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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得太忘情,没控制住音量,吵醒我爸了。
我爸,村里唯一的铁匠王大鹏,拿着从门边顺手抄起来的腕口粗的木棍一路跑来。
他大喊大叫得活像我草了他儿子,粗言秽语从他那张臭嘴里喷溅出来,操着木棍的英姿像是要来杀猪。
“妈的,王坤,没屁眼的狗玩意儿,又拿你那烂屁股吃谁的鸡巴!”
我哪敢留着挨打,裤子一提拉着谢宇就要走。
我拽了两把,妈的,这孙子还拉不走了。
谢宇摇摇头,又露出我最讨厌的那种表情,苦笑说,“你走,等下我没喂牛,叔要打我的。”
我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又觉得不尽兴,捡起一边的烂拖鞋在他身上抽了两巴掌。
妈的,谢宇不过比我早生了两个月,真把自己当哥哥了。每次他舍身为我的表情,我都想抠下来贴到庙里那个普渡众生的菩萨脸上。
人家还收香火钱呢,你个瘦不拉几带条小把的木棍,就比菩萨还能耐?
来不及了,王大鹏已经快逼近牛棚了。我懒得搭理这个憨逼,穿上拖鞋撒腿就跑。
我一路飞奔,根本没想着收紧屁眼,后头里谢宇刚给我的东西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流,说不上什么感觉。
怕死的感觉吧。
上次肏大傻子让他妹给告了,我爸追着我从村头打到村尾,脑袋上被他揪秃的那一块刚长出来,虱子都还没来及安营扎寨呢,可不能再给他揪没了。
那一次打得我三个月不能动弹,谢宇他妈好心把我藏在她家。整整三个月就连谢宇想给我嘬鸡巴我背上被打着那块都发疼,只能和他亲亲嘴玩。
亲嘴,噫,恶心。
哈,越恶心我越亲。
我觉得王大鹏那么讨厌男的干男的,而我那么喜欢干男的并且被男的干,他一定抱错儿子了。
全村谁不知道,王大鹏干的是谢家媳妇,谢宇他爸谢栓全干的才是王家媳妇。他们时兴,从年轻起就玩什么换妻肏的玩意儿,羡慕了一村子的男性。但他们都碍于家里那位的威信,只敢默默羡慕,也不敢实操。
嗯……
可能已经实操了。
毕竟谢宇他妈那么骚,除了我爸,村里不少男人都和她露水过。全村男人都说,水最甜的不是村口的甜水井,而是谢家媳妇的逼。
我没喝过,我觉得女人恶心。谢宇也没喝过,因为他敢喝,我就扇他。
但我爸爱喝,谢宇他爸也爱喝。就连谢宇他妈拉着我妈边剥豆子边唠嗑,也炫耀自己的甜水井。那时候谢宇来找我玩,他妈看见了,恬不知耻地问了一句,“可甜,宇子,是不是?”
我听了,直接从脚边捡了一块碎了的板砖掷向了谢宇。谢宇被砸得防不胜防,后退了一步,头上被蹭出红砖的印子。
我那时候以为是印子,后来定睛一看,是血。
我妈当场发疯,把辛辛苦苦剥好的豆子一扬,拿着竹编的簸箕就要来打我。
“王坤!我日你娘!”她凶得仿佛要弑子。
我只怕我爸,才不怕她。我冲她做做鬼脸,说,“你日去!日不爽她我找我爸来!”
“狗娘生的东西!王坤!你今晚一粒米也别想吃!”
我早就跑远咯。
谢宇在原地愣了愣,用手摸了一把脑门上的血,看了也不慌,往黝黑的裤子上一抹,就追着我跑。
我不想让他追上,就一路沿着山路向上跑。他不舍地追逐,我一边跑一边冲他扔石子,还骂他,“滚!别跟着我!”
“你别跑了!”谢宇的小身板明显吃不消了,他停下喘喘气,冲着我喊,“我带你去找东西吃!”
闻言,我不跑了。
我妈一天只做一顿饭,晚上我爸回来那一顿,今晚我回家她肯定不给我饭吃,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肚贴骨了。
但在我跟着谢宇走之前,我要教训他一顿。
我往他的小身板上踹了一脚,他就撑不住地跌倒在路上。我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那骨头硌得我比石子地硌我还难受。
我质问他,“你怎么知道你妈的水甜不甜,你肏她啦?”
谢宇一个劲地摇头,看着我,惊恐地说,“没有没有没有。”
谢宇脑门上那个小伤口的血凝固了,还染了尘土。谢宇虽然瘦小,但脸还是很好看的,就是挂了彩不太美观。
听说口水能消毒,我在嘴里攒了一点唾沫,俯身舔在他的额头上。血腥味很难吃,尘土也很难吃,但谢宇好像很好吃。
我捏着他的下颌满意地看了两眼,问他,“那你要不要肏我?”
谢宇更惊恐了,犹疑地问,“男……男的怎么……怎么肏?”
“跟女人一样,哪有洞往哪肏呗。”说完,我屁眼有点痒,我抠了两下,谢宇震惊地看着我。
“你肏不肏?”我嫌他磨叽,扇了一巴掌问。
谢宇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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