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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甬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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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敏感的喉头轻轻刮过,安宴咽喉不受控制的收紧,紧接着又被他控制着放松。

我看他忍得难受,叹了口气,把手指抽出来。

安宴吞了一口津液,不小心被呛了一下,跪在地上咳嗽的厉害。

我摸了摸他的眼睛,给他拍了拍背顺气。

等他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我低下头去,咬住那肖想已久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是一个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我察觉到安宴的身体敏感的紧绷了起来,他想挣扎,然后又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条件反射。

真是个乖孩子。

“忍得难受么?”我咬着他喉结,含糊不清的问,双手在他完美的身体上划过。

那细腰后的腰窝若隐若现,撩人至极,我恶趣味的在那里旋转着指尖打圈,轻轻划过,就是不肯实打实的落上去。

一会儿还可以勉强忍受,当我第七八次这样做的时候,我听到了安宴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身下的性器早就昂首,但没有谁能去抚慰它。

当我指尖自他的颈椎沿着脊梁骨划到尾椎,路程还没有走一半,他的腰倏地就软了。

跪都有些跪不住。

没办法,我只好让他倚在我怀里。

指尖游过尾椎没入双股之间,我怀里的男人有些难堪的闭上了眼,即便我没看到,我也能猜的到。

“后面,第一次?”我笑着问他,心情还不错。

安宴头靠在我怀里,像是恼火的冷笑,然后是低低的闷吼,“他妈的哪个找死的敢上我?”

我微微蹙眉,指尖在那个敏感的穴口打了两下转,也没再继续给他缓冲,就挤开缝隙插了进去。

大抵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安宴惊喘一声,身体发软。

充胀的感觉刺激又新鲜,微微的刺痛中混杂着屈辱与被显露的羞耻,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再加上催情药物的作用,几乎是一瞬间,全身压抑许久的情欲突然炸开。

“嗯……啊……”

安宴沙哑的低吟了一声。

我实在有些忍不住,简直想就地上了他,但考虑到他第一次会非常艰难,经不起玩弄,贸然性爱可能会伤到他,并且绝对会惹怒他。

但我还不想同他闹翻,因为在合理的程度下,他得任我摆布,既然如此,我又何不大方一点,而且第一次温柔点过去,他便不会过于排斥,知晓快感大于痛苦之后,后面的调教将会顺利很多。

毕竟我想让他,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地都属于我。

思及此,我抽回手,将他打横抱起,安宴有些惊慌的往我怀里钻。

不是依恋,是他双手被缚,害怕掉下去。

我抱着他上楼,去卧室。

这次的调教看来是不能进行了,一是顾忌安宴的第一次,二是安宴的心理还没接受事实,再者,就是这里缺少调教用具。

这些都不难解决,第一次过去之后第二次第无数次就理所当然了,安宴会习惯和适应。

还有,得在这里置办一间调教室了,毕竟有主来了不是么。

我踢开卧室门,又踢开浴室门,将他放在浴缸里,“这次我温柔点,下一次我们再正式开始。”

安宴火热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浴缸,微微哆嗦了一下,他脑子被情欲折磨的有些不清醒,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嗓音嘶哑,“……谢谢。”

虽然没有专业的调教用具,但基本的灌肠工具和安全套还是每个房间都必备的,我微微一笑,说,“我帮你灌肠,这样你会舒服很多。”

当我的手刚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安宴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眸中好像有恳求的意味在里面,“我自己来,行么?”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

气氛有些凝固,我还西装革履,安宴则浑身赤裸,在双方地位极不平等的情况下,对于心理上的压迫便格外明显。

少顷,他不安的喘了一下,“下次……下次你再……你让我适应适应……”

我突然笑开,“我又没拒绝,你慌什么,嗯?”

我绅士的给他解开手臂上的衬衫,彬彬有礼的拿着衣服退出去,看了下手表后带上浴室门,“给你三十分钟。”

安宴坐在浴缸里,没有应声,只是下颌线绷得极紧。

我倚在不远处的墙壁上耐心的等待。

对于安宴这样的dom,要想把他调教成为sub,身体上的调教是次要的,首要的是对于心理上的调教。

他们对身体上的调教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也曾如此的调教过很多人,对这些手段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只依靠身体,是征服不了他们的。

不然这样的dom转成的sub,很容易造反弑主。

就算他们被调教的只喜欢被操,那也有可能成为一个dom受。

要知道,dom和sub的属性向来与攻受是不相悖的。

不过,如果安宴对我来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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