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逃跑的惩罚(裙底闻bjb抽脸口爆屌毛磨b喷尿等等)(2 / 2)
为言弘被他气笑了。
那笑声低哑阴沉,让人心底发麻,抬头看去,男人身材高大,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下的爆发力,英俊逼人的脸上似笑非笑,完美到随时能登上杂志封面,可一双眼睛却阴鸷至极:“徐笙,你还真是……欠操啊。”
言弘弯下腰,将徐笙一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扛在肩上:“反正你也不爱我,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今天就把你操烂。”
徐笙心底发寒,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折辱一个人有这么多手段,一双手,一条舌头,一根屌都能把人玩死,那些淫邪的法子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声音发颤着说:“言弘、言弘,明明是你疏远的我……”
是啊,在徐笙看来,明明是眼前的恶魔先帮了他,吻了他,后来又一声不吭就离开,却反过头来怪他不爱了,何其可笑?
果然言弘的脚步顿住了,肩上传来的温度属于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他的背也紧贴着那人的胸膛,其下传来鲜活的心跳声,离得那么近,似乎穿过这条狭长的走廊,他们就能依偎着走完一生。
“徐笙,如果你是想让我记起以前的事,你成功了,”言弘将头轻轻靠在徐笙的腰上,像曾经一样,无限温存:“我以为离开你的那天,会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可是后来,更痛苦的事情发生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说着,继续往卧室走去:“是你反水杀我那天,我看见你在和高新简做爱。”
言弘没再心软,利落地把人反绑双手扒光了按在自己胯上,徐笙被迫双腿大开着,两瓣屁股肉艰难地夹住一根粗长的鸡巴,整个逼都印在言弘浓密黑硬的屌毛里,用的是骑乘位,言弘不操他,却开始用自己粗硬的阴毛去狠磨他的嫩逼。
“啊啊啊啊啊!好扎!额啊啊啊不、不行……扎啊啊啊啊!”
他肥嫩的阴唇几乎瞬间磨成了烂肉,皱巴巴地蜷缩起来,却夹住了更多的屌毛,被扎得疯了似的又张又夹,一股股地喷出淫水,劲瘦的窄腰狂扭,很快被言弘的大手牢牢控住。
“徐笙,你想少受点罪就诚实一点,把感受都说出来,懂吗?”
看着徐笙流着泪点头,言弘狠狠一顶,又开始磨他:“现在扎到你哪了?都说出来!”
“啊啊啊啊阴、阴蒂啊!啊呜呜呜要、要烂了啊啊啊!!”
“不、额啊啊啊!!扎进去了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毛被阴唇卷、卷进去了啊啊啊啊!里面扎啊啊啊!!”
那阴蒂又大又嫩,敏感得不行,此刻被无情地乱磨狂扎早就高高肿起,反而接受了更多凌虐,两片大阴唇也肿成了面包,一边喷着淫水一边狂乱地开合着,将一丛屌毛又卷又夹,像是被扎疯了。
“现在呢?”言弘坏心眼地加大了顶胯的幅度,果然徐笙一下就受不住了。
几根阴毛搔进了他嫩红的女性尿眼,又挑又刺,玩得那处酸涩痒麻,他高高昂起脖子,像濒死的天鹅,汗湿的长发黏在脸侧,无声尖叫起来。与此同时,言弘伸出手边撸动他被冷落的阴茎,边揪住那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拧。
哗啦——
“啊啊啊啊啊!!”
徐笙流着泪,扬着头,长发披散,口水顺着下巴拉出道道银丝,更加淫糜的是,他的阴茎射出精液的同时,还逼穴大张着用力喷尿,浇得两人下腹都一片湿亮。
言弘痴迷地看着眼前淫乱万分的场面,又狠蹭几下,将精液全数射在徐笙的股沟里,可这还不够,他翻身将脱力的徐笙压在身下,舌头极尽所能地与之纠缠着,直到徐笙极度缺氧了才堪堪放开,也不嫌热,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徐笙,你记得吗?我第一次帮你撸出来的时候,你连接吻都不愿意,我也舍不得碰你,”他轻声说着,笑了一下:“可是现在,你都坐在我身上喷尿了。”
徐笙昏昏沉沉,却也恨极了他提及往事时假惺惺的温柔和口无遮拦的羞辱,干脆厌恶地嗤笑一声,张嘴就将言弘捅个对穿。
“废话真多,想学高新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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