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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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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娘叫文欢取了纸笔,上写:“妻遭茶毒手,不能生翅而飞。奈何。不可言者,儿郎六岁矣。君今多遭艰难。”

正写着,报到官人回了。元娘把纸来折过了,便进内房,添上“书不尽言,可即问李星十寄书的所在。你可早来,有话讲,速速。袁氏寄。”

即胡乱封好,取了五两银子,着文欢悄悄拿出去,与他寄去,不可遗忘。

文欢寂寂的,不与蒋青知道,付与李星道:“瞒主人的,你可速去。

李星急急出了门,往安阳地方而去。

不只一日,到了县中。他一竟的走到袁家,见了刘玉道:“镇平县里一个令亲,我在他家算命,特特托我寄一封书来与你。”

刘玉茫然不知。拆开一看,见是元娘笔迹,掉下泪来道:“先生,他在镇平县什么人家﹖”

李星道:“本县第一个财主。在三都内蒋村地方。主人蒋青,是个监生。”

刘玉想道:“是强盗劫去,买与他家的了。”

又问道:“寄书的,是怎生打扮﹖”

先生道:“她躲在屏后讲话,并不见面,声口倒似贵县乡音一般。蒙他送我五两银子,特特寄来的。”

刘玉想道:“有五两银子与捎书的,他倒是好生在那里了。可藉没有盘费,去见得他一面方好。

李星道:“别了。”

刘玉道:“因先室没了,茶也没人奉得。”

李星听说没了,道:“好了,好了。那个女命,向来不可在你面前讲得。是犯八败的。死得好,死得好,你的造化到了。”

刘玉道:“造化二字,没一毫想头。”

李星道:“镇平令亲,有百万之富。你若肯去,有一场小富贵,决不有误的。”

刘玉道:“奈无盘费。妻父家中,因亡妻过世,又累了他,不敢再启齿得。如之奈何﹖”

李星道:“不难,不难。蒙令亲见赐五两,一毫末动。我取二两藉你,到下半年,我若来,还我便罢。”

连忙往袖中取出,恰好二两,一定称过的,递与刘玉。刘玉道谢不已。

李星去了。刘玉与岳父母把前事一说,袁家夫妻道:“好了。幸喜女孩儿还在。贤婿,你去打听,仔细通知了浑家。见景生情,不可造次。”

袁家取了一副舖陈,五两银子,一个小便,并女儿小时的一个香囊把与刘玉。登时别了,一路而来。非止一日。

到了蒋村,天已晚了。寻一客店安下。次早梳洗,穿了店家,指示了蒋家大门。

刘玉着小使拿丁香囊道:“你只管走进去,若有人问你,你说安阳县袁相公来望元娘娘。切不可说是我刘字起。”

小使说:“这些不须分付。”

一直走了进去。

恰好这日蒋青往乡间去了,不在家。故此没人在家中答应。小使走到堂后,恰好见一标致妇人,便拜了一个揖道:“烦劳说一声,安阳袁相公,来望元娘娘。”

文欢晓得原故,忙往楼上叫道:“大娘娘,你快下来。”

大娘见说,一径下楼。只见小使叫声亲娘。元娘一看,便哭起来。

“大官人特来望着亲娘。”小使把香囊与元娘一看,元娘道:“陕请进来。”

文欢忙忙走出前厅,把手一招,刘玉走进厅前。

文欢道:“请相公里边来。”

元娘迎将出来,两下远远望见,都便硬咽。见了礼,二人哭做一堆。女仆便都道是兄妹,只有文欢晓得是夫妻。因元娘待文欢如妹子一般,文欢感激不尽,又蒋青偷他一事,元娘也知,并不妒他,故此亦不与蒋青说寄书事起,这是两好合一好的故事。

元娘住泪,请了刘玉往楼上坐了,将前情说个透撤道:“我正然早早寻死,固有孩儿,是你的骨血,恐绝了你的宗支。今己六岁了。”

刘玉道:“如今在那里?”元娘道:“在书房里。”

刘玉道:“取名唤叫什么﹖”

元娘道:“名字是我取的,叫做蒋本刘。”

正说穿,文欢抱上楼道:“小叔来了。”

本刘朝着刘玉作上一个揖。刘五看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心下欢喜。

元娘请丈夫坐了,附着耳道:“明日我将些金银与你,拿到店家藏了,陆续运到几千两,叫了船只,暗暗约了日子,带了孩儿逃回乡。不可吐露。”

刘玉喜道:“若得贤妻如此,方见本心。”

两人吃了酒,文欢收了,打发使女下楼去睡着。奶娘领小官去睡。元娘拴上房门,去取锁链,开了个金银箱道:“趁蒋青不在,将来结束了,好日逐取去。”

一包一包的缚了半夜,约有几千两,珠翠金宝,不计其数。都停当了,身子通倦,夫妻二人就枕,刘玉楼了元娘,便求云雨。

元娘替玉郎宽衣解带,然后褪去下裳,仰卧床边,任其抽弄。

元娘道:“玉郎,奴家已失身于人,你不弃嫌﹖”

刘玉说:“娘子情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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