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8 / 11)
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
将橡胶球从她嘴里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
叫,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从未感受过的剧痛,
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
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
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
清晰,那么的强烈。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
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越发响亮地响起:
“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
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
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
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
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
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
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里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是他只是一怔,
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里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
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
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
禁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
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瞬时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
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而她的理智、
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的心中筑起自制力
的防线。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铲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后还可以迅速恢复
;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
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
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
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阴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
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
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
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
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
游逸霞的嘴里。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后熟练而细致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
肉棒,帮助田岫放松身体,以使他的阴茎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
台子上。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薛云燕微笑着看了满脸惬意的田岫一眼,径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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