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温柔的小妈(2 / 2)

加入书签

我多少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就曾多少次点亮天上璀璨耀眼的星空。

“只要你想。”

他眉眼含笑,姣美的容颜好似仙子,又像月光。

我抿了抿唇,莫名生出几许不甘,甚至有种冲动,冲动到想将那段耻辱到动人的隐秘广告世人——

我也曾在那片冰湖中望见过星星。

“我在冰湖中望见了星星。”

当我念到这句诗时,窗外是乌云密布,幽暗的壁光笼着床铺,莹蓝的光闪烁虬龙银白色的点,盘绕上塞伯忒修直清瘦的躯干,又隐没在如瀑银发间。

“我在冰湖中望见了星星/透过情人的眼/在克里米亚湖畔/我望见阿波拿深秋的星。”

我拔出针管,棉球压下沸腾的血珠,手自然而然落在小妈后颈,指下触感细腻冰凉,就像一块雪玉,诱人摩挲,直到将温度残留。于是我也这么做了,指腹一遍遍抚摸雌虫颈上并排着未愈合针眼,直到将那处细嫩肌肤蹭的通红一片——我当然知道这是雌虫腺体,于是你也该明白,将刺激性药物注进柔嫩腺体,带给雌虫的痛楚绝不下于剔骨剐肉。为了避免小妈在注射时挣脱,我几乎是整只虫都缠在了他身上,可别说挣扎,如果不是如此贴近,我甚至不会意识到一声不吭的雌虫正被痛楚折磨的颤栗不休,抖的我心尖也跟着刺痛。我想减轻他的痛苦,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使药性尽快散开。

使药物散开的方法也不难,加速血液循环,尤其是雌虫性腺处的血液循环,这是每一只雄虫与生俱来的本领。我丢开针管,空出的手拉下小妈松垮睡袍,经了几次治疗,小妈的体内的催乳素渐渐归于正常,除了胸脯稍显柔软,唯一留下的痕迹只剩胸尖上两抹红艳,可它们依旧敏感,敏感的正是时候,我含上左边乳头,手揪起另一边。嘴里嘬的啧啧有声,脸颊挨着胸膛,颧骨隔着几层皮肉感受急促却有力的心跳。痛苦或许无法击溃一只坚强雌虫,快感却正将他融化,小妈弓着腰,双腿紧绷的并拢,他挺着胸不住的迎合,却只一手虚虚扣着我脑袋,另一手将被褥抓的凌乱不堪,喘息一点点从咬紧的牙关流露,又在我唇齿碾磨又或指尖刮过时轻轻哼唱。

当小妈倒吸一口气后轻哼着软了腰时,我才将嘴从那儿挪开,舌尖还沾着奶香清甜,指下肌肤早已滚烫一片。

“小妈,宝宝还从没见过冰湖。”

在漫长的余韵中,我将头埋进小妈肩窝,轻拍他的脊背,就像怀抱易碎的珍宝。

“可我已经看见了星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