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1 / 2)
“听云岚说你画工不错,你擅长画什么呀?”
“回王爷,奴擅长画水墨的山水画。”叫时潜的小倌弓了弓身子,答道。
云岚见王爷有意看看,忙道,“那请王爷移步这边,叫时潜伺候您吧,也算是叫他这个新人露露脸,王爷觉得可好?”
叶铭其实也喝了不少,此时正好找个榻靠一会儿,便进了里间,有书案和美人榻。叶铭往榻上一靠,挥了挥手示意段鸿在外面等就可。
云岚便请段鸿到外面来,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椅子,“这位侍卫坐这里休息会儿吧,现在也不早了,肯定累了。”
安排完云岚便自走了,忙其他事去了。
段鸿端端整整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叶铭。他想看个画大概一会儿就好了,王爷素来不喜欢在外留宿,肯定是要回府的。
他轻轻阖上眼,耳朵还在听着房里的动静,他实在不敢放松了警惕,叶承还有其他大臣会怎样对付叶铭他完全不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他才比平日里更加担心。
房里一直没什么动静,段鸿不由有些走神了,忽然他听见里面好像撞倒了什么东西,哗啦一片带倒的声音,段鸿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跳起来,
要敲门吗?他为难了一下,不,万一是刺客,可耽搁不得,大不了给王爷赔罪就是,想法在脑子里一划而过,段鸿咣地推开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向右一拐就是里间,一下跳进段鸿眼睛的就是那小厮白花花的身体,那身体上好像还有不少红痕,他什么也没穿!
愣了一下段鸿就注意到,是那小倌扑在王爷身上,叶铭好像在微弱地反抗,他没看来人是谁,也没喊出话来,只是在推着那小倌,不叫他靠近。
那小倌意识到有人进来,有些不知所措,盯着段鸿不知道说些什么。
段鸿疾步过去,手刀一下就劈昏了那小倌,一看倒在榻上的王爷,叶铭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脸上红的厉害,还有些意识,他模模糊糊看见是段鸿,那勉强支撑的戒备好像放下了,身体不再紧绷,似乎已经放下了心。
段鸿看叶铭嘴里好像在念叨着什么,凑近听到叶铭说,“酒里,酒里被下药了。”
他扭头便看见打翻在地的便是榻边的一张小几,几上的酒壶和被子都砸在地上,成了碎片。
段鸿将那小厮脱下的衣服撕了一条,把人捆了,放在门后,又过去看叶铭。
叶铭身上燥热的很,不断扯着身上的衣服,腰带早就叫那小倌扯掉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段鸿一时有些无措,他盼着王爷还有些意识,于是问道,“王爷,您怎么样了,要不我们回府?”
叶铭有些费力地瞪着眼看看段鸿,声音沙哑的厉害,段鸿没有听明白,俯下身又问,“王爷,您说什么,属下没听到。”
却不料叶铭一手环过他的脖子,将他向自己一拉,吻住了他的唇。
段鸿脑子里轰隆一下,似乎被雷劈了,一下一片空白,叶铭的唇那么烫,和他梦里的不同。
叶铭右手掐着他下巴,左手扶在段鸿脑后,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开始只是舔舐着段鸿的唇,轻轻咬着那清凉的唇瓣,或是吮着,好像在品尝着他的味道。轻微的疼痛和快感刺激着段鸿的神经,他闭上了眼睛。
后来愈发激烈起来,舌头刮过上颚的软肉,段鸿觉得痒,中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窜上后脊,他不禁想挣开,想张大嘴呼吸。
好不容易叶铭松开了他,他想起身逃离,但一把便被叶铭拉倒在榻上,仰面砸进一堆柔软的被褥里,叶铭 压在他身上,将他右手压在头顶,整个人是一副向叶铭打开的样子。
他羞耻极了,脸颊也很红,挣扎着想起身,却又不太敢用力。
毕竟这是他的主人,他没什么挣扎的权力。
叶铭几乎是骑在段鸿身上,在他耳廓和喉结上乱吻着,右手在段鸿身上乱摸,几下段鸿的腰带便被解开了,叶铭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段鸿都要疯了,叶铭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的感觉让他又陌生又害怕,却也带着让人羞耻的舒适感。他感觉到叶铭的阳物抵在他腿上,春天原本就不冷,他穿的又比常人要薄,就一件单衣,里面一件内衬。
男人的那物立起来,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急得要死,慌忙道,“王爷,王爷,属下马上去给您找个小倌,”
叶铭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他伏在段鸿耳边哑声道,“不……不要……”,热气呼进段鸿的耳朵,他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仿佛吃了春药的人是他自己。
(源自百度百科,妓卖艺,娼卖身,是不同的;胡人,中国古代对北方边地及西域各民族人民的称呼。泛指“外族人或者外国人。)
他想起了在叶承府里,一个不大的房间,眼前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教他不由面红耳赤,那时不懂何为情欲,只道这是羞耻之事,一想到自己要以男儿身去委身于小王爷,他更多的是无措。
哪里知道情事竟是如此,叫他心慌,叫他竟也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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