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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意识陷进虚无,暂时躲开这些荒唐。
宋砚抱着他软下去的身体,让阴茎继续紧楔在湿热的肉穴里,享受这一刻他对沈末的绝对占有。
就算宋辰知道又怎样,他早就提醒过他。
他从清醒过来就没合过眼,尽力想让自己停留的时间再长一点。但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宋辰,他只能偷摸活在宋辰生活的间隙,而非全部。
沈末会编什么样的谎言他不关心,他只想下一次再见到他,沈末不会再如此看似抗拒实则又不会拒绝任何人。不然他会更疯的,会把他关起来,然后把宋辰也关进黑暗里,让这具躯干的精力被不休不止的欲望耗尽,最后把一切都碾碎。
他抚摸沈末汗湿的额发,在他耳边轻轻说:“不是说他在等你吗,现在不走,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
沈末艰难地眯起眼,像一条饱经折磨的濒死之鱼突然逢了甘霖,他挣扎开宋砚的怀抱,摸索着爬下床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两个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板上。
他抓过纽扣破碎的衣服一点点穿好,原本细滑的布料现在却磨得他胸疼。近一天没有进食,他的胃不停地痉挛,痛得他脸色更加惨白。
蝴蝶骨脆弱地颤动几下,他歪坐在地上抬起头,最后央求道:“不要告诉他好吗……”
“他很快就会知道。”宋砚点着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知道……但先别告诉他,我求你……”
沈末发抖的手捏住领口,泪眼含光,神色哀伤。
宋砚的脸半隐在白色烟雾后,片刻他嗤笑一声,弯腰捡起自己的外套扔给沈末。
“这么喜欢他就别再到处勾引男人,你以为他是什么绝顶大善人吗。”
沈末被男人的外套熏得鼻头一酸,相形之下,原来宋辰身上的味道是无可替代地令人愉悦。他抬眼才注意到男人抬手时外手臂上有几道特殊的疤,心下一惊,慌乱回答:
“知……知道了。”
除了这样的承认,他想不出任何顺着宋砚的办法。他摸过手机,穿上裤子光着脚站起身,出门前他看见手机上有临晨时分来自宋辰的短信:
【末末,我没有生气,回家来吧。】
沈末对着老旧的钢门僵硬片刻,深呼一口气,开门慢慢离去。
全身都疼,他可能下一秒就会晕倒,但他不敢随便晕,这样的他不敢让宋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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