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3 / 12)
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
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
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不管
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
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
自嘲了一下。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
并不是假话?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
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
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
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
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她心
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
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真是戏剧哪,她想。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
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你
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
着她吗?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
子吗?不……那太荒唐了。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如果她没
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有太多的如果,任何
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她仔细地审视
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
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
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她跟在恶魔身后,握紧梯子,缓慢地往上爬去。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赖,
一开始她试过绝食,结果魔鬼们直接把管子插进她的喉咙里,后来她学乖了,送
来什么便吃什么。平心而论,她虽然不习惯某些古怪的味道,更痛恨屈尊接受魔
鬼的施舍,但和故乡的平民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吃得不错。一个多月的牢狱没让
她变瘦多少,那对荡漾的肉峰里每天还能淌出半加仑的奶水来。这也许算是双赢
的局面,恶魔们希望她保持好的状态来接受淫虐,而她自己也能少受无谓的皮肉
之苦。唯一的问题在于,屈从于敌人的失败感让她感到懊恼,但她很快学会了安
慰自己:“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不是吗?”
他们终于爬出了那十多尺深的烂泥坑,两只恶魔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她,一起
穿过充满霉味的昏暗地牢,走向远处的铁门——自从那个噩梦的晚上,穿过那该
死的法阵,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起,她还从未走出过那扇门。
“终于打算把我宰了吗?”她问。
“不。”前头的恶魔沉闷的声音:“主人想要见你。”
“主人?”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突然如梦初醒地发现,自己其实一
无所知。是谁安排了这一切?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又究竟想要什么?她什么也
不知道,每天环绕她的只有这座漆黑的地牢,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愉快的感觉——当一道困扰你许久的谜题即将揭开答案
时,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愉悦。从落入囹圄的那一天起,她已经不太在意生
死了,但如果死亡必须来临的话,她还是希望……能死得明白一点。
但恐怕,事情并不是死了那么简单——对这一点,她倒是没抱什么天真的幻
想。她是个女人,年轻女人,身材健美,血统高贵,能征善战,还有着猎魔人的
名头,至于漂亮?哈,也许勉强算吧,反正没糟到让恶魔都倒胃口……像这样的
猎物,要是恶魔们舍得让她轻易死掉的话,那他们简直纯洁得应该改名叫天使
了。
“其实你还不止这点优点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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