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2 / 12)
到尽头的折
磨。
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
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
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
生的肉体。
“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
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
“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
吗?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
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求你让他们把我忘
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
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
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
分原本就是囚徒,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弄丢了公爵的
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
错……
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
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
地穴,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
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交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
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在肚
皮下晃荡着,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
来的。而她的阴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满了秽物,肿胀的屄肉蠕
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液、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奶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
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邪恶的东西,让她的乳房越来越膨大,奶水在里面涨
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吸吮它,用牙齿和布满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
娇喘连连。
“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
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
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满到夸张的奶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
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
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
“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
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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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
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
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
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嚯,瞧瞧这汁液!”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
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
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
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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