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十 外道 完(2 / 8)
不是萧溯。
莫瑄有点失望,可想起那天在酒楼听到的言论,又觉得他不应该来这,免得平白无故遭人口舌。
他们的确有多年未见,可在他的心里小粟永远是那个需要哥哥保护的小不点。
鉴宝会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来帮忙的莫瑄也松了一口气,姜家已经接了他的委托,可铸剑也需要时间,他在姜家买了一把普通的铁铸剑充当这段时间的佩剑。
他并不打算一直待在广城,在鉴宝会结束之后便要去附近的城镇走一走,来之前他就听闻有有位剑道高手在此退隐,就算不能比试,探讨剑道也是难得的机会。
他有姜家的给的信物,去拜访前辈时也没遇到什么阻碍,与前辈相谈甚欢,叨唠了三日才告辞离开。
临走之前,那位前辈大约是见猎心喜,还送了他半本残谱,道这是他年轻时偶然得到的,可惜他的天赋不够不足以还原那残谱,之后也没有收徒的缘分,便干脆临摹了一份送给莫瑄。
莫瑄自是感激,边与前辈告别边在心里暗自打算不知该怎么回报这份情谊。
可他独自游历至今也没出什么差池,偏偏这半本残谱给他招来了祸端。
那群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一边喊着“交出宝图!”一边就攻了上来,彼时莫瑄才刚刚从山上上来,交手几个回合就明了这些黑衣人并非中原人。那些人大约也不是什么精锐,莫瑄以一敌十快速击昏了袭击者,他心有防备,但在途中还是被围攻者抓住了破绽,在胳膊上被划了一道。
等所有的人都倒下后,那道被划破的小伤果然流出了乌红的血,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还没走出小树林就晕倒在了地上。
再有意识时,他竟然在温软的床上,身上的温度高得不正常,他闻到了沉静的香,让他的神志清醒了许多,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侧却伸来一只手轻易地将他按了回去。
“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不要乱动。”那人说道,声音轻柔,带着一点南方的口音,尾音低软,平白带上了些妩媚。
莫瑄下意识往床边看去,最先入眼的就是一片艳色的红,接着就是那颗唇边小痣。
萧溯的眉头紧皱,伸手在莫瑄冒着汗的额头抚了抚,热度还是下不去。他看起来很担忧,用浸了冰水的棉巾替莫瑄擦汗:“这是南疆的毒,大部分的毒素已经解开,但还有些恐怕用药解不开。”
他不说莫瑄也已经感觉到是哪些没法用药解开,点燃的香让他勉强保持着一点神志,也让他哑着嗓音叫出了那个名字。
“小粟……”
萧溯僵了一下,握着棉巾的手也收了回来,一双带着水光的眼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躺在床上的莫瑄,双唇微微动了一下。
莫瑄猜他是在叫哥哥,毒素让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他只能微微抬起手扯了扯萧溯的袖角。萧溯感觉到了那一点微弱的力道,飞快的瞟了他一眼,双颊红得厉害。
“是我的下属捡到了你,这里太偏了,找不到女人,”他说得又轻又快,隐瞒了自己的下属就是女人事实。“我会帮你的……莫少侠。”
莫瑄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事实上他连话都不太能说清,如果不是那点燃的香,他现在恐怕还在昏迷。
但他倒是宁愿自己就是昏迷的。
他的双眼被蒙上,穿着红衣的人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还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哥哥把我当做女人就可以了。”
接着他就听到了那黏稠的充满暧昧意味的水声,还混杂着男人低软的喘息,他的听觉灵敏,仿佛都能够想象出身上是在如何的动作。他的下衣被解开了,已经勃起的肉具也落入了一只温软的手中。
当什么都看不见,又不需要亲自动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确没有多少区别。
那肉具实在太粗太大了,萧溯沉腰被插了一半进去就有些受不了,他咬着唇,不让自己放出声音,一手扶着那根凶器一边让它在自己穴里浅浅地抽插着。他连衣服都没脱,莫瑄被他蒙住了眼,但他还是怕他看自己与女人完全不同的身体,任由自己出的汗沾湿了贴身的内衣。
他动了两下,看到年轻少侠咬牙隐忍的模样,目光中都带上了些痴迷,被插入的过程并不好受,萧溯也从未让别人这么对过自己,此刻却心甘情愿地雌伏于莫瑄,努力地吞吃着肉具去讨好对方,一点点地,将那肉具都用湿软的穴吃了下去。
莫瑄发出了一声闷哼,大约是舒爽的,萧溯手撑在对方的小腹上晃腰让那硬物肏自己的穴,渐渐地,手也不老实地解开了莫瑄的腰带,伸到了里边不住抚摸着。
太热了。他想,垂着眼看莫瑄穿着粗气闷哼的模样。习武之人的体力都不俗,可也招架不住他自个儿边扭腰边让人肏了个到底,萧溯的大腿都忍不住颤抖。穴里流的水都打湿了两人的衣服,他抬腰,再沉腰,都能听到那大出一圈的头部在湿穴里搅动的声音,淫糜浪荡。他有意让莫瑄享受,也就顾不上自己,可那肉具实在太粗,时不时就能顶到他最要命的那处,不过一会儿被衣物掩盖的前头就泄了一次,后头的穴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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