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鸡巴磨穴、玩弄诱骗、sp、女装、多人视奸(1 / 2)
不管经历了怎样的变故,清晨还是再一次降临。嬷嬷为亚伯换上衣服。这套新做的便服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坏。外套用的是次一等的羊毛——不大符合他贵族少爷的身份,但打褶的绸衣倒是把他的肤色衬得很好看。
“少爷,您受伤了吗?”嬷嬷皱着眉。
“啊?”亚伯的脸好像红了,忸怩地说:“没有……我没有受伤。”
嬷嬷巡视着他的脸,同时在心中为这惊人的面容暗暗祈祷。她深知上天赠予的一切都有代价,少爷的姿容大概得不到绽放,只能在关在这暗无天日塔楼里,和其他衰败的物件一同凋谢了。
“您的肩膀上,好像划了一道口子。”
亚伯看向自己右肩。一道光滑的伤疤,三指宽,深深陷进皮肤里。
“这是一直有的。”
“但它……”嬷嬷欲言又止,“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您长大了。”
“长大就会不一样吗?”亚伯虔诚地问。
“‘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少爷,一切都在变化,除了我们永恒仁慈的主,一切都将不一样。”
嬷嬷的脸好像被镀上一层光晕,但她木偶似的肃穆表情又有些滑稽。在她离去后,亚伯用手碰那道伤口,它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更长、也更深了。他偷偷在镜子里端详自己,望着那个赤条条的身躯,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脐下三寸——一片神秘的腹地。他感到这奇妙的部分熟悉又陌生,随着动人的情潮在腿间流下一片湿热,前所未有的羞怯也涌上他的心。
他脑海中突然出现园丁的面孔。在此之前,他从没有仔细看过他,他对他而言就像一朵花,一棵树,或者一只蝴蝶。但从他的手指和亚伯隐秘的欲望相连后,园丁的每根睫毛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又过了几个昼夜,在他怀着陌生的期许在蜂蜜一样流淌的黄昏中等待了数日后,园丁终于出现在塔尖下的玫瑰窗外。
“嗨。”
他身上陌生的气味让亚伯摇摇欲坠。他无意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胆怯地说:
“……嗨?”
园丁又一次露出那种笑容,“我的小少爷!”他放肆地打量他,从金棕的发丝到苍白的脚趾。他像这座尖塔的主人般靠在窗框上,对亚伯说起自己这几日的见闻。
如果说是肉体的触碰让他们变得熟悉,园丁慷慨的讲述则足以让他们神魂纠缠。亚伯从未听过那么多新奇的物件、和喧嚣景象,他美好的想象随着对方河水般流淌的话语逐渐升腾。越过白色的塔尖,他看见一片金光闪闪的美妙世界。
他的面颊因为激动而染上红晕,他兴奋得几乎没有注意到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裤,那颗娇美果实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园丁看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鼓包似的阴阜上揉捏。
“啊!”
亚伯无措地叫了一声,倒在对方汗毛茂盛的手臂上。于是园丁毫无顾忌地玩弄他,就像给一小块面团塑形。他用指腹在那道湿润的沟壑间摩擦,又用指关节夹着鼓胀的肉唇。亚伯在每一个动作的变换中都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滑腻的液体让他下身一片湿泞。
园丁抱起他散架的身体,放在自己大腿上。他像捉弄玩偶的女孩一样粗鲁地脱去亚伯的衣物,单手扣在那个勃发的源泉处,打着圈快速地揉弄起来。
亚伯感到身体悬空又落下,脑海一阵空白,只有那一处的快乐被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耳边男人的呼吸都越来越快。到达那个极限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阴阜抽搐着喷出大量体液。
“怎么样?”园丁声音嘶哑,手掌还附在他湿热的器官上,感受着那个秘口的收缩和跳动。某种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出来。“这里在动,弄得我手心很痒。”
亚伯迷茫地回答他:“对不起……”
园丁用手掌轻轻拍着他的穴口,让那里发出鱼浮水面一样的“啵”“啵”的声响。亚伯诚实地轻蹭这块皮肤,并把美好的臀肉都献于他人手中。于是一根粗热的柱状物体附在他两瓣阴唇之间,飞快抽动起来。
亚伯不住地挺动腰部,想让那个圆润的头部撞到该撞的地方,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园丁则一语不发地征伐着,享受他毫无保留的奉献和吸纳,并在他细嫩潮热的皮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一连几天,他们都重复着这样纯属诱骗,却让双方都如入天堂般的淫行。大多时候是摩擦,偶尔也会用对方的手和嘴。结果无一例外,亚伯会喷出愈来愈多透明的潮液,园丁也总是把气息奇特的浓稠液体,涂抹在他日渐多情的身躯上。
亚伯对比满怀感激,因此在园丁提出出行的建议时,他近乎受宠若惊的答应了。他穿上对方准备的重重衬裙、紧致的胸甲和背心。园丁撩起他裙摆,满意地看见其下光裸细瘦的双腿,和完全袒露的性器。
“看看。”他吹了声口哨。“太淫荡了。”
亚伯完全服从他,乖巧如母兔。
“我听说淫荡是不好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