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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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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冰灯冷冷地注视着应泓。我从未见过他这么不近人情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梁冰灯先开了口,他的手顺势就把我藏在了身后。

应泓似乎并不想在这种地方再谈下去,点点手表道:“我还有15分钟的时间,找个地方聊聊?”

梁冰灯冷哼一声:“我和程桉都不会和你聊的。也请你不要再骚扰我的男、朋、友,我不管你们之前有过什么关系,现在我们俩正在交往当中,你识相的话就不要插手。”

应泓逼近了一些,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小子,你给了程桉多少钱?”

听到这种话,我本不该生气的。毕竟刚才是我亲口对应泓说只要有钱都可以的。但不知为何,我突然就勃然大怒。

怒火犹如岩浆一般咕嘟嘟地在胸口翻腾。我不假思索地就踹了应泓一脚,在他的西服上留下一个脚印。

“你他妈没听见我男朋友说的话吗?”我咬牙切齿地凝视着他,“我们正在交、往!”

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打应泓。他被我踹得踉跄了几步,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愕然的神色。

我没法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我拉起梁冰灯的手,不由分说地就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一路拉着他向南跑,一直跑到离商场很远的地方才停下。

梁冰灯错愕地搂住我的上半身,不知所措地安慰道:“程桉,小桉,你,你别哭。是我错了……”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心一片潮湿。我果然还是没能忍住,对应泓的怒火在发泄过后立刻就蒸腾成了滚烫的泪水,没骨气地簌簌而下。

梁冰灯的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还带着股汗腥味。我却从未有过地贪恋他的怀抱。

“梁冰灯,”我泪眼模糊地靠在他的肩头,“我们做吧。”

肉刃在艳红的后穴里反复抽送,每捣一下都把可怜的小穴干得汁水淋漓,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高高地撅起屁股,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身体已经习惯了和梁冰灯做爱,诚实地向我反馈快感的讯号。灭顶的酥麻感蛛网般将我紧紧包裹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鼓舞,混沌的大脑偶尔才会想起应泓那张可恨的脸。

梁冰灯一反往常地安静。除了几把以外,我只能感受到他汗津津的小腹。我自嘲地想,这样才对嘛,作为情人,我只要被动接受就可以了。为什么我总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去做些越界的事呢?我自暴自弃地放声呻吟,快感占了三分,宣泄占了七分。

叫了一会儿,背后突然传来潮湿的感觉。我一怔,呻吟卡在了喉咙里,像是被临时喊卡的av女优。

我艰难地回过头。梁冰灯一面凶猛地干我,一面抽抽嗒嗒地流着眼泪。泪珠全都落在了我的背上,顺着脊柱沟流到交合处,变成了润滑剂的组成部分。

“我靠,你干嘛哭啊?是我在被你干啊!”

梁冰灯不再压抑哭腔,胯下动个不停,嘴上却絮絮叨叨地嗔怪:“因为……因为你一直不肯看我啊。”

“一直都是这个姿势,叫床的声音比黄片里还假,要不是你有体温,我都以为是在干充气娃娃,呜呜……”

他话是这么说,几把可是一下都没停,次次狠戾毒辣地顶在前列腺上。我被他弄得涕泗横流,狼狈失态到了极点。我不过是叫得假了点,他至于这样吗?!

“梁冰灯,梁……啊,不行不行,你先停一下……听,听我说。”

我的声音都连不成一句话,整个人不断地被他顶着向前耸。梁冰灯掐住我的腰,纤细的手指此刻变成了最牢固的锁扣,死死地将我锁在他的胯下。

梁冰灯明明只比我小一岁,任性起来却像个小孩子。不管我怎么伏低做小,苦苦哀求,他都充耳不闻,放肆地操干后穴。

如果说刚才我还有点装的成分在的话,现在我叫出的每一声都是真情流露了。梁冰灯发了狠,一下下地凿在穴道深处。我被弄得又痛又爽,瞳仁都快翻到了眼球后面。脑袋里持续不断地放着五颜六色的烟花,顺带热情洋溢地演奏欢乐颂。

妈的,我何曾被弄到这个地步?我怕被梁冰灯卯起劲弄死在床上,鼓足了力气用力朝后一推。

梁冰灯倒在了床上,我刚好以骑乘的姿势坐在他身上。我脸上泪痕口水交错,发丝凌乱地黏在腮边,自己都不忍心看镜子里的样子。

“你他妈的……”我平复着呼吸,努力纾解翻腾的怒火,“虽说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你也不能这么干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上床啊??你这样下去,我不出三次就会死在床上,七窍流血,永世不得超生。”

梁冰灯被我这一下弄得下面生疼,脸都扭曲了,抽着冷气说:“嗯嗯嗯,我知道了,你你你快起来,我都要被坐断了。”

我起身。梁冰灯的性器疼得有些软了,显得萎靡不振的。可饶是如此,我的后面还是又红又肿。他一拔出来,后穴就兜不住液体了。那些体液的混合物立刻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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