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外族(1 / 2)
寅时,叶铭就吩咐段鸿带上酒壶里残存的酒,还有那个被堵了嘴的小倌,下楼回府。
其实叶铭躺在榻上合着眼,却并未睡着,他和段鸿一样,心绪万千,这次是春药,还不知是要搞什么名堂,下次恐怕就是明刀暗箭,他在明里,别人在暗,难说下回是个什么状况了。
又想到段鸿,俩人因这一壶药酒终于撕开了平日和睦相处的面纱,被送来的段鸿原本就是来伺候他,说好听点是宠幸,说难听了,又不免是暧昧,羞耻,淫荡的颜色。
不过叶铭一向看的开,死生有命,尽人事罢了,又及段鸿,两个人年岁相仿,那日他并未挣开,做过的事便做过了,无需看的太重。
现如今查出幕后之人是谁,才是至关重要的。
段鸿身上的衣服有些皱皱巴巴的,低着头跟在叶明身后,手上像拎着小鸡仔似的拎着那小倌。玉春楼里的人很少了,大部分都在房里,只有几个洒扫的小厮,这一贯是谁的客人,谁管伺候着。
周围小厮看叶铭面色不佳,身后那侍卫还阴沉沉地拖着个人,都不敢上前搭话,恐惹了贵人,自己没好果子吃。
走至玉春楼门口,那一直老老实实没什么动作的小倌,猛然间挣开了段鸿的手,朝门口那柱子一扑,瞬间撞的一片血迹,段鸿追上去,却已经晚了,那小倌已经一脸是血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叶铭也是吓了一跳,好端端的,突然见了血,愣了一下才朝周围的小厮大喝一声,“快去找医官啊!”
有几个伶俐的撒开腿跑去了,有个在门口服侍的女子,见那人头破血流,吓得尖叫了一声,在没什么声音的街道上听着颇为瘆人。
声音惊动了临街的住户和玉春楼里的人,王妈妈也被人叫了起来,披了外衣便跑出来,见这情景,急得声都颤了,“王爷啊,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蹲在那小倌身侧的段鸿却发现,倒在地上的小倌已经没了鼻息。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起来,听见那王妈妈称呼叶铭王爷,都纷纷议论起来。叶铭叫那王妈妈自去京兆府报案,这小倌自己撞柱而死,理应交给官府。
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再想带着尸体回去已然不妥,最好的做法便是交给京兆府,以免落人口实。
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吧,怕是给我设了个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叶铭没去早朝,说自己生了病,需要休息。这话倒也不是完全是假,一夜的高热让他缺了水,肌肉也有些乏力,况且还有这样的事要去调查。
白乙川将那剩余的酒拿去查验了,王爷叫他查出所有的成分,他领命去了。又请了太医李慕白来给王爷瞧瞧有无余毒。
李太医一向负责叶铭的医药,这次匆匆取了药箱来,号了脉道并无大碍,只开了些许温补的药膳。
叶铭只觉身上略微疲累,又想段鸿也是一夜未眠,自己在榻上躺着,他就站在榻旁,未曾靠近过。看段鸿一声不吭的样子,叶铭简直觉得昨日在他身下那个红着脸呻吟的人,不是真正的段鸿。
“去南边的柜子,最下方那里,给我拿那个白瓷的小瓶子。”
段鸿乖乖去取了来,是个小瓶子,没什么分量。
“拿了瓶子,回去抹点药,好好休息吧。”
一听这话,段鸿立刻理解了这小瓶子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舒筋活血的药膏,昨日他腿间被蹭的红了一片,没想到王爷还记着。可是……但是……不过……嗫嚅了几下段鸿脸烫的厉害,没再推脱,行了礼便退下了,他实在不敢仔细想他到底做了什么,也完全不想面对王爷。
越是不敢想,那些叫人脸热的画面就越往外蹦,王爷的手,那个湿漉漉的吻,还有在他臀缝间摩擦的肉棒,他意乱情迷地呻吟出声,鬼使神差地自渎,全部都涌上来。
在院子里扫地的秋云就看见段鸿一边走路,一边摇着头回来了,也没和秋云说话就进了屋子,秋云:……段公子这是傻了吧
(寅时,早上3~5时)
叶铭这里的暗卫各自领命去查相关的人员和那酒去了,王府表面看起来就如平常一样没什么不同。
京兆府门口看热闹的人都被堵在门口,一众人探头探脑的想要看看到底怎么样了,京兆府尹刘建成却是烦躁地很,下令叫人封锁消息。
这案子相关的是小王爷,万一影响了皇家的颜面,他这官位怕是也保不住了,无论事实如何他都不想让这事发酵起来。
小王爷那性子又不好对付,皇上和皇后还宠他的很,万一出一点什么差错,王爷没什么事,自己就是那个背锅的出气筒。
刘建成心里没底,打算去停尸房看看那小倌,又命其他衙役将玉春楼的妈妈和当时看到案情的居民叫来。
那小倌的尸体正放在案上,许仵作已经查看完毕,在旁边记录,刘建成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挺着肚子迈了进来,“尸体的情况怎么样?”
“大人,这人是个外族少年,年岁应该就是十五六岁,背上和腿上有大量伤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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