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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根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处闷哼一声将精液向浪妻刚被老北射满精 液的屄里一(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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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全身勐地一阵抽搐,屄口麻痒难当。

我这才意识到那根短棒不是新的假阳具,而是SM电击棒!虽然电流没有防

狼电击棒那麽强,但是也够我受的了。

佩娟看着我好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的应激反应,兴奋得拍手笑起来:「淫

姬,怎样怎样!过瘾吗?再来一下!」说着又将电击棒伸过来。

我惊恐地扭动着臀部,下意识地想把腿合拢来,惨叫着:「不要!主人!求

求你不要!」

佩娟脸一沉,立刻斥道:「腿打开!主人的奖赏你敢不要?是不是想要我明

天不给你把衣服送进厕所,让大家看看你的样?」

我愣了愣,对佩娟说:「主人,明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的。」

佩娟一怔,表情有些窘,原来她忘记明天是周末了。

她立刻有些恼羞地说:「要……要你管!你还顶嘴!明天你休息就不用去厕

所调教了吗?……我明天自然会给你暴露的机会。还不快把腿分开!贱人!」

我咬了咬牙,只好极不情愿地用手挽住大腿,保持着阴户大开的姿势,颤抖

着身体说:「主……主人……奴隶准备好了……」佩娟面露得色,立刻用电击棒

抵住我的下体,又一次按下了开关。

「啊!啊!」我一次又一次忍受着那瞬间失神般的痛楚和酥麻,身体却忍不

住伴随着高涨的慾火扭动起来。因为这种痛楚的干扰,我甚至连佩娟话里的意思

都没来得及细想。

这时佩娟却和世钦交换了一下眼神,世钦微微一笑,看着在地板上如肉虫一

般蠕动着的我,轻轻摇了摇头,好像为我对自己将面临的遭遇懵然不知感到可笑

和可悲。

当晚世钦和佩娟没有做爱,因此我也无法得到与世钦缠绵的机会。

佩娟看着我对着她大大分开双腿、一脸慾求不满的表情有些好笑,有些调笑

般的命令我用桌角自慰解决。

但我在压抑了一整天、处在极度兴奋状态的情慾驱使下来,竟毫不犹豫地晃

荡着乳房站起身来,手扶着桌沿,把阴户贴着桌角,臀部绷紧向前顶着,白嫩修

长的双腿微微用力夹紧,腰部带动全身慢慢地上下扭摆,不停用桌角来摩擦我的

浓密阴毛遮盖下的阴核和阴唇。

当我的淫水逐渐溢出的时候,又尝试着尽量多把桌角含进阴户内。由于桌角

有橡胶包住,形状也比较平滑,因此我感觉用这张桌角自慰并不会很痛,除了无

法进入阴道太深以外,摩擦起来意外地很是舒服。

当我脸颊泛红、开始舒服地哼哼的时候,我才发觉,当着佩娟的面用桌子自

慰得呻吟起来,是一件多麽尴尬的事情。但是伴随着尴尬,那种受虐的感官刺激

却让我的情绪攀上了另一个高峰,我无法停止下体的款款动作,甚至和桌子换了

几次「体位」,竟然在那个桌角上泄了两次。

高潮之后,我满身香汗淋漓,感觉有点虚脱地大大张开臀沟趴在了桌子上。

佩娟目瞪口呆之馀,又讥讽说我的屄简直是个多功能插座,是个硬东西都

能让我「来电」。不仅是她,连我自己都不禁开始怀疑,我成为佩娟的奴,没

有强迫的成份,根本就是我无法抵御被同调教的诱惑,期望在这种情况下体验

新的高潮。

……早晨,我在家里醒来,发现身边没有老公的身影,才想起周末老公要到

屏东办事,昨晚就已经走了。我知道这样绝好的机会世钦和佩娟一定不会放过,

我又要接受出外的调教了。

以往我对这样的调教总是十分期待,因为我知道世钦肯定会让我体会到一个

又一个地高潮。但现在我心里却总是有些不安,因为不知道佩娟又会用什麽手法

来捉弄我。

我正在走神,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是静蓉吗?我是佩娟。」电话那头的佩娟怕是别人接电话,也没有一

开口就叫我淫姬或者奴隶。

虽然可能只是她为了避免麻烦的举动,我却总忍不住从这些细节中觉得这女

孩子本还是很体贴的,只是因为对世钦出轨的妒意和我完全服从她命令的猎奇

感才会对我毫不留情地侮辱。

「是我,主人,淫姬的屄随时待命!」

这是佩娟要求我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接到主人电话的标准应答,这种滑稽又淫

猥的话,却要我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我知道这又是佩娟取笑我的一种手段。

果不其然,佩娟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

这句话是她前天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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