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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雏鸟(轮奸/禁射/浑话/体内射尿)彩蛋(电击/口交)(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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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迷迷糊糊睡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做着断断续续的梦。情热消散后,所有的液体都沁着寒意,侵入他已经非常虚弱的身体,阴冷的地下室也完全无法感知时间。直到第二天早上张怀虚才接了电话惊呼着跑进来,摸着小鹿高热的躯体,解开他的束缚,把他用毛毯裹起来,也不顾弄脏了自己的呢子外套,就抱在怀里往外跑,用自己的额抵住他的额头,一句一句地跟他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他用温热的水为小鹿冲洗身体,仔细地一片片揭下剩下的烛泪,轻柔地抠挖体内残留的精液,往里面塞上药柱,再按揉身上关节上的淤血,涂抹治疗烫伤和消炎的药膏,然后重新给膝盖和脚踝做了固定,几乎忙了整整一天。

小鹿很快又回到了当初的病房,而当初的伤病却更加严重,差不多里里外外、全身上下都是伤了。胸部的,膝盖脚踝的,还有当初被特意放过的下体,连本带利一起报复回来。他躺也不是,趴也不是,无论接触到哪边,都是难以承受的痛。

他自己依然没有意识,高烧让他昏昏沉沉地入睡,却每每被可怖的噩梦惊醒。

他好像跟在谁的后面,走下古旧暗门后狭窄的台阶,路过窗明几净的教室和简约冰冷的办公室,钻过荒草碎瓦遮掩下破败的地道,又穿过富丽奢靡却寒意逼人的走廊,好像永远走不完似的,一段又一段,模糊了界限,却意外地串联起来,通向未知的命运。

有时候是黑漆漆的房间,他在黑暗中把自己尽量缩紧,等待着不知从哪里抽过来的鞭子。

有时候是狭小的地下室,他全身光裸着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抱膝哭泣。

有时候是他坐在别人腰跨间主动起伏,吟叫着自己完全没脸说出去的话,甚至还希求更多。

有时候是无数棍棒鞭子落在身上,把他打昏又用水泼醒,然后趴了衣服,任人宰割。

有时候是狭小的笼子,他蜷缩着跪趴在中央,躲避着周围人乱摸乱抓,甚至还拿着各种玩具的手。

更多时候又是他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在他残破的躯体上留下各种液体和印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蒋礼,梦里他再次被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粗暴地轮奸了,浑身还发着抖,张口便是带着哭腔的:“蒋礼……救救我……”

蒋礼好笑,又有些意外,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转而俯下身子,轻轻拥住他。

“已经没事了,先把身体养好……”

他哆嗦了一下,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便挣了出去。蒋礼知道他没有力气,却也没再勉强他,很随意地站回了原位。

“我养好了,再丢给你们玩坏了吗?”

“不会的,他们已经被处理了,不会再来打扰你。”

小鹿看着他,眼里是满满的讽刺和戒备,但他什么事也做不了,而且,什么话都不想再说。

那日凌晨三点半,秃鹫玩够了小鹿,一群人浩浩荡荡返回厂房,食饱餍足后是无尽的回味,炫耀和艳羡的喧闹声快要把房顶掀开。

秃鹫正在房间里指挥下属给大家播放今天的录像,乐呵呵地当着导播,记下惊艳地瞬间,打算刻成光盘拿去卖给熟悉的客户,再额外赚上一笔。

手机铃声响起,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冷汗就下来了。他灰溜溜跑到走廊上,将音响里小鹿的痛苦的呻吟哭叫和自己的调笑声挡进了木门,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啊蒋哥啊、我……我在洗澡……”

“什么澡啊,还非得去游戏室洗?”

“啊?啊——嘿嘿蒋哥……你当时说过都可以玩的嘛,兄弟们可是都听到了,也不能不算数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反倒把秃鹫吓得够呛。

“蒋、蒋哥?”

又半晌,蒋礼听不出感情的轻笑才从话筒中传过来。

“是啊,好好谢谢你自己没把他玩死吧。”

“呵……呵呵蒋哥您这话说的……”

“做完的片子发我一份,我看舒服了,你才能继续在他面前露脸,明白了吗?”

“是是是,多谢蒋哥……多谢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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