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雏鸟(轮奸/禁射/浑话/体内射尿)彩蛋(电击/口交)(2 / 3)
得虚弱起来,明明该是惹人心怜的,却又时时散发着不自知的魅惑。
秃鹫的声音再次从调笑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中响起。
“不要?那你别想了……”
他第三次进入了他,但这回已经有些萎靡的阴茎并不为射精而来。疲软的东西毫不费力地就着随处可见的精液捅入他被凌虐到快要合不拢的熟红色肉洞,挤进了一个相当深的深度,接着,接连不断地呲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啊啊啊……呜啊……”
腥臊而灼热的尿柱骤然喷发,像高压水枪一样直挺挺地打到他的肠壁上,像要将那处洞穿一般。屈辱和刺激持续侵袭着他,想要挣脱,却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牢固地仰面按在水床上。
周围人显然很喜欢看小鹿被捉弄的样子,让他浑身被人手锁紧,只能绝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胀起来,便又去把玩他的阴茎,等到他阴茎又开始颤动,就立刻离开,如此反复,让小鹿在濒临顶点的位置上不去又下不来,连干性高潮也不能达到。
他发出濒死的悲吟,秃鹫才终于结束了排泄。刚一抽出去,淅淅沥沥溢了几滴尿液,又很快被人捅了按摩棒进去堵住,并警告他:“你要是敢让这些东西漏出来的话,我就让大家一人在你穴里撒一泡尿。”然后才撤出来。
这样的威胁很有用,小鹿被他们折磨怕了,知道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于是用尽剩下所有的力气夹紧后穴,哪怕两块臀肌已经因为绵长的疼痛和持久的无力而开始发抖,连带着胀痛的小腹像胎动一样轻颤着。
发狠的威胁偏偏要伴着恶意的挑逗,男人们的手不老实地抚上他的腹部,冷不防用力按压下去,又很快松开。没有任何预兆,尿液混杂着精液和肠液,一齐挤开括约肌喷射出来,却同上次灌肠液被迫排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些所谓的羞耻心已经在今夜漫长的折磨中消磨殆尽。小鹿连自己身体的开合都无法掌控了,只能乞求尽早结束,他毫无保留地大张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被面前这些人凌虐过,却企图用毫无威慑力的话,让男人们暂且放过自己。
“放、呜啊啊啊——救救我……张……张怀虚……救救我……”
“他没用,除非你找得来蒋哥……”
“蒋礼……蒋礼……啊啊啊不要、不呜呜……蒋、蒋礼……救我……南风……哈啊……”
“呦,你认识的还不少……啊我忘了,他已经在国外呆了快两个周吧……”
“不要……蒋礼……他不会、不会同意的……嗯嗯啊好疼……哈……”
“呵呵呵呵,你不如猜猜,他是更想要我们这些老手下,还是要你这只一碰就碎的小鸭子……”
“不要了不……唔嗯、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啊啊——不啊……”
男人们终于结束了又快又狠的一次次的按压,小鹿体内的汁水也排了大半,小腹重新平坦下来,也在重力碾压下稍稍变得青紫,却衬得他的和阴囊绑在一起的阴茎更加红嫩,生机盎然。
“那你前面……还要不要解开了?”秃鹫把他高挺的阴茎握在手里,大拇指在顶端渗出浊液的地方用指甲剐蹭着。
“要!想要……呜嗯……”
“那你此刻,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助助兴?”
“说……呜呜,可以……随便你们……捅、捅进来……呜嗯解开……”
“只是捅进来,然后呢?”
“捅进来……大家的……精液……都、都射进……射进、屁股里面……”
“这才哪跟哪啊?你不是刚刚已经被插了吗?”男人们还不满意,一人一嘴说着“捅烂小鹿的骚穴”“填满小鹿”“弄坏小鹿”“搞大小鹿的肚子”“小鹿是大家的肉便器,是大家的母狗”……
“嗯啊啊……捅……呜呜不行……不……”
男人听了个开头,却没了下文,便拽起他的双腿,狠狠掴上他的肉臀。
“还敢不行?我看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
满是伤痕的软肉已经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小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烂掉了,疼得要再次哭出来,只能向他们妥协。
“啊啊啊啊不要……说、我说……”
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不堪入耳的浑话,声音带着让人把持不住的颤抖和软弱。哪次说的声音小了,或者间隔过长,都会被狠狠地抽打,并要求他再说一遍。
又折腾了十多分钟,他才被解开,白浊稀稀拉拉从里面淌出来,已经不像是正常男人发泄时的状态了。
整个圆床溢满了春色,小鹿的全身埋进水床中,四周到处都是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在他将床下压凹陷的地方积聚着,把他浸在里面,就好像在泡精液澡一样。
他们重新给他带上镣铐,像来时一样把他锁在床上,给他带上眼罩,还在他身上写字给张怀虚留言。尖细的黑色笔迹从满是伤痕的胸部腹部阴阜拐着弯一直蔓延到会阴,再用一个箭头直直指进他的穴口,歪歪斜斜的笔迹写道:“小张大夫,给你在里面留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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