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下)(1 / 1)
“噗噗”青年重重一顶,阴茎破开层层软肉,势如破竹一举顶到最深处。穴肉心心念念,终于得了想要的,便生了无数小嘴,谄媚地层层咬住,死死绞紧夹吸,生怕再跑了似的。
甫一进入,青年便被夹得头皮发麻,他顿了几秒,克制住不管不顾大力操干的本能,待缓过这股刺激,便缓缓摆动劲腰,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再贪恋地重新顶入最深处。
“嗯呜……”他羞于发出孟浪的呻吟,又不敢再咬伤自己,便死死地捂住嘴巴。
青年挪开他的手掌,突然凑上来吻住他的唇,锲而不舍地撬开他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追逐纠缠着他的舌头,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不待他推据,青年便结束了这个吻,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唾液:“叫声很好听。”
青年很温柔,总是征询他的意见:
“重不重?”
“舒服吗?”
得了他含糊地嗯一声,便心满意足地继续埋头苦干。
穴里敏感处被照顾得彻彻底底,比青年小了些许的阴茎早已激动地泌出滴滴精液,只待一次更激烈的刺激便能登上极乐。
“你…你快一点……”他不自在地躲避青年的灼灼目光。
青年埋在他深处的阴茎涨大了一圈,噗嗤噗嗤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在屋中交响。
“叫我名字,”射精时他听到青年在他耳边说:“我对你说过,记得吗?”
“良良,叫我名字。”青年温柔地唤他良良,深情地,缠绵地,带着一丝新郎官特有的青涩,在他耳边轻唤着村子里专属于男妻的称呼。
或许雄性生物精虫上脑时总是不理智的,鬼使神差地,他想起了带他回家时的情景,青年将他揽在怀中,隔绝了周围人群的好奇窥视,悄悄地说:“我名水华,既然你不愿说出名字,那我唤你良良可好?”
“…水华…”
水华只做了一次,这好似是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后半夜,为他清洗干净后,水华将他抱到了两个弟弟的屋子,所幸两个少年早已睡着,他便在床外侧安稳睡了。
他醒时天还未亮。臀部隐隐作痛,腰身酸痛无力,他半梦半醒中艰难地想寻个舒服姿势,便有人挪了被子垫在他身下,略带薄茧的手指不小心划过他赤裸的腰侧,迷迷糊糊的意识瞬间被腰间酸软的感觉激得清醒。
他倒抽一口冷气,睁眼便对上两双清澈黑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近看便能看出些许不同,两人均长了颗小痣,只是一个长在眼下,一个长在唇角。
“天色未亮。”少年动作顿了顿,目光转到别处,将被子又往他身下推了推,逃似的出去了。
另一个少年笑得前仰后合,唇边小痣似乎更亮了些,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天还未大亮,新婚第一日,多睡会儿也无妨。”说罢朝他俏皮地眨眨眼,跳下床推门而去。
“喂,阿文,刚才脸怎么这么红啊?”少年摸了摸唇边痣,笑嘻嘻地走到他的同胞兄长身边,压低了声问:“昨夜你也没睡,对不对?”
水文一声不吭,专注地劈着木柴,好像今天的柴忽然好看了似的。
“良子真好看,你喜欢他吗?”少年晃来晃去,将墙角的扁担拿在手中把玩。
“你怎么这么叫他?轻浮。”
“怎么轻浮了,都成婚了不能叫良子吗?”少年愤愤道:“为什么我们俩不能抱良子,太不公平了。”
“我们还未成年,自然不能。”
少年比出两根手指:“两年,只差两年就成年了,有差吗?”
水文俯身将木柴摞到墙边,头也不抬道:“你不嫌,就不怕良良嫌你小?”
“嗤,你不也叫良良么,还说我轻浮,”少年哈哈大笑,揪着脸色骤红的水文不放:“你喜欢他。真的吗?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水文擦了擦手,看向少年身后。
“喂,水文……”
“什么水文,叫三哥,没大没小的。”男人一掌盖在少年头顶:“去担水。”
少年蔫蔫地扛了扁担,挑水去了。
“他醒了吗?”男人问水文。
两人都知道问的是谁,水文便将早上的事说了,男人点点头,想了想,说道:“这几日我和你二哥要去山里,你和水予尽量跟着他。别拘着,只要不出村子,想去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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