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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逃跑的惩罚(裙底闻bjb抽脸口爆屌毛磨b喷尿等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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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徐笙料到逃跑没有那么容易,也没想到连楼梯都没下完就被摁倒在地。

这几天被操得狠了,男人们给了他短暂的休息期,高新简和任瑞君离开办事,言弘怕控制不住把人搞坏了,难得没要求跟他睡一起。

然而他远远低估了言弘变态的控制欲,实际上,在这座为他量身打造的牢笼里,随处布满了监控摄像,从他睁眼的那一刻,一直看着他睡颜的男人就饶有兴致地欣赏起他的举动。甚至在他用一条毯子裹住自己的胸口和大腿时,那男人还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言弘好笑地看着他十分谨慎地摸到楼梯栏杆,心里恶意地想:这骚货被轮了那么久,下楼的时候腿都在打颤,应该把他脚心的嫩肉都操肿了,让他只能捂着逼在地上到处爬。

徐笙还不知道自己被变态至极地意淫了多久,在离地板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双手强硬地环住了他的腰。

言弘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轻声宣布:“抓到你了。”

徐笙本就浑身无力,压根不是言弘的对手,几番挣扎后还是被反绑了双手,偏偏他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两颊生晕,长发散乱着,言弘瞧着瞧着就不想放过了他。

“徐笙,你这是给自己做了条裙子?”

在被奸淫的日子里,几个男人老婆骚货地叫了个遍,言弘在这个时候却正儿八经地叫了他的名字,无端就叫徐笙一下子羞愧难当起来,仿佛真是亲手穿上了条抹胸裙来勾引男人。他说不出话,言弘看着却更是性致勃发,只想狠狠糟践了他,这人一向惜字如金,关键时候难听话却说个不停。

“燎龙的帮主在这干嘛?穿着裙子在这卖逼吗?嗯?”

他声音低沉动人,说出的话却是不堪入耳,徐笙深知激怒他的后果,忍了又忍,将通红的双眼掩在发后,却更显出了幅美人垂泪的效果。

言弘虽然想马上把人操翻,但也知道,他里面的骚心和前列腺都被插肿了,实在不能再插。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信誓旦旦地说:“既然出来卖,我得先尝尝你的逼,把裙子撩起来。”

徐笙哪会真给他撩,被他羞辱得泫然欲泣,却避无可避,只能坐在台阶上被分开双腿,眼睁睁地看着言弘钻进了裙底。

“别、言弘……别、求你了……”

言弘也不急着吃,他先凑近两片大阴唇细细地闻,灼热的鼻息喷在那处,惹得徐笙腿根狂颤,接着英挺的鼻子整个扎进那花瓣里,狂乱地呼吸着:“好骚的逼,呼……徐笙,你真该闻闻你的贱逼,又骚又热……”

他说着话,手指也不老实地探到徐笙身后去抠他屁眼,那处被操得微微肿起,稍微一碰就痒麻难耐,那手指偏不死心地往里钻,徐笙被前后夹击,登时就难耐地扭起身子,流着泪哀声求他:“言、言弘……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不敢跑了,求你饶了我吧……”

言弘闻言又深深吸了两口,尝透了逼味,呼出的热气全打在嫣红的穴口,让那处紧张地乱夹起来,他一边死死盯着,一边阴恻恻地逼问:“饶了哪?饶了你这口贱逼吗?”

徐笙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心里恨得呕血,却也低声下气地求他:“求你饶了我的贱逼……”

言弘从他“裙底”钻出来,笑着沉声问,“这破逼娇气得很,都还没进去就不行了,徐笙,你说是不是?”

徐笙看着他隐约露出的森白的牙,觉得这人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像一只变态的吸血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只能硬着头皮应和:“是、是破逼……”

看着徐笙泪光涟涟还委屈求全地附和自己,言弘终于满足了,他拉开自己裆前的拉链,把胯部对准徐笙的脸:“那你就给我好好嗦嗦屌。”

说着,巨大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抽了徐笙一个措不及防的耳光,这一下直接把徐笙扇蒙了,虽然力道不重,但其中的羞辱意味让他鼻尖泛酸,眼眶发红,呼吸间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臊气息。言弘看着他呆愣地盯着自己还在抖动的阴茎,更加恶劣地握住肉棒,不轻不重地往那美人面上拍了两下:“这就受不了了?今天要是嗦得不好,以后每天我都用鸡巴抽你的脸,留下个鸡巴印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的。”

如他所料,话音刚落就见徐笙一双泪眼露出了惊恐的目光,那薄唇微微半张,嗫嚅几下,还是别无选择地含住了眼前巨大的龟头。

嫩滑香舌乖巧的刷过青筋暴起的柱身和马眼,将渗出的体液通通吞食下肚,阴囊也不敢怠慢,但徐笙手还被捆着,只能伸着脖子,一次一个含进嘴里轻轻吸弄,不仅牙齿收不好,舌头也只会轻轻搭着,这人技术烂的一塌糊涂,却轻而易举就能让言弘意乱情迷。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再为难徐笙,精关一松,射了身下人满嘴。

可能是终于把人伺候出来了,徐笙一时放松,居然没控制住表情,他嫌弃得明目张胆,不仅把精水全吐了出来,由于动不了手,还厌恶地盯着长发上不小心沾到的点点白浊,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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