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十 外道 完(3 / 8)
紧,险些让莫瑄也跟着出了精。
但这毒也不是这么好解的,莫瑄几乎要被难以纾解的情欲缴糊了脑子,也或许之前昏迷时萧溯喂的药起了效,他竟然恢复了许些力气,趁着萧溯还软着身时坐了起来,掐着那软细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就向上肏弄着那不断流着水的浪穴。
他咬着牙没有说话,也没有摘下遮着眼的布料,仿佛真的将萧溯当做了女人。
萧溯的衣服被晃开了,露出透着粉的圆润的肩膀,沾着汗。艳丽的脸也仿佛开了花,下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他不敢出声,可也克制不住急促的喘息和哼声,沾了情欲后带着浓浓的鼻音,让人分不清男女。散下的发丝也被汗沾到了红透了的颊边。他半睁着那双桃花眼庆幸此刻他的哥哥看不见他这样狼狈的模样。
但他们此刻离得太近了,他的手还虚软地搭在莫瑄的紧实的小腹,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男人充满情欲的粗喘就响在他耳边,还有那双手,从他的腰移到了下方,发力紧紧抓住了他的臀肉,将他狠狠按在那根又烫又硬的凶器上,原本紧闭着的穴道几乎被肏成了那肉具的形状,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它在他的体内的跳动,让他兴奋发痴。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顶弄了多久,只能随着莫瑄在欲望中起伏,最后被紧紧抱在怀中。
莫瑄自己摘掉了那条黑色的布条,他另一只手还紧紧抱着瘫软的萧溯,出了精的肉具也没有拔出,他倒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还未完全醒过神,露出的双目猩红,似是还未完全解开情毒。
身上脏了的衣服缠得他难受,他几下就脱了下来,萧溯哑着嗓子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莫少侠,也被人剥了个干净,怔愣间,莫瑄已经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萧溯被他压在了床上,原本就还埋在穴里的肉具进得更深了,他的嘴被堵着,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上了男人的腰,交缠的唇舌发出啧啧的含吻声。片刻后,这方床榻之上又充满了肉体交缠的声音,隐约还夹杂男人似痛似爽的低媚求饶和一声声暧昧的“哥哥”。
待到荒唐情事结束,天居然也还未暗,熏香早就燃烬,原本沉静的香混上了情事的靡靡,闷得人透不过气,莫瑄开了窗,又抱着萧溯躺到了软塌上。
萧溯还清醒着,大约是羞赫,闭着嘴不说话,只用一双亮亮的桃花眼看着他,莫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线,但身体却下意识将人抱在怀里,萧溯欣喜的握住了他的手,小声叫他哥哥。
这让莫瑄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在床上逼着他喊哥哥,不由得有些羞愧。
在过去他专心于武学剑术,虽然也有红颜知己,其实还没有经历过情事。过去也曾有过花前月下的幻想,但也从未想过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他在清醒过来就借着收拾的功夫整理好了思绪。不论萧溯怎么决定,他都应该担起责任。
萧溯却没有想这么远,休息片刻后便对莫瑄说起了之前还未来得及说的事。
“林子里的南疆人都收拾好了,我让她们留了活口。哥哥要去看看吗?这里是我……我家的一处别庄,很安全。”
莫瑄点了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卧室的门先被敲响了。他起身要去开门,却被萧溯拦了下来。
“哥哥中了毒,还是先好好休息。”他边说着边往自己身上套了件外衣,“应当是我的下属来找我了。”
他笑得温柔,语气却坚定,莫瑄边也不再坚持,看他整了衣衫后出了卧室,莫瑄连门外的人都没看萧溯就利落关上了门。
来的自然是一直跟在萧溯身边的侍女,她对着自己主人行了一礼,大约也是顾忌房里的人,低声道:“主人今日的药已经准备在了偏房。”
萧溯原本还带着的笑意淡了下来,微微点了头边往偏房走去。
外边的人传言云逸宗的功法邪门倒也不是什么假话,只是那些传闻多是来源于的香艳的风月话本,而实际上,那些香艳背后更多是血腥。
萧溯屏息闭着眼灌下了那一碗气味浓重的血药,那些让人恶心反胃的气味充斥着他的五感,他忍耐着盘腿调息,等再睁眼,屋内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他浸入了热水之中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拨响了墙上的挂铃,让侍从们也去给莫瑄送了热水。
从今早发现中毒的莫瑄到现在,折腾了几乎一整天,他又经历了两场让人精疲力尽的情事,趴在浴桶边缘的时候几乎要睡着,强打着精神盘算着今后。
这次虽然是意外的机遇,但他不担心自己责任心重的莫瑄哥哥会抛开自己,他知晓自己名声算不上好,而父亲又一直与所谓的正道大侠不太对付。
但这是他自己的事,除了不能出宗门,父亲对他也不上心,大约只会冷嘲热讽几句。这次出行还是他与父亲大吵了一架换来的,当务之急应该还是要摆脱那个老变态的控制。
他长出一口气,想起还在等他的莫瑄,心情又变得雀跃起来。
叁
萧溯回到云逸宗时已经天黑,也还未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有人找来说是宗主来找。他只好中途拐道,去了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