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根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处闷哼一声将精液向浪妻刚被老北射满精 液的屄里一(6 / 13)
定会不断地说着恶毒下流的语言对我进行羞辱,但
表情却不再有第一次见面时对我的那种厌恶和妒恨。
我也顾不上那些照片是否会被从她手中泄露出去,因为每次我摆出那些或掰
开阴唇、或捧起乳房、或拨弄深入阴户内的假阳具的羞人姿势,总会觉得身体微
微发热,情慾一阵一阵地从下体延伸开来,对佩娟是我主人的事实,也越来越接
受了。
拍完照片后,她喜欢让我赤裸地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她的大腿上,随手揉捏着
我的舌头、乳房和臀肉,让我一边自慰,一边舔弄她的小手。或者是在我屄内插
入一根电动假阳具,让我跪趴在她双腿之间舔弄她的阴唇与阴核。
有时候又会把我当作是个大洋娃娃或者抱枕之类的,手脚并用地勾着一丝不
挂的我睡午觉。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用翘高臀部暴露出屁眼的羞人姿势伏在地
上,不停吸吮她的脚趾,用舌头清洗她白嫩的脚丫。
「享受又怎麽样?她是我的奴隶,当然应该伺候我。」
佩娟用脚尖踮踮我的下巴,我早已知道这个动作的意思,顺从地翻过身来,
取下胸上的羽毛坠饰,身体移动着将乳房调整到正对着到她脚下,扶着她的脚掌
在我的胸口踏弄着,我的乳房随着她脚掌的划动不断推挤着变换形状,我的下体
灼热感又渐渐高涨起来。
佩娟管这个叫「木瓜足底按摩」,自然是说我那一对木瓜型的大胸让她的小
脚十分受用。
在我的心灵深处,对于这个佩娟发明的「服务」却有种十分屈辱的感觉,我
总是无奈地在想,大家同为女人,甚至她年纪还比我小得多,我却变成了她的奴
隶,必须对她服服贴贴,见到她就要脱光衣裤掰开阴户接受检查,她不用开口,
只需要用脚尖抬一下我的下巴,我就要乖乖地暴露出所有的羞耻部位,自动自觉
地将平时引以为傲的乳房送到她脚下让她去踩,甚至还要说出谄媚的奴隶语言。
我对我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失去了支配权,沦为她的玩物:她叫我张开双
腿,我就要把大腿分得超过90度,让阴户纤毫毕现;她叫我往阴道和屁眼里塞
东西,我就要不管是她的脚趾、假阳具、黄瓜、香肠、高跟鞋跟、弹珠甚至是手
电筒、卡拉OK话筒都要用力塞进去!我为什麽就这麽贱?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屈辱感却又刺激了我强烈的快感,被佩娟调教时,我的
情绪总是处于一种高亢又压抑的极端状态,好像在高潮与崩溃的边缘游走,即使
是对于敏感部位极轻的刺激,也能轻易触动我的情慾神经。
而每天长时间地与她的隐秘部位亲密接触,也让我逐渐对这个阴户粉红形状
漂亮的女孩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看来不止是你享受,我们的淫姬奴隶也很享受的样子。」世钦在一旁看着
我拿着佩娟的小脚拨弄自己乳头,渐渐开始轻咬下唇、眼神迷离、身体微微颤动
的样子,眼神里竟似发出一种莫名的光芒。
「哈哈!」佩娟得意地一笑,脚上加大了下压的力度,似乎对于今天的「木
瓜脚底按摩」很满意:「那是因为她又又贱。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奇怪诶,到
底是这个女的本身就这麽贱,还是你真有给人洗脑的本事。」
佩娟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说着这些话,虽然我早已觉得自己丧失了尊严,
但当场听到了,心中仍有些刺痛,忍不住从佩娟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坐
在对面的世钦一眼,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许安抚。
世钦果然察觉了我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忍,嘴唇张开又闭了起来,似乎也
不好说什麽,只是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看到他的反应,知道他对我还有些许情意,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感动:「世
钦,只要你不害我,我什麽都听你的。」
我们第一次做爱后我说过的这句话,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是的,即使是现
在,我还是什麽都听你的。
佩娟突然好像灵机一动,要我原地不动把丁字裤脱下,又让世钦从柜子里取
出一根略扁的黑色短棒。
「淫姬,你今天服务得不错,主人很满意,现在给你点奖赏。」她诡异地笑
着,命令我分开双腿,手持那短棒在我的屄口上撩拨了起来。
短棒刚刚开始翻弄到我肉唇的时候,我没什麽特别感觉,只是配合地扭动着
腰肢。突然佩娟按下了棒柄的一个开关,那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从我的阴蒂轰地
一下直窜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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