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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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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更令人倍觉可爱﹗”

元娘道:“然则已生个孩儿,一定宽松了。”

刘玉说:“娘子旧时常叫痛不迭,现时正出入自如哩﹗”

两人恩爱一番,双双睡去。

次日早早起来打点,袖了出门。小使身边也带几百。一日几次而走,店家那里知道。

不须三日,通运完了。

刘玉与元娘道:“物己运完,我想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承说一齐逃去,我想船重行迟,倘被他人家一齐赶上,那时你我性命难保。连孩儿也不能活。若我与小使先回,到了家中,将银子即造起房屋,置物件,般般停当,那时我再来望你。早晚相机而行,空身好不便捷。只有一件,恐一时取起金银不见了,叫你如何存济﹖”

元娘道:“这夹楼板内,都是金银。但钉好的不便取出来。那银子日逐只有得此起,再无有动用内囊的。若要时,只管取去不妨。”

刘玉道:“我方才这番说话,你意下如何﹖”

元娘道:“你说的是万全之计,只是不知你几时方来﹖”

刘玉道:“多只在明年。”

元娘流着泪道:“我度日如年。你休忘了。”

刘玉道:“事不宜迟,就此去罢。”

元娘道:“整酒来,与相公送行。”

元娘又去取了一双金镯,两双金簪道:“你谅情寄与爹爹、母亲。哥嫂之处,不可太重,亦不可太轻。”

吃罢了酒,别了元娘,两下流泪。

小使取了舖陈,一家大小,送出门外。

刘玉竟至店家,送了房金,觅船回去。一路幸喜平安。

回到袁家,说了前话,送了袁家二十两银子,便去买起木料,又整新居。

正是钱可通神,有了银子,又是那般富贵起来了。

将田地产业,尽行赎取,不在话下。

且说蒋青,故意着三才出去,又与文欢取乐。

不期一日正与文欢两个睡着,天色尚末明,便又高兴起来。

谁知三才搭了夜船回家,握城门面进,竟至家中,叫开了大门,竟往回廊下,取路走到自己房内,把手推门,门竟荡开了。

三才想:“倒为何门开在此﹖”

只听得房内响,轻轻的走到床横一听,只听得“这样好么﹖”

文欢道:“好。”

淫声叫得好不发兴,三才听了大怒,往皮靴内取出尖刀,摸着蒋青一把头发,竟把头割。

喉咙已断,跌在一边,去模文欢,竟不见影,他想道:“莫要被他走了。”

急去拴好房门,寻着灯火,点得亮亮的,内外一照,那里见影﹖

急急往外去看,门上人说不曾见人出来。又往后边,见内门都开了,问着女使道:

“可见我娘子么?”

使女回道:“不见。”

他往内边又寻,直至主人内楼,见房门闭好,恐惊动了主人,想道:“被好了,自古捉奸见双,走了淫妇,杀了这人,到官必要偿命了。”

后到房中道:“不知奸夫是谁﹖”

把灯去照,叫声:“苦也﹗别人还不打紧,擅杀家主,要碎剐零卸的。怎么好﹖”

想道:“收捡了金银,趁早去罢。”

打开箱子,取了金银子,正待要走,被尸首一纠,跌了一交,浑身是血。

间壁伙伴听见跌响,还睡在床中,只道有贼,便鸣了两声。

三才听见,一发急了。

要走时浑身是血,一时情急,便道:“我往时杀了多少人,这一死也该的。”

拿着尖刀,往喉咙割,扑地跌倒。

众家人齐听见响得古怪,大家走到房中一看,只见两个死尸倒在地。

登时喊到内房,元娘听见了道:“为什么大惊小怪﹖”

原来这文欢见三才行凶,急下床扯了衣服,竟至内边敲开房门,与元娘说他行凶。

元娘见事已至此,着文欢拴上房门,穿好衣服,伴在楼上。

见下边乱嚷,开了房门,只见众家人报:“大娘娘不好了,官人杀死在三才房内,三才也被杀死在地。”

元娘吃惊道:“文欢,你房内杀死了主人,快同我去看来。”

元娘与文欢三脚两步,竟至外边,见了尸首,关将起来。

文欢倚了三才尸首,也哭起来,众人道:“不知何故,双双杀死在此。”

元娘见一大包在地,提一提甚重,教人拿在桌上,解开一看,道:“是了,是了,是我房中失去金银,恐官人埋怨,不敢明言,恰被官人知道。三才盗去,今天早官人道过,趁三才不在,文欢又在此睡着,他取灯火,竟来搜出赃物。想道凶手偶回,见事露了,把家主杀死。正待收捡这包物件要走,恐怕被人捉住,一时情急,自刎而亡。”

大家一看道:“大娘说得一些也不差。果然是自刎的。”

元娘道:“文欢之罪难逃矣。这金银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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