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误入机关、麻绳磨穴、指奸(1 / 3)
亚伯已经十四岁了,他是坎贝尔公爵最小的儿子。同龄的男孩们都互相为伴,在学习骑射和击剑,或上流社会的交谊舞。但亚伯从来没有见过这座浓雾弥漫的花园之外的世界。
亚伯感到很孤独。父亲鲜少来看他,花园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为他梳洗、穿衣。她的孙子比亚伯大一些,是花园的园丁,但他似乎十分憎恶这个小少爷,从来不和他说话。
花园里其他的花都是园丁种下的,除了玫瑰——那是夫人在世时留下的种子。长到今天,正和亚伯同岁。亚伯在芬芳馥郁的玫瑰田中穿行,糜红的花瓣在风里对他私语。它们未经修剪、野蛮生长,带刺的藤蔓像无数蜷曲爪牙,锋利的叶片掩护着娇嫩的蕊心。亚伯自其中走过, 身上却只留下香气,从不见有伤痕。
夜晚,一轮瘦月忧郁地看着这座小塔。嬷嬷诵读完圣经后,为亚伯掖了掖被角。粗麻被单并不符合他的贵族身份,甚至偶尔会磨红他苍白的皮肤,但他毫无怨言,礼貌地表示感谢。
煤灯熄灭了,灯的幽魂飘然而上。亚伯睁开眼,坐了起来。他满怀期待地看着窗外:幽静的丛林团成墨线,鲜花含羞地闭合花瓣,池塘在月色下粼粼闪光。
亚伯托着一支蜡烛,悄悄爬出了塔楼。他走遍整座花园,想试着找到另外的出口。地上的草茎本来锋利,但一碰到他细嫩的脚心上,却像鹅毛一样柔软。亚伯披着宽大的棉布睡衣,一点烛光为他的脸镀上暖黄的金边——他是个漂亮的孩子,光洁额头上搭着几根汗湿的卷曲额发,精美的鼻梁好似象牙覆着了金线。双眼本是温和的松石绿色,此刻却被灯光染成两颗琥珀。随着匆忙走动,一圈淡淡红晕,从脂白的脸颊间渗了出来。
赤裸的双足在草地上移动着,突然,他脚踝一紧。洁白的睡袍翻飞,他头重脚轻,眼前天旋地转。隐没草地的大网一拥而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几组麻绳别扭、且牢固的定在了离地面两米多高的地方。打翻的烛台在地上闪着银光,蜡烛落下热泪,滚入赤忱的草丛。亚伯被吓得放声大哭。
“吵什么?”
园丁打着哈欠从小屋中出来,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亚伯眼里,简直像救主下凡一般令人敬仰。亚伯努力止住哭声,呜呜哩哩地说:“我……我被怪物困住了。”
园丁被他愚昧的话语逗笑了。他提着一盏煤油灯,举高后,正照亮了小少爷在网中的身躯。宽大的薄软布料紧扎在身上,他双手高举,双腿大张,像只待宰的羔羊般被吊得仰面朝天。这是园丁第一次做陷阱,绳结的系法还不太精妙,中间乱七八糟地缠成一团,只能看见一截雪白的脚腕,从衣料中伸出来。
“什么怪物,就是个绳子陷阱罢了。”男孩爬上树,在亚伯头顶的树杈上忙活着,“你别吵了,我这就把你解开。”
亚伯下意识咬住嘴唇,可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两根和成人手指一般粗细的麻绳,本来是勒在大腿根部。可园丁稍微一拉,它们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亚伯的双腿间。
“吵什么?”
男孩吼了他一声,亚伯赶紧闭上嘴。可那两根绳子却作怪一样,夹住了他胯下那条小缝,挤出一块嫩肉,并左右晃动了起来。
这条缝的作用,亚伯并不清楚。但好几次洗澡时不慎碰到,都会有种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亚伯想多碰碰它,他像抚摸园里的玫瑰一样轻轻拨弄,隐秘的甘美丝丝缕缕。但出于某种天然的羞涩,他也只止于此。
但此刻,这朵娇花正被疯狂地蹂躏着。两根粗大的麻绳,只隔了一层轻薄布料,在他腿间来回挤压。他甚至能感到麻绳上的毛刺扎透了带着湿意的睡袍,磨着他的皮肤,甚至扎到了被磨开的小缝中。
亚伯请求道:“能、能不能把绳子割断……啊。”
“我好不容易编的,凭什么?”园丁被他的叫声惹得心烦意乱,故意使坏,晃了下那根顶端支撑的绳索。这下,陷阱里的猎物,就像荡秋千一样晃荡起来。
亚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嘴中。他没荡过秋千,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小腹抽搐。他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却把那两根粗家伙,统统挤入了软嫩的细缝里。
“嗯啊、啊……”
每一下抛起,花唇被磨砺、挤压着。每次坠落,伴随尾椎上的酸痒,一个难以言明的部位被狠狠地按揉着,让他浑身酥麻。
亚伯像头初生的幼鹿般小声叫唤,他的腰部随着绳索的摆动,而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麻绳被湿润后顺滑了许多,由他整个人体重带来的压力,也无声地助力这场淫行。
如果早知道这处能承受如此强烈的玩弄,他早在被窝里用手指把自己肏了个透也说不定。亚伯哼哼唧唧地磨弄着下体,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的不知廉耻。园丁只是个少年,也被他弄得躁动又疑惑。他解开了固定的绳结,朝下喊道:“别乱动,我要放你下去了。”
亚伯昏昏沉沉,根本不知他说了什么。可下一个瞬间,两根麻绳一根向上,一根向下,飞速地抽动起来。两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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