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虫(2 / 3)
玄冰下涌动的岩浆烈焰。
我叹了口气,揉了下伽西亚脑袋,向克瑞克说,“你是从大堂过来的吧,离开幕式只剩一个小时,克瑞克,别让弗兰先生等急了。”
又被狠狠捶了下胸口,某只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我自恋的虫子甩了句,“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啊!”气鼓鼓的转身要走。
“克瑞克,”我叫住他,翻手变了只玫瑰戴在他胸前,“祝出演顺利,我的歌者。”
“当然,我可是克瑞克!”他骄傲的挺胸笑着,看了眼伽西亚,又凑上来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声笑骂,“别以为这就能讨好我,混蛋恋父狂。”
克瑞克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了,第一次被我吻到喘不上气时这个称呼就脱口而出,还直接把我整懵了去——说是骂吧,尾音又甜又软,跟猫咪撒娇似的;说是玩笑吧,又有些恶毒了,我喜欢雄虫没错,可品味也没遭到那地步啊,甚至还把自己损了进去,真让人摸不着头脑——问他又气鼓鼓的不说,更甚就直接动嘴,直到给我脸上咬好几个牙印才罢休。
所以我也不纠结,顺势问了下去,“那好吧,该怎样才能让您消气?我的大明星。”
“嗯哼,这还差不多,”他做出思考样子,纤白的指节轻戳浅粉唇瓣,于是一个小小的充血陷凹在粉嫩间格外明显,然后,一派颐指气指使道,“今晚补我个烛光晚餐,我再考虑考虑。”
“之前你在星网上说过想要彭德星最好工匠马其·索尔量身定做条项链吧?虽然他老人家已经宣布退休,不过和我还有些来往。”我像是没听见,“这个够么?”
“我谢谢你啊。”他皮笑肉不笑地瞪了我一眼,想踢我小腿,这次却被伽西亚及时拦下,还差点儿跌了个踉跄,他哪受过这种气?到哪不是群星捧月千娇百宠?我拉住克瑞克,又被他打了个肘击,“放开我!”他低声吼道,一副狼狈模样,眼圈全红了。
当然不能放手了,我现在不止要担心前两个月被耳提面命“百天、百天”的苦难日子全部白给,还得担心之后的演出能不能顺利进行,更甚演出后我们哥俩这罪魁祸首会不会被经纪人弗兰和克瑞克的狂热粉们直接手撕。给伽西亚使眼色让他先去一边躲躲,我借克瑞克挣扎的力将他拉近怀中,直接亲,发挥浑身解数亲到他喘不上气为止,亲完了,人也冷静了,拭去海天色溢出的珍珠,顺势将银绸般的长发撩到耳后,我用以前哄伽西亚的语气轻柔道,“别哭了,乖点好不好啊。”
应付好了克瑞克,我和伽西亚继续前走,就气氛变得很是尴尬,我前脚才在小崽子面前跟情虫亲亲热热,全没了长辈尊严,伽西亚心里又明显藏了事,一路上只顾埋头走,连学院风光都不香了。
你说这啥事啊?本来出来玩是要开开心心的,要一脸苦大仇深的回去,那不就太失败了么?我上去拉住伽西亚手,他明显僵硬了一下,却很乖的一动不动、甚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怎么看怎么跟塞伯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由叹道,“你们父子都一个德行,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让别人猜。伽西亚,我就直说了,克瑞克也好,其他虫也罢,你完全不必在意,因为这世界上对我来说再也没有比你们更重要的东西了。”
“您以为我是在担心这种事吗?”我话还没说完,伽西亚猛的抬头反驳,开口时甚至有些破音,深吸几口气,平息了情绪,才又说道,“我希望您也能够幸福,雄虫也好、雌虫也好,只要您开心那都无所谓,但是、但是……”他组织了下语言,“他对您太轻慢敷衍了,不、我的意思是——”
他没有说曾经作为副院长的科菲院士出于研发内容的机密性与高危性必须抹去在研究院姓名,还需不定时接受皇室监视,自然外在形象就成了空有名头、蜗居在家的落魄贵族样子。却因与克瑞克的花边新闻被克瑞克的狂热粉疯狂辱骂,或许还有其他贵族推波助澜的影子,背上诸如“皇家走狗”、“史上第一个被辞退的副院长”、“变态雄性恋”、“克瑞克的吸血虫”之类的骂名。
他也没有说自己为了维护路易斯·科菲的名誉曾在星网上身披百甲跟克瑞克的脑残粉互骂到深夜,甚至被气的W值疯狂波动提前进入发育期。
他甚至从来没提过那次差点儿让自己履历终生带上污点的、险些无法毕业的恶性暴力冲突——同校的脑残粉直接舞到他面前,说你家那贵族之耻根本配不上我们克瑞克。
“是配不上啊。”那时的他拳头上锋锐的外骨骼还在滴血,“那个脑残根本配不上我们科菲!”
他怎么忍心让雄父这么好的虫背负污名?这种从来只顾自己张扬炫耀,却没有哪怕一句话试着给雄父澄清真相的虫渣又怎么可能配的上雄父?
“傻孩子。”我揉了揉伽西亚脑袋,笑着说,“轻慢敷衍——这一点我和克瑞克只能说彼此彼此,所以不用谈谁对不起谁这种复杂问题。再说了,”我做了个噤声动作,阻止伽西亚继续反驳,“简简单单的情虫关系,大家开心不就好了吗?”
我和克瑞克之间的关系,就像他那件轻飘飘的银水纱衣,沾一点皆大欢喜的甜意,该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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