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真假(2 / 3)
了拘束带,没有穿鞋,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因为警卫忙着去给他叫医生,没有关门。
那时候为什么刚好背对着他?
鸣瓢秋人握着拳,“没找到?”
“他打晕了四个警卫。”
仓内的警卫有配枪,但是太快了——虽然在井里知道东条一郎很能打,现实里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这种身手,特种兵?
……不,看这家伙哭哭啼啼的样子怎么都不像。
“从监控看,人还在仓里没有出去。”
百贵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如果这次被抓到……可能会被起诉吧。”
他们这个机构,被精神病院起诉。
关于当时转接这个精神不稳定的帮工,上面似乎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些什么……现在这副样子,不像是有好转。
“没找到人影?”鸣瓢秋人翻着监控,“不可能吧?仓里的警卫什么时候松懈到这种地步了?”
本质上可以当监狱用的仓,应该到处都有监控,而且这个家伙应该是不熟悉仓的地形……
“……”
鸣瓢秋人紧盯着监控。
“……百贵,是谁让警卫穿上防暴头盔的?”
“因为四个人都是被打后颈放倒的……什么?!被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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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铐住,脖子上带着项圈,新的人格的眼神冷冰冰的。
像是恶犬。
……进来给他上药的医生甚至不太敢近他的身,估计是因为她刚给警卫被咬的手上过药吧。
虽然同样是罪犯,并且因为隔壁撕胯的尸体被预定了禁闭——看守鸣瓢秋人的警卫,曾经也是他的下属。
这是鸣瓢秋人把纱布糊在东条一郎脸上的原因。
恶犬似乎没有咬人的意思,虽然凶得很,但是带着项圈好歹安分了点——被没收的,用来扯断拘束带的工具,是一小块铁片,能藏在手心,也能让他的手鲜血淋漓。
“伸出来。”
为了哄他,鸣瓢秋人的脸上甚至带上了成熟社会人的假笑。
仍然黑着脸的恶犬看着他,非常不识好歹——鸣瓢啧了一声,“吓唬医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看过这家伙半夜睡不着的糗样,很难对这个人升起警惕。
东条一郎手心的鲜血仍然在滴落。
恶犬皱着眉看着鸣瓢,头上是方形的纱布,看着很傻气。
看来他打算不配合到底,鸣瓢眼神微微下沉,语气稍微严厉。
“打后颈……稍微用点力,你就见不到每天给你送饭的那个新人了。”
……估计那个人就算醒了还是留下了点心理阴影,因为天天东条一郎也就对送饭的人永远有笑脸……
落差挺大的。
“我有分寸。”
斩钉截铁,充满自信。
“……哈?”鸣瓢把手里的纱布一丢,抱着胳膊,“那你倒是说啊,混进警卫队你又是想要去哪?”
记忆混乱的恶犬眼神微微放空了。
“你也不知道目的地吧?也就是在仓里乱找。”
“我要找到她,我能感觉到她在不远处。”
……附近,是要去找罔象女?……感觉??
他的语气坚定,直视着鸣瓢怀疑的眼神,“我会找到她……我会……”
“找到她之后你又要干嘛?”
“……”
右手边的墙上就是一团鲜血,鸣瓢知道他回答不出。
肉眼可见的,东条一郎低头了。
肩膀塌下,露出脆弱的脖颈,握紧的拳头微微放松。
鸣瓢叹气。
“……我说你啊……”
“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她,我……我答应她了。”
即使没有呜咽着哭泣,而是咬着牙齿,鸣瓢秋人感觉得到东条一郎的茫然和失落。
“我知道。”
“……”
呆呆的抬头,东条一郎看着鸣瓢秋人,愣住了。
“我答应过你,我会帮忙的。”
“……”
“你……”
“……啧,我是鸣瓢秋人,你的前辈——”
“真是个好人啊。”
“……”
酒井户去了二十几次东条一郎的井。
“你是个好人”,下一句话通常接的是“我喜欢你”。
但是现实里的东条一郎——反正这个人格,说完半句之后就闭嘴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鸣瓢抓过东条的手腕,动作因为烦躁略微有点重——在他放轻动作之前,东条一郎伸出了手,展平手掌。
绽开的皮肉本来已经有些愈合的趋势,被这个动作硬生生扯开,发白的皮肉从粘合的状态一点一点分开,颜色新鲜的血再次流出。
“……嘶。”鸣瓢秋人按下了东条抬起的另一只手,“你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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