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命定之情【阿不都比你要乖】(2 / 2)
”顾澶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被贺繁渊低头吻了个够,才奶声奶气的又巴上人的脖子,“阿渊不要伤心。”
贺繁渊看着他的眼睛肿的跟个樱桃一样,嘴巴也被吻的有些微肿,想起他刚刚在自己身后默不作声的掉眼泪,心下的酸意也变成密密麻麻的甜。
“我……我知道的”顾澶伸出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有些扎手,又忍不住的亲了一亲。
“沈记师兄……”顾澶的声音渐渐小下去,都怪他,要不是为了他当皇帝,师兄也不定会去北边。
贺繁渊有些发愣,又有些好笑。
抬手将人的小脸抬起来,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
“原本,原本不用师兄掺和进来的……”贺繁渊的声音低沉,似是在叹息。
“傻瓜”看着睁大的眼睛,有些好笑,又有些惋惜。
本都是计划好的,顾澶那群兄弟里,贺繁渊唯一放在眼里的就是与他一母同胞的老四,太子宛如一个废物,处处听从皇后的指示,同父同母的嫡亲皇子怎会屈居人下,平日里最为软弱不过的最为风雅文气皇子内里却是一个弑父杀母残害兄弟的畜生,他怎会让与贺繁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手握安庆命脉,即使贺繁渊当时作为他嫡亲哥哥当今太子的幕僚。
所以,贺繁渊本想借着四皇子之手将沈记推出霖都,沈记爷爷、父亲两代镇北将军,沈家忠骨埋荒野,一门忠烈,这一辈子,只剩下沈记这么一个男丁,怎么能忍心让他再去不死不休。
丰城秦家,是安庆国有名的皇商,腰缠万贯,富甲天下。四皇子本想借秦家之手将沈记拖下水,沈记位于丰城之时,秦家不惜残杀次子污其之名,想让先帝将他贬出霖都,从此不能上战场。
贺繁渊与岳维山本计划好暗中将秦家次子救了送出丰城,明里让先帝将他贬出霖都几年,而后再为他正名则罢。
没想到的是沈记当夜就把秦家嫡子杀了,命人扔出丰城,不知道扔到那个乱葬岗去了。正正打了岳维山个措手不及,差点把老头气过去。人家次子消失不明,宝贝嫡子真真确确的被你杀了,秦家当即哭爹喊娘的要沈记一名偿一命。
最后岳维山和贺繁渊整整忙活了小半年,明里暗里生生将秦家的罪证摸了个透才将人救回来。
如此,便耽误了。
三年前,正月初七,先帝命沈记前往北地磨炼,如此,便定下了。
贺繁渊气急,岳维山更是大病一场,二十载的筹谋策划,如此尽废了。
“那……”两人已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搂在一起。
顾澶扒着贺繁渊的胸口,“那当初,当初师兄为什么要啥秦家嫡子呀?”
顾澶不明白。
贺繁渊面上浮上一丝冷笑,似有些嘲讽,又想来前几日看见的那块玉佩。
沈记那个狗东西,还能为了什么。
“哦”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些伤心意,顾澶放心下来,又想到反正三日后师兄就到霖都城了,到时候说不定再问问呢。
又想起三年前,他也被阿渊拉着手前去送师兄的那天,好像也有些下雨,师兄还是挺高兴的,手里握着根木簪子,宝贝的很,揣进胸口。
那天岳师傅还是生气的骂他,他只是笑了笑捂着胸口,说了声什么命定什么的,就骑马走了。
唔,他又有些困了,确实,师兄说的命定的什么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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