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甬道(2 / 2)
的话,我也不会大费周折的跟他玩心理战。
说到底,是我在乎他,是我先一步沦陷。
输的有些厉害。
我摸着下巴想到。
又想起老爸和老妈让人羡慕的爱情,觉得那个人如果是安宴的话,就此安定下来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三十分钟只过了二十几分钟,浴室门就被安宴推开了。
他全身裸着,水珠还没有完全擦干,身上尽是氤氲的水汽,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不知是被情欲催的还是被水汽蒸腾的。
他看上去脸色好了不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弄了一发,若他真的自己弄了,我决对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我们多多少少都接受过抗药性训练,这也可能是他恢复较快的原因。
我笑着走上去,揽住他的细腰,亲亲他的唇角,他没有不耐烦的推开我,倒也不热衷于去迎合我。
安宴身上很凉,看来是冲了一个冷水澡。
我暧昧的抚摸着他的腰际,又伸手滑进他的双股之间,去探索那个隐秘的穴口。
紧致,湿润,柔软。
看来是自己灌过肠了。
手法还不错,估摸着也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思及此,我又有些不悦,但又转念一想,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便也不再去计较。
我手指伸进去的时侯,另一只手还在他腰际暧昧的摩挲着。
灌完肠之后的肠道十分湿软和敏感,快感会放大无数倍,也更加适应被插入。
我两根手指全根没入之后,安宴僵着身体沉沉的喘了一口气。
我手指在那幽深狭窄的甬道里悉悉索索的摩挲,寻找着他的前列腺。
安宴头抵在我肩头,不适又隐忍的皱着眉。
疼倒是不疼,只是感觉很奇怪。
一点一点的摩挲,细微的麻痒快感,如此清晰的触碰的感觉,就像是你的内脏被别人一寸寸的抚摸过去。
隐秘却暴露,羞耻而色情。
是被献祭一样的神圣而糜烂。
当我摸到那个微微的有些发硬的柔软的凸起,并挑逗性的打圈两下,紧接着是短促而有力的按压。
高频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鞭笞过全身,安宴的腰几乎是一瞬间就软的不可思议,像水一样淌在了我怀里,他腿软的一个踉跄,被我锢住腰才不至于跪下去。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臂弯上,像是推脱但力道却可以忽略不计,另一只手搭在我肩头支撑的他自己的身体。
在情欲的抽打下,安宴死死地咬着唇,眼角绯红的厉害,沁出湿润的水意。
“……啊……嗯……嗯……”
他细细的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在我耳畔想起,蛊惑而诱人。
我加快了按压的频率,顺便趁着他的快感迭起的时候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安宴喉咙里溢出呜咽一般的呻吟,他又爽又难堪的阖上眼,死死地扣着我的肩,仿佛这样就可以好受一点。
我察觉到他的肠道变得滚烫,有频率的收缩和吞吐我的手指,湿滑的体液也渐渐分泌,让按压和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按说第一次不该这样的适应,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也不会起这么大的反应爽成这样,腰软腿软的站都站不稳。
我想了想,心里大致有数了,“你用了浴室里的灌肠液?”
“……嗯。”安宴低低的应声。
我忍不住笑他,顺便在他肠道里狠狠地刮碾过前列腺,又痛又爽,换来他一声惊喘的低吟,然后我吻过他耳廓,在他耳边低声道,“那灌肠液里有催情成分。”
“你!”
显然他恼火极了,我愉悦的咬咬他耳朵,“我以为你会用水。”
紧接着我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来,堆叠快要释放的快感一下子戛然而止,前面硬的想射,后面空虚的想要被狠狠蹂躏。
高潮没有如约而至,反而堆叠的快感让他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安宴难耐的皱起眉,竭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扭动的身子。
忍耐了这么久,却在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被残忍的阻止,我以为他会哭泣,会崩溃着求我,但显而易见的,他只是默默忍着,不肯发声。
自律而强大。
不愧是我钟情的dom,以及,专属于我一人的sub。
我把他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那快感依旧磨人的难耐,他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一粘到床就立即蜷缩了起来,闭着眸子皱着眉头,默默忍耐和平复。
他不敢自慰。我意识到。
是在害怕我惩罚他么?
我低低的笑了,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到床上,顺便捏住他纤细有力的脚踝将他拖到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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