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h(2 / 3)
开一大片痕迹。
梁冰灯缓过劲来,又有些蠢蠢欲动,摸着我的几把说:“再来一回吧,我还没射呢。”
我打掉他的手,“不行,你是没有射,我特么都三回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肾亏不可!”
梁冰灯又忘记了刚才哭鼻子的事,讪笑着黏上来,蹭着我的脸说出了渣男的经典台词。
“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指着还没闭拢的后穴骂道:“你还蹭蹭,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一蹭就进去了好吗!”
梁冰灯把我推到床上,两手抓起我的腿并拢在一起,说道:“那我就委屈一下,用你的腿做吧。”
我翻了个白眼,没阻止他。
几把挤到滑腻的腿间,梁冰灯灼热的眼神凝视着我的脸,随后就开始疯狂耸动起来。
腿间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我强行按捺住想要踹他下床的欲望,朝他勾勾手道:“过来接吻。”
梁冰灯喜不自胜地弯下腰,我勾住他的脖子,舌头灵活地缠绕在一起。我挺喜欢接吻的,往往一个吻就能让我的心情平复许多。和梁冰灯接吻之后,腿交带来的刺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忍了。
我的舌头探到梁冰灯舌头背面的那根筋,自上而下地舔了一遍。他的舌头立刻受了惊似的蜷缩起来,紧跟着他的几把也鼓动了两下。
梁冰灯眼睛瞪得溜圆,反客为主,侵入到我的口腔里,霸道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我有种被他抢走所有的空气的感觉,只能追逐着他的舌头,从他的嘴里汲取氧气。
“哈……”
两唇分开时,我分明听到了啵的一声。梁冰灯吻得太深,几乎要把我吃到肚子里。
“诶~~~”梁冰灯突然促狭地笑了起来。
我顿感不妙,朝下身一看。操,我勃起了。
梁冰灯火速把几把插进微微闭合的小穴里,舒爽地喟叹一声道:“果然还是这里好,又软又滑。”
我沉默了。
因为真的很爽。
梁冰灯换成了心心念念的正面姿势,边干边兴奋地咬我的乳头。被他咬的那一颗并不痛,但是麻麻的。两相比较之下,被忽略的那一颗乳头就让我觉得很在意了。
我伸出手揉搓,把淡色的乳头揉搓成了粉红色,乳晕肿得高高的,像是涨奶了一样。从乳头传来的刺激直通下身,梁冰灯几乎不会去抚慰我的下面,我通常也是生生被他插射的。但现在他伏在我的身上,我的几把就不可避免地在他的腹部蹭来蹭去。
之前也说过,男人的几把是有gps的。我虽然一直是被干的那一个,但我同样抗拒不了生理本能。于是我胡乱地挺着腰身,龟头在梁冰灯的肚脐上戳刺着。
梁冰灯被我顶得一愣,他估计也是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连下身的动作都停了。我恶狠狠地瞪他:“看什么?你都上过我几回了,我戳戳你肚脐眼怎么了?”
梁冰灯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地说:“害!你早说嘛!”说着,他抽出一只手快速地撸动我的下身。
我十分受用地眯着眼睛。被撸和被插显然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谈不上哪个更好。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撸加插肯定是爽歪歪。
梁冰灯苍白纤长的手指犹如凝脂白玉,而我的几把深红肿胀,青筋虬结(当然梁冰灯的也好看不到哪去),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向来喜欢他的手,在这种视觉刺激之下,快感不断叠加,耳边都出现了嗡嗡的幻听。
屁股后面水声咕唧,梁冰灯边弄边笑,说感觉像在插桃子。我莫名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一个没用的小知识。据说把手指塞进猕猴桃的果肉和皮之间可以模拟出插穴的感觉。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插穴的确是这种感觉,只可惜我是无福消受了。
我很快被他的双重夹击推上了快感的巅峰。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液后就蔫头搭脑地垂在了腿间,显然是一滴也没有了。
好在梁冰灯这个狗东西终于也快结束了。他用力朝穴里操弄了几下,就射了出来。他每次高潮的时候,不是咬我,就是要紧紧地抓着我。我特么是真怀疑他是不是狗变的,这跟狗成结锁精有什么分别啊!
我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浑身又酸又痛,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梁冰灯舔了下我的侧脸,微喘着低声道:“程桉,那时,你对应泓说的话也是演戏吗?”
我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我知道他指的是说他是我男朋友那件事。
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梁冰灯。
我不傻,我明白梁冰灯喜欢我。也许他之前做了很傻逼的事,但如今他是真的喜欢我。
可也正因为如此,我不能骗他。没错,我恨他毁了我的大学生活,但现在我愈发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梁冰灯横插一脚,我必然会深陷应泓布下的泥淖里永生无法自拔。
和应泓重逢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了,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有一天,我会死在应泓的陷阱里。
梁冰灯不是什么救世英雄,他是得不到就情愿毁掉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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