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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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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破案率证明了能力,仓开始逐步与警视厅密切合作,因为仓的特殊性,全部都是棘手的连环杀人案。

在这个过程中,酒井户再次看到了JW。

“单挑”“胯裂”,加上这次的“拔舌”,已经在三个连环杀人狂的井中出现——这个人,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以及……

鸣瓢抬眼,看向对面。

隔壁的“拔舌”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估计明天可以直接收尸。

对面的东条一郎……正面对着墙壁,直愣愣的站着,额头抵着墙面,一只脚轻轻的踢着墙。

自从昨天在拔舌的井里看见JW,这家伙就一直是这幅样子。

应该是某种强迫症——被强制拉开之后,袭击了警卫员,像条狗一样把警卫咬了满手血。

这样别说下井了,估计过两天会被遣返回精神病院。

鸣瓢秋人看着他木然的侧脸。

“……东条一郎。”

没什么神智的眼珠转了一下,直直地看向旁边,没几秒又收回了。

“振作一点。”

他似乎在喃喃些什么,但是没有发声,只是嗡动着嘴唇。

“想说就快点。”

……这次,东条一郎把头整个地转过来,身体还执着地面对着墙壁,毫无表情的脸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头仍然在有节奏地轻轻敲在墙上。

……哈,就是这个家伙,害得鸣瓢秋人偶尔会分不清现实和井。

“你到底怎么了?”

“我忘记了。”

东条一郎轻声说。

“我不知道我忘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忘记了……奇怪……”

他再次面壁思过。

“你对JW有印象?”

“JW?”他喃喃,“JW,JW,JW……”

他用头撞在墙上,一下比一下重。

鸣瓢秋人只是看着,同样没什么表情——仅仅只是稍微握紧了双手。

“JW……杀死……”

一下比一下重。

“病房?……白裙子的……佳爱琉酱……杀死……”

越来越沉重的声音。

“……喂……”

鲜血溅在墙上。

“佳爱琉酱?不对啊……不对。”

他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妄图用这种方法找到什么答案似的。

……只能等来被鸣瓢喊过来的警卫员。

他再次被扯得远离墙面——就像是被扯出了水面的鱼一样,拼命地向着墙的方向挣扎。

“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我见过她的?我答应了她的——”

站在玻璃墙前,看着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神经病再次被绑到了拘束服里,鸣瓢秋人看着东条一郎脸上的血,沉默了一会,转身,靠着玻璃。

背后的男人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佳爱琉……呜,她好疼……”

喂喂,撞墙撞了满头血的人……脑子里有了佳爱琉的人格了吗?

“鸣瓢……鸣瓢……”

“……我听见了。”

“我不记得了……我很靠不住……鸣瓢,帮我记得……”

仿佛要死掉一样的声音。

对面的东条一郎,每天都是这样的——仿佛活着就在对抗什么马上要死的巨大磨难一样,每天都过得像被撕碎了。

“我……我答应了她要去找她……”

“我知道了。”

“……鸣瓢……”

沉默。

“佳爱琉不是她的名字。”

急促的呼吸逐渐慢下来了,东条一郎看着天花板,“她被抓住了……被那个坏蛋……她每天都在被折磨……”

是幻想吗?还是驾驶罔象女导致本来就很脆弱的精神更加混乱了?

“她想让我帮她……但是我做不到……我太没用了……我……我要……我要……制作出做得到的人……”

“……?!”

东条一郎的入院记录有一年左右。

第一次见到JW,是在单挑的井里……距离单挑第一次犯案,的确有两年以上的时间了。

有可能的吗?东条一郎……的确是认识JW的?

不,那家伙的井里没有JW的影像。

到底……

从沉思里回神时,已经安静了有一会了。

……医生怎么还没来?

鸣瓢秋人回头——

对面的牢房空无一人。

#

……我可能真的还在井里。

看着录像——被绑在拘束衣里的神经病表情狰狞地说着什么,极为突兀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间,表情就冷静下来了。

……即使一个月里至少看见了上百次,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他这种变脸的速度相当神奇。

不知道用什么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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