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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要来了」她迎接了激烈的高潮(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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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健太郎可怜,胸口像被阻塞住的痛起来。然后他又对那群把高尔夫球杆当凶器,想牵连自己的人,愤怒感油然而生。

叶山认为,应该把高尔夫球杆留有自己指纹的理由,明白地说出来。可是若要说出,就不得不揭露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了。她似乎不想把此事公诸于世,而且由于自己曾在当时引起了暴力的事件,反而对自己不利,所以他想,关于凶器的事应该要保持沈默。

「请打电话到我公司。我的职员牧园小姐知道冢越商事打电话给我的事。」

「当然,我们已经问过你公司的人了。牧园小姐昨晚在公司加班到八点才回家,所以我们已经问过她了。可是,她对于详细情节完全不清楚。你昨天下午三点左右,说过要去川崎交流道附近的汽车旅馆就离开公司了吧!那也就是将门仓健太郎约出的时间不是吗?」

「不对,是我被叫出去的,所以才背着相机前往勘察啊!」

叶山一边说,想起了相机的事。

「是的,我去勘察的时候,都会带相机拍照。昨天也从大马路拍了那家汽车旅馆。相机在车子里面,洗出来后应该会显示日期,那就是我第一次去勘察汽车旅馆的最佳证明啊!」

「我们拿了你留在车内的相机,也洗了相片。日期和汽车旅馆的全景都有被拍出来。可是那照片是你为了找藉口而拍的,不能作为你没有杀人的证据!」

在他们对谈当中,刚才离开询问室的年轻警察又回来了。

年轻警察对着福田巡佐耳语着。

「喂!」他马上敲着桌子,瞪着叶山。「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神奈川县确实有冢越商事存在,也经营加油站及汽车旅馆没错。可是,冢越商事并没有中根惠子这个人存在。也就是说,那个汽车旅馆是当地的城山这个人经营的,和冢越商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电话真的有打来啊!这就是事实嘛!」

「什么事实!你以为说这些骗小孩的话就能骗得了警察吗?」

福田巡佐更显愤怒。「好了,我听够你的藉口了,该说实话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福田巡佐又敲敲桌子。

叶山又说了一模一样的供词。他们几乎是吵了起来。福田巡佐惊讶地望着叶山。

「你这男人还真难缠!你不明白快点说实话会轻松一点吗?」

不管他怎么怒斥叶山,叶山只是复述着相同的话。

过了两个小时,叶山使用了沈默权。

「真没办法!好,休息一个小时吧!好好想一想自己所做的恐怖行为。等你发觉该面对现实时,就赶快从实招来吧!懂了吗?」

福田巡佐说完,站起了身。不过,他并没有和年轻警察一起离开询问室。

他只是像熊一样,在桌子旁边慢慢地来回地踱步,有时则对着天花板吹着烟雾,叶山死了心,静静等待他的认输。在那福田巡佐的身后,年轻警察背对着门,交叉双手站着。

叶山确实感觉到自己愈来愈陷入绝境。叶山曾出现在杀人现场,还有高尔夫球杆的证据,这表示着物证与状况证据已让叶山构成了杀人行为。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当做是杀人犯。即使证明这不是事实,我也会成为杀人事件的主要嫌疑犯。那我在社会上就生存不下去了……叶山这么想着,咬住了唇。

3

叶山被拘留了两天,可是仍没有改变。

调查每天仍持续着,但能证明叶山清白的东西并没有出现,他只有说着相同的供词。

到了第三天,牧园多摩美与门仓朱鹭子分别在早上与下午与叶山会了面。

「对不起,我完全不清楚课长去川崎交流道的事,所以帮不上你的忙。」

「没关系,也许是没带你去所得到的报应吧!」

「是呀,你乘机好好反省一下吧!」

多摩美在对面的窗口忿忿地说着。

「不过我是压根不相信课长会杀了门仓健太郎,请你安心。你要不要把赤阪总业的事都告诉我……?」

「嗯,我也在想。陷害我的铁定是那些人。可是,我们答应朱鹭子一些事不能说。你回去之后,能不能与朱鹭子联络,请她来见我呢?」

「我知道了,我马上和她联络。」

可是多摩美并不需要这么做。那天下午,门仓朱鹭子以被害人亲属的证人身分来做陈述,出现在警局,她也提出很想和叶山会面。

到了会客室,叶山可以看得到坐在窗户对面的朱鹭子,显得非常憔悴。

「对不起,拖到现在才来。第一天我来确认健太郎遗体时,我听说你神智不清被拘留起来,我有提出要求见你,但不被允许。」

朱鹭子解释,待法医解剖完健太郎后,又赶着在「玉树」办丧礼,虽然最挂念自己,但仍无法来见他,所以她不断地道歉。

「这件事倒无所谓。朱鹭子,我可以把你八月底在赤阪总业被污辱的事说出来吗?」

「那件事……我今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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