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跪下(1 / 2)
“怎么样?我家还能入你的眼吧?”我站在宽敞华丽的客厅,递给安宴一杯柠檬水。
他四下打量着,接过我递过去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一滚动吞下水去,看得我心里起火。
这里是一座富丽堂皇奢华无比的古堡,是当年老爹为了讨老妈建造的,可惜我中法混血的老妈品味清雅,一点都瞧不上这种中世纪的建筑奢靡风格,竟是一次都没来过,后来,我老爹就当作周岁礼物转到了我名下。
我可能是像我老爹多一点,不然怎么连喜欢的人都如此相像。
“糜烂。”安宴嗤笑一声,显然是瞧不上的。
被驳了面子,我倒也没有真的生气。
你想想啊,一只傲慢的雪豹肯雌伏在你身下,你自是会容忍他小打小闹的任性。
我拍拍手,遣退了管家和仆人。
安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默不作声。
很显然,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然,他也不会过于拒绝,因为我已经给他留全了脸面和尊严。
这场名曰调教的游戏只属于我们二人知晓,不可为外人所道。
我们都无法容忍,来自不属于我们之外的蝼蚁的挑衅和戏弄。
那样太可怕了,我们都害怕会一不小心,就把他们给碾死。
仁慈的上帝啊,请宽恕我们少些杀孽吧。
等最后一位仆人走光,老管家向我鞠了个躬,默默退出去,顺便掩上了厚重华丽的大门。
客厅里的自然光线一下子黯淡下来,帘幕密不透光,我啪嗒一声将大灯打开。
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将整个欧式大厅映的金碧辉煌,水晶打磨的墙壁上映出安宴颀长的身材,还有微长的发尾,他正冷漠的碾着眉头,向我看过来。
我微微笑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意大利纯手工制造的皮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他偏头,压着眉眼,冷视我。
“亲爱的,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
我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抚上他的脆弱柔软的眼睛,又下滑撩拨着他漂亮紧致的喉结。
他不动声色的任由着我的双手在他肉体上流连,我单手搂着他的腰肢,慢慢低下头,想去吻他。
安宴脑袋利索的向后一偏,发尾干净利落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紧接着腰身回旋,右手握拳,凌厉的一招向我招呼而来。
好在我对他的防备自始至终的都没有松懈,轻轻松松的避开。
对于安宴这样傲慢的说一不二的掌控者,无疑是不甘心接受如此屈辱的,而且,我们都不相信口头契约,非要黑纸白字,又或者是无力挣扎时才肯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哈,”我自嘲的嗤笑一声,笑自己的愚不可及。
我是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他是心甘情愿的。
以为只是以为,不代表着我不会使手段,我侧身避过他劈过来的长腿,看着他有些收不住力的向前踉跄几步。
我没有乘胜追击,因为胜负早已被我预订。
安宴狼狈的止住身形,转身时脚步又有些踉跄,他很快就敏锐的觉察到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紧接着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向我看来。
我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和煦的微笑,不过再谦逊的微笑,在安宴此时看来,也是十分欠揍的。
“Fuck!谭诚!老子操你大爷!”
他看上去愤怒极了,竟难的得爆了粗口,连带着轮廓俊逸且白皙冷漠的脸庞都爬上绯红,黑眸重燃幽绿色怒火,额前沁出薄薄的细汗,打湿了洒落的黑色碎发。
他就像是从一幅欣赏价值极高的美人图走出来的人物,天生就是情与欲的化身。
很显然,那杯柠檬水不只是限制行动那么简单,我还恶趣味的加了一点催情剂。
如此看来,效果很显着。
这不禁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贵有贵的好处。
就像四千多万美金换来一个美人,又添了十几万让这个美人屈服着任你摆布一样。
安宴此时显然是很难受的,呼吸急促,眸中因情欲而沁出水雾,他扶住大厅里巴洛克风格的支柱,借以支撑自己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柱子是很凉的,摸上去舒服极了,舒服的安宴简直想扒光衣服靠上去,好让这份凉意给自己火热的躯体降降温,至少……不要像现在这样难受。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扶着柱子止不住的喘息,看着他眉间混杂着屈辱与崩溃交织而生的情欲,看着他压抑的微微颤抖的手,竭力挺直的脊梁,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那让我流连忘返的,皎月似的颈子。
我缓缓走进他,他则是抬起蒙着水雾和情欲的眼眸望向我,眉头紧皱,似不甘,又像是被辱。
他换下了马术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西装。
西装贴身,窄腰长腿,比例极好的身材显露无遗,配上他这副难耐又隐忍的表情,禁忌而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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