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来了」她迎接了激烈的高潮(6 / 10)
途中的病患瘫痪着,只有时间在移动。
不可思议的是,当叶山再次睁开眼睛时,不是在医院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像布满铁窗的拘留所之类的狭小房间内。
他看了看手表,已到了八点半。由于不是晚上,他知道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
不久因有长官在呼叫,于是他就被带到像是审问室的房里去了。由于自己昏倒在杀人的现场,不得已被当作重要证据来调查,但这实在太荒谬!
「这里到底是哪里?」他抗议般的询问。
桌子对面坐着的男人说话了:「你看到了,这是询问室,我是负责此案的福田,记住啊!」
这个叫做福田,长相严肃的中年男子,把名片放在桌子上。头衔写着神奈川县警高津署刑事组巡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突然把我丢进询问室,太过分了吧!」叶山仍无法明白。
「你没有权利这么生气。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不知道。」
「那我来说明吧!」
根据他的说明,昨天下午五点左右,警察接到附近居民的来电,「汽车旅馆里似乎有两个男人在吵架的声音,好像有人被杀了,希望你们去察看一下。」
警察开警车赶到现场,察看休息中的这家汽车旅馆,发现了二○六号房被殴打至死的男人,还有倒在现场身上沾有血迹的可疑男子。
「也就是说,你被当作是杀人现行犯。虽然还没有逮捕状,不过你最好好自为之。昨晚还一直呻吟,是不是对自己所做的事又后悔又害怕,所以想招供呢?」
福田巡佐瞪大双眼紧盯着他,吓阻似地说。叶山刚开始只是愕然。
「等……等一下,什么杀人现行犯……?」
「对啊,你把被害人叫到那家汽车旅馆里,自己埋伏起来,然后用高尔夫球杆殴打他。那时你们吵了起来,你也被被害人用金属殴打昏倒。幸好犯人没逃掉、倒在现场,帮我们一个大忙。我们在你用来殴打那个男人的高尔夫球杆及血迹当中,测出了很多你的指纹,事实摆在眼前啊……」
「等……等一下,我没有在那个汽车旅馆里殴打什么男人。我只是被客户叫去看仲介的物件而已!」
「哦,仲介?你说是谁叫你去的?请说明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说明自己的业务,详细地述说当天的经过。
「就是这样,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昨天打电话给我,所以找就到现场去观察了。」
「观察?据附近居民说,那家汽车旅馆早在两个月前就停止营业了。而且经营者也不是什么冢越商事,是当地人的城山——」
「是不是弄错了?是冢越商事的中根经理灯电话给我的,调查一下那个女人吧!」
叶山悻悻然地说,福田巡佐则向旁边的年轻警察耳语了些什么?
似乎是要他以最快速度调查冢越商事是否存在。
「被杀的人到底是谁?」叶山还不明白重要的关键,于是这么问。
「哦?」福田巡佐露出不愉快的神色。「你就不要再装蒜了!真的不认识被害人吗?」
「我不认识。那男人是谁?」
「门仓健太郎。有印象了吧?」
听到这个名字,叶山啊的叫出声来,觉得相当惊愕。
这个惊愕有两种意义。其一是竟然会将年轻有为电脑工程师,殴打至死在那间阴暗汽车旅馆的血泊当中。第二点是透过朱鹭子,和自己并非无缘的伊豆源老二之死,竟然自己会被当作是嫌疑犯,和此事扯上关系,除了愤怒之外,他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悲痛。
「你不要告诉我不认识他。怎么样?」
「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伊豆源社长的弟弟。可是……」
「这可是事实。伊豆源的社长是未亡人门仓朱鹭子,她可是个大美人呢!我们所知道的是,你似乎和她是爱人关系,她虽然移情别恋,但她的小叔仍是个绊脚石,于是你失去了理智,又加上嫉妒,所以约健太郎到汽车旅馆,然后用高尔夫球杆殴打他的头对不对!」
叶山闭上了眼。福田巡佐说的没错,客观上来说,叶山的这种动机似乎成立了。
叶山从来不认为门仓健太郎是绊脚石,也从没恨过他。甚至对于从朱鹭子的凌辱事件以来,他就不再回家的事感到担心,先不论叶山和朱鹭子的关系,从他人的角度来看,「诡异的三角关系」是理所当然地成立的。
「证据也很充足。从现场掉落的高尔夫球杆,发现了健太郎的血迹及打斗的痕迹,并查出你的很多指纹。你最好要老实招来!」
(高尔夫球杆……?)他呢喃着,想起几天前,为了要在赤阪总业的社长贵宾室救出朱鹭子,曾挥动过高尔夫球杆。当时他以高尔夫球杆,顺手殴打了那些男人。从健太郎身边的高尔夫球杆测出的叶山指纹,大概又被拿来杀害健太郎,所以指纹才留在上面。
这么一想,他又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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