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软禁、边办公边肏穴、逃离城堡、与兽同笼(1 / 3)
葬礼在秘密中举行,坎贝尔家的大儿子身穿黑衣,胸口放着一把兄弟坟前的泥土,头戴一只白花离开了这处绝望之地。或许他和他死去的弟弟一样,至今任在思索,他们是如何至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绝境。扪心自问,他们并没有做太多的错事,但命运的惩戒就是这般残酷无常。
直至死,托兰·坎贝尔都带着那朵从泥地里拾起的夜合花,以祭奠他早夭的兄弟。
亚伯并未被允许参与送别,他的活动范围缩小到公爵的目所能及之处。坎贝尔家族拥有帝国最广袤的土地和财产,现在它唯二的两个主人却只躲在一个屋檐下嚼着干巴巴的面包。从那天起,亚伯频繁从睡梦中醒来,他头疼、脊背发冷,血液疯狂地逆流。公爵发现他把攒下的食物偷藏在房间各个角落,为了避免这些结着蛛网的腐败品进入他的胃袋,公爵不得不放下一些公务,时刻紧盯着他。有时他只是陪着小儿子进行一些读写类的正常学习,但也有时他将亚伯抱坐在腿上,一边查看往来信件,一边用粗壮的阴茎顶入他狭小的子宫口。
坎贝尔公爵认为亚伯只是犯了些心病,不然无法解释为何适当的性爱能够缓解他的头疼。但亚伯清楚他的结症所在,在父亲跪在床下温柔舔舐他的下身时,他朦胧的双眼分明看见米尔恩脸色青白的站在窗外,用忧郁的双眼凝视着这一切。
每当这时,他的头部就开始疼痛,直到米尔恩带着难以言喻的渴望转身离开。亚伯奇异地发现哥哥的眼神中并没有怨恨,而是充满无尽的忧伤,和对生命的眷恋。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们偶尔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但这个亲手了结自己的少年将永远没机会变老。
米尔恩在树丛间穿行,在雨夜里徘徊。有一两次,亚伯确信他看见自己同该隐对话,亡者表现出的瑟缩让亚伯深感惊奇。他向该隐询问原因,但该隐对此不置一词。
又一个夜晚,圆月明亮地在树冠中闪耀,亚伯望着远处起伏的黑暗山脉,悄声说:“我想要离开。”
“我的哥哥,您无处可去呀。”
“但我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了,”亚伯说,“我总是做噩梦……这让我好痛苦。”
“您为何痛苦?”
“我不知道,每次看见我哥哥的眼睛,我就会头疼。”
“那如果您闭上眼呢?”
“该隐,你在戏弄我。”亚伯轻轻地拽着头发,“闭上眼睛,我也知道他在那……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发生。”
“亲爱的哥哥。”该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这世上,看不见的东西,总是比看得见的要多。”
“而我几乎什么也没见过。”
“不是一向如此么?”
“是的……”亚伯站在窗边,涌入的潮湿空气冲散了屋内浓郁的薰衣草香。他痴迷地和月光对视,想起了曾经高高的塔尖下,晚风裹挟而入熟悉的苦涩气息。
“正因为这样,我想要离开。”亚伯喃喃地抚摸着肩膀,“我不敢说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也有对黑暗的恐惧……我不想永远的留在这里,而对外面的事情无知无觉。”
“真正的世界十分污秽。”
“可就算我躲着不看,它也依旧肮脏。”
“您无处可去。”
长久地沉默后,亚伯说:“我想要的并不是一处地方。”
“也不是谁的陪伴?”
“不是。”
“我斗胆猜测。”该隐的语气,让亚伯有种被纱巾围住脖颈的奇妙感觉。“您想要自由。”
亚伯在心里默念着这个音节。一阵风起了窗帘,带来数万种微妙的气息。亚伯伸手关上窗户,腐朽的木柩应声而断,他从城堡的顶端向下望去,无数枯死的藤蔓编成了一张大网,沿着墙面密密层层地向上攀爬。黎明到来之前,自由的臆像越过窗台,朝他猛扑过来。
集市喧哗的人潮中,妖娆的吉普寨女郎正热情地向人们献舞。在她的身后是一场正在上演的人蛇纠纷,吹笛的男人异常矮小,让人觉得他几乎可以装进一个玻璃瓶里。
这场展览远非如此简单,女郎撩起裙摆,层层的玻璃珠链下是两条长满茂盛绒毛的大腿。男人们发出嫌恶的呼喊,但依然有人把手塞进她的裙摆下抚摸。吹笛的侏儒趁机宣布:“女士们、先生们,不要为难我们的‘半人猫’小姐了,帐篷里还有重磅表演。”
亚伯随着散发汗臭味的人群挤进那扇布帘,观众们像放养的羊群一样四散而坐。隔着几层布巾,亚伯依然感到这四周的气味令人难以忍受。他慌乱地想要离开,可下一秒,主持人推出的展品却让他难以移开视线。
在帐篷中央那盏油亮的煤灯下,一架华丽的推车上坐着一个女人。主持人高声说:“这就是我们美丽的连体人姐妹花——左边的,是姐姐莉丝。”
坐垫上丰满的女孩对人群投以笑容。
“右边的,是妹妹莉莉。”
随着他的话语,莉丝将自己胸口的衣领扯得更下,好让人们看清她肩头上那颗奇异的头颅。那其实更像一颗肿瘤,或者一块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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