事件。
月亮终於落了,原野上一片黑暗。
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人,来到这荒野上,又是危机四伏,北越和越共士兵抓住逃往外国的人绝不轻饶,尤其是对於住在越南政府管辖区内的华侨,特别残酷。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
他先是一喜!无论如何,有人向这边走,就极可能是她了。
但是,他立刻又觉得不大可能了,因为这人的脚步声十分沉重,即使是男人,身材高大,在黑夜中逃亡,也应该放轻脚步的。
於是他蹲下来,向来路望去。
在乱世中长大的孩子,毕竟反应不慢,他随时警告自己是在危险之中。
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莫非有人受了伤?」
通常受伤的人,行走不便,就会发生较大的声音。
然而,一般来说,受伤之人,必定会喘,但双方相距不到五十步了,他没听到这个人的喘息。
他现在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又开始兴奋了,因为这人的身材像女人,甚至於很像她。
脚步声越近,他的心跳得就更激烈。
他已可断定这是她了,虽然她走路的姿态很怪,两脚像冻僵不能弯曲,脚步沉重,但在三步以内,他已完全证明来人就是她了。
他忍不住兴奋的泪水地悲呼着,张开双臂∶「你……你……」扑上抱住了她。
的确是她!他抱她、吻她、吸吮着她脸上已乾的泪痕。
直到很久之後,才觉得她身上很冷、也很硬,身上还有黏黏湿湿的东西。
他放开她∶「你……你怎麽不说话?」
她木然站着,双目冷峻而发直。
「你,你发生了甚麽事?」她不回答,也没有甚麽表示。
「你,告欣我,你这样子,八成是受了极大的惊骇,你,说话嘛……」他抓住她的手儿,很硬、很凉。
记得她的手一直是软绵绵的,也许是吓坏了,才会全身发凉。
「走吧!你,我们虽然不幸,要是能越过边界到高棉去,我们还是比留下的人幸福的……」
可是她站着不动。
「你为甚麽不走?是不是太累了,走不动?」她仍是不出声。
他想∶一个人受了极大的惊吓,就会变得痴呆起来吧!
「你,来,我背你走一段路……」他蹲下来,可是她没有伏到他的背上。
「你,来呀!让我背你。」她仍然不动。
他回头看看她的长衫,越南妇女所穿的纱笼,像中国旗袍,开叉极高到达腰部,之下没有长裤。
「她的下身是赤裸的?」
他伸手摸摸她的腿,在膝盖以上仍无衣物,越南女人穿纱笼就一定会穿长裤的。
在平常,他摸她的膝上部份,她一定会撩开他的手。
他们的交情很深,但还没有发生过肉体的关系。
由於没穿裤子,这件事推断下去,他想到可怕的事∶在这乱世,一个单身少女遇上散兵游勇而被奸污,那太平常了。
「那麽她一定是被强暴了,所以才会急怒攻心,变得痴呆了。」他这样想着。
所以本来他想问她∶「为甚麽没有穿裤子?」但又吞了回去,同时他还吞下一些咸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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