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跑马场(1 / 2)
“dear,有兴趣打个赌么?”
我翻越跨栏,走到安宴身旁,同他一起面向宽大的跑马场,那里十几匹纯血的骏马踏蹄而奔,扬尘四散。
我身边的这个男人确乎称得上是个妖孽,黑发长眉,颈子皎洁如月,睫毛若鸦羽,浓密而深重的垂落,掩住眼底的神情,凉薄的笑唇总是勾着一抹弧度,凌厉中带着独属于古老中国贵族的儒雅,像一把藏匿于俏丽玫瑰花簇中的女士手枪。
他并不女气,却生的漂亮极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但没有人敢出于色心或是情欲而动他。
他来自古老的中国黑道家族,并在五年前以极其残忍且凌厉的手段在十几位继承人之争里取得了显赫的胜利,继承了家族的巨额财富以及无法用金钱估量的走私航线和码头。作为在美国延绵千年的黑道家族的新任家主,我在赞叹中国家主夺位之狠决的同时不由得也对他生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是我第一次,棋逢对手。
无论是权势,还是情场。
满打满算下来,我与他不见硝烟的对垒也不在少数,足足有五年之长。
多半是我的情人或是生意被他抢去,或者我又抢了他的。
至于那些小情儿为何还活的好好的,那大概是我与他隐晦的情趣吧。
姑且算是赢来的战利品,摆在家里偶尔看看,无聊时也能愉悦愉悦心情不是么。
我对他有兴趣,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眯了眯眼,饶有兴致的偏过头,“说说看?”
“谁输了谁就做对方的sub,敢么?”我知道我在使用愚蠢至极的激将法,可是在双方势力均等且相互不甘示弱的时候,这种激将法往往是最管用的。
更何况,我们还对彼此有着强烈而浓厚的“性趣”。
我们都是说一不二强势豪横的dom,却渴望让对方做专属自己的sub,让对方跪在自己脚下颤栗,软着嗓子叫主人,让对方被束缚着承受强制快感,崩溃着尖叫着高潮,让对方满脸泪痕满身爱痕以显示自己对他的征服,最后又深又狠的操弄进去,在他身体最深最柔软最温暖处打上自己的炽热烙印,让他在绝望中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多美的画面。
想想都要硬了。
“啊……”他半喟叹半呻吟一声,那尾音华丽的拖长,勾的人骨头发酥,勾的人三魂七魄都要没了。
“有意思。”安宴懒散的眯着眼睛,点评道。
我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谭诚,你野心有点大啊,不怕把自己玩进去?”他收敛了笑,锋利的目光向我直视而来,像出鞘的唐刀,寒光凛凛。
以安宴的智商,早已知晓我不算太过直白的目的——玩弄他的身体。
所以他有些不动声色的怒气,他讨厌——或者我们都讨厌——别人用狩猎的方式来猎捕我们,用对待猎物的态度对待我们。
这很令人恼火。
不过,我倒是无所谓,无论如何,安宴动不了我。
好歹我还算这片地上的一个王,除非他不惜一切代价,自杀式的来搞垮我背后千年老牌黑道家族的底蕴。
于是我耸肩轻松一笑,转过身同他对视。
那可真是一双漂亮极了的眼睛,漆黑冷漠的眼珠,一点杂色都没有,深邃的夺魂摄魄。
怪不得没人敢看他的眼睛,原来是害怕被蛊惑。
我是不怕的,因为早已着魔。
“你们中国人讲究吉利,8同发,我赌8号马。”
我舒展长臂,搭到他肩上,高度刚刚好。
我身高有189,这么估算着,他怎么也有185以上,只略略比我矮了些许。
安宴穿着马术服,比例极好的身材显露无遗,窄腰长腿,细腰又坚韧,长腿则有力。
操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我莫名想到,紧接着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的想法,觉得它离实现还会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阳数最大为九,我赌九号。”他又恢复到了那副懒散眯眼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挑了一匹马,同样漫不经心的也没有拒绝我搭在他肩头的手臂。
远处跑马场上马跑的挺欢,有些还打了兴奋剂,实在没什么意思。
“你低头。”
突然,安宴转过身子对着我,紧接着肩膀轻轻一抖,使了一个巧劲儿将我的手臂抖落。
“嗯?”我调笑道,“难不成安先生想同在下接个吻?提前适应适应情人关系?”
“唔……”他佯装沉思,然后玩味儿挑眉,“安先生正有此意,就是不知道,谭先生……肯不肯?”
我们相视一笑,空气中因为我们势在必得的对峙而噼里啪啦地电火花涌动。
紧接着他凑了过来,我则一把扣住他的腰,添了一把力气将他拉过来。
我们几乎是野蛮而原始的接吻。
啃咬,舔噬。
我蛮横的闯进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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