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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了?江娱忧仿若没注意到长洲露骨的好奇心,放下一袋子的重物,带子垂在一侧,金属拉链晃动着。

长洲只穿了一件衬衫,他被楼上的声音吵醒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脚下诡异的响动震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长洲坐回沙发上,他打了个哈欠,表情有些困倦。

江娱忧摸了摸他冰冷的膝盖,手心的温度熨热了皮肤。

他的指腹贴着长洲的大腿,揉一揉,再一圈一圈勾画,长洲略微分开双腿,他的手立马插进腿缝,摩挲着内侧的嫩肉。

长洲迟疑地分开腿,江娱忧的手指也碰到了大腿根,指甲偶尔陷进肉缝里,长洲侧头忍耐,江娱忧的手掌盖住了他身下的器官,亲了亲他的眉眼,睫毛被嘴唇压弯,湿漉漉的气息喷在脸上。

长洲慢慢倒卧在沙发里,江娱忧揽过他半个身子,在膝盖落上了一个吻。

长洲被迫支起两条腿,他握住江娱忧的一只手,感觉到湿吻密密麻麻爬满了腿内侧。江娱忧撩起他的衬衫,他勾起的舌尖扫了一下腿根细腻的皮肤,长洲忍不住收紧双腿,江娱忧却放过了胀红流水的穴口,钻进长洲的衬衫,舌尖一路从腹股沟往上刷,压陷了胸膛上的一粒乳头。

留下一串串湿痕。

长洲喘息着,他的衣服扣子崩开了,乳头彻底落入江娱忧的口中。

乳头几经吸咬,啵地一声,从江娱忧的唇内脱离而出,软嫩嫩地弹动,红通通的,透明口水缀在乳尖,仿佛果冻般的质感。

够……够了,长洲彻底清醒了。

他吞咽着口中分泌出的唾液,江娱忧却爬上他的身体,舌头从唇肉间勾进去,与长洲交换了一个深吻。

长洲鼻尖捕捉到一股浓厚的腥味。

他猝然睁大眼睛,挣开江娱忧,手脚被压着,胸膛起伏间,江娱忧松开了赤裸的陷在黑皮沙发里的小孩。

江娱忧摸出烟盒,在茶几上叩了一叩,他的呼吸很长很深,不仔细观察根本发觉不了。

一阵凉风柔软拂过,长洲伸出脚在江娱忧后腰点了点,提醒道:衣服。

江娱忧起身脱了西服,露出精壮雪白的脊背,长洲才发觉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江娱忧一边往卧室内走,一边问:你饿吗?

两人吃过夜宵,长洲洗碗,擦手时江娱忧站在旁边,容颜冷峻,像个督工的警官。

楼上很大声吗?我一直以为是梦……江娱忧放空了情绪,靠在门框上,优美的嘴唇叼了一根糖。

其实声音,也还好——长洲迟疑地开口:为什么楼上会有板凳拖动的声音?一直在拖,还有很多脚步声,我以为是小孩子,我没住过套层。老师你这里不会闹鬼吧?

江娱忧勾起一个笑容,真情实感,他的嘴角久久没有落下:你怕鬼吗?

不怕。长洲回答地斩钉截铁。

江娱忧却笑得更意味深长。

第二天,江娱忧有早课,他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长洲。

小孩睡得迷迷糊糊,嘟哝了一句,过了几分钟才爬起来。

江娱忧听到那声‘妈妈’,他站了好一会儿,隔空揉了揉小孩的头。

江娱忧开车将人送到校门口,又转身去了超市处理昨晚的残余,长洲想跟着去,江娱忧指了指他空空如也的包,道:

等你考第一再说吧。

长洲如梦初醒,他好久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了。最近的几次测试成绩被建国拉出来反复鞭策,建国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每天唉声叹气无数遍。

做课间操的空档,建国喊他去办公室,江娱忧也在。

不是,这也太奇怪了。他一个未成年,你,娱忧你一个成年人做这种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倏一进去,就听到建国那标志的吼骂,班主任气得团团转,一个学生和单身老师住一起,这太不像话了。

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江娱忧不紧不慢喝了口茶,喝茶姿势像个饱经风霜的老干部。

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行,江老师,你,一个单身大男人,你是他什么人?收留一个没爹没妈的十几岁男高中生,你是生怕别人不在背后嚼舌根,骂你恋童癖是吧?

建国俯视着长洲,仿若他是大多的一个祸孽。

行啊,建国你这么怕别人骂我,那你行行好,收留收留男高中生,反正你有老婆孩子还是他班主任,怕什么?

长洲脸色一白,道:我不要。

江娱忧瞧了他一眼,建国根本没听他说话,说道:你觉得现实吗?每个学生都收留收留,你以为你我是人民政府,专门搞了个收容所?

别,这样争论没什么意思。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们谈不下去,我不是做慈善的,我只针对他一个人。周末在我那里住,上课就待在寝室。这样的条件建国你都拒绝的话,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你自己。

江娱忧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上课铃响了,他还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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