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7 / 11)
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
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
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
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
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嘴唇来,
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
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
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而
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
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
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
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
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泄。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
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
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汇聚到
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
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
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
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
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
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
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
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
“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
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
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
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橡胶球。正当她
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
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
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
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
住他昂然挺立的阴茎,温柔地套弄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
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