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软禁、边办公边肏穴、逃离城堡、与兽同笼(2 / 3)
肉,勉强能够看出人脸的形状,但皮肤扭曲如某个刚出生的婴儿、或快要死去的老人。若不是那几缕稀疏棕发,大多数人恐怕很难分清她的上下。
莉丝大胆地脱下衣物,只穿着一件胸衣让观众欣赏,以证明她和这颗头颅的皮肤衔接处没有任何胶合痕迹。主持人建议道:“莉莉,让大家听见你的声音。”
那颗人头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很快被淹没在“脱光衣服!”“小妞,再往下一点!”……诸如此类的叫喊中。只有一个人丝毫没有看见莉丝美丽的胴体,而是把视线凝固在那个丑陋的畸胎上。
演出结束后,亚伯紧张地站在帐篷外。他从未如此心潮澎湃过,甚至为此而双手颤抖。在他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小先生,您想要看更多的演出吗?”
亚伯被陌生人的搭话吓了一跳,他踌躇着不敢开口。
“又或者,这位小姐?”那男人戴着面具,但语调温和有礼,“您无需紧张,我是马戏团的团长,我们接待任何人——无论是丑陋,还是畸形、残废或者怪胎……或者您这样大胆的小姐。”
“我不是小姐……”亚伯小声说,“我想、我想见一见莉莉。”
“您是想见莉丝吗?那个女孩?”
“不、我想见的是莉莉——她的小妹妹。”
“好吧。”团长对他伸出手,“我猜,你两个都能见到,只不过要付出些代价。”
亚伯在口袋中摸索了一会,拿出一枚胸针放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上,然后胆怯地等待着。
团长拿起这枚精美的工艺品,这是一片鸽羽形状的金属制品,每簇柔滑卷曲的羽毛上都镶嵌着细小钻石。他捏着这片羽毛的根部,举到灯光下细细观看,其折射而出的璀璨光华就像流水一样倾泻。
“好吧。”团长冷酷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谁也不是。”
“撒谎是不好的。”高个男人眯起眼睛,拽着他的胳膊将亚伯拖进一顶帐篷。他把男孩摔在几个穿着华丽的假模特之间,高举着那只胸针道:“你是窃贼?还是偷跑的佣人?你怎么会有这样名贵的赃物?……这个半根手指长的东西,能买下我们每个人的脑袋……每一个贵族家庭的嘴脸我都认识,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他步步紧逼,扯下了亚伯蒙住脸庞的面纱。火光照亮了这个男孩的脸,他脸庞的轮廓既青涩又妩媚,双眼比宝石还要动人。马戏团长猝然间感到一阵窒息,因为他意识到这样的美丽再难一见。一阵强烈的恨意逐渐淹没了理智,男人突然开口:
“你……”
火烧般的灼热让他难以出声,他逐渐忆起了那些瘙痒和剧痛。男人阴狠地盯着亚伯,在他转身逃离前像蛇一样飞快地将他困于身下。
“你是贵族,但你怎么会在这?……你身上穿得都是什么……我知道了,你是个恶心、下流的私生子!”
在他自问自答的语句中,亚伯用尽全力挣扎。可他的手几乎没有提过比茶杯更重的东西,马戏团长轻易地按住他,让他娇贵的脸颊头一次和地上泥土相触。亚伯像兔子一样喘息,鼻尖闻见从地底传来的腐烂气味。
“你害怕了,小少爷?这里不是你玩乐的地方,你来做什么?看见这些丑陋的怪物,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毒蛇吐信一样嘶嘶作响:“你以为,只要有这些漂亮的小首饰,我就会把那女孩端在盘子里送给你?”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亚伯问:“你还想见她吗?”
亚伯怯懦地躺在地上,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入沙金色的鬓发。他嗫嚅着说:“我不见了……呜、放我走吧……”
“放你走?我可不敢放你走。”男人用胸针戳着他百合般的肌肤,“如果你向你的家长报信、或者和哪个仆人不小心透露了,我是会性命不保的。”
亚伯想起了他的父亲和哥哥,他的眼泪因此流的更多。他急切地挣扎着,在内心默念该隐的名字。挣动中,团长脸上的面具被打落,露出被火烧融的半张残脸。
男人捡起面具,重新扣回脸上。他用脚踩住亚伯的腹部,整了整衣服,斯条慢理地说:“我这倒有个好去处。”
他把亚伯抗在肩上,带着他走了出去。世界在眼前翻转,亚伯强忍着不适,让泪水流回眼里。纷乱的火光在眼前稍纵即逝,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能听见狂乱的嘶吼和那些刺耳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用钥匙开门的清脆声响。男人一共打开了三道锁,然后将他一把扔进铁笼中。
“好好享受吧。”团长不明所以地祝福道。他放下帷布,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亚伯蜷缩在冰凉的铁栏边,一种从未闻过的气味将他包围。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却听见一个更大、更重的声音,像鼓槌敲打地面一样响。他还听见一阵粗重的喘息、雷鸣般的咕哝声,和一股拂过后颈的强烈气流。
亚伯紧紧贴着笼子的一角。穿透幕布的微弱月光下,一只硕大无比的野兽,在黑暗中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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