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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同意了啊。”
谢宇沉默了一会儿,又小声地问,“现在吗?”
我又扇了他一巴掌,骂道,“你傻啊,现在要吃枪子的!”
我懂一点点法,在退了那破初中的时候学的。和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不管对方同不同意,都叫强奸。
谢宇懵懂地点点头。
我恨铁不成钢,还亏校长担忧这儿早婚成风,天天把这条法律给学生耳提面命。谢宇就一点也不懂?
我耐心地掰指头给他解释,“你,还有俩月十八,我,还有四月十八,等过了我生日再给你肏。”
他憨厚地笑了笑,说,“那咱俩都十九了。”
我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说,“谁让你算虚岁了,要看法定年龄懂不懂?”
谢宇这个傻逼显然没懂,他伸出舌头舔舔我吐到他唇上的口水,迷离懵懂地看着我。
妈的,这个狐狸精。
我俯身吃起了他的嘴,原来不甜,可是刚刚看着就好甜。
可能是舌头甜,于是我用我的舌头去搅他的舌头,也不甜,但我很喜欢。谢宇被吓着了,牙齿砸下来没把我舌头咬断。
他委屈地像被人强奸的小媳妇,“你亲我。”
亲?
我知道亲的近义是吻。
可是男的怎么能亲吻男的呢?
男的应该亲女的,男的应该肏女的,男的应该娶女的。
所以……
谢宇肯定不是男的,至少不能是人。
他是我们家的第二头牛,起早贪黑,帮着王家养牛,帮着王家做饭,帮着王家晒谷,帮着王家洗衣。
以后还要给王家的儿子当牛,鉴于他的表现,我决定把他当做一头乖牛。
这样我亲他,他肏我,当只当做对一只畜牲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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