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三哥H 车)(1 / 1)
骑着木马的少年意气风发,许是冷涩的空气调皮的窜入他的衣衬内,柔软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柔软下弯,少年的眼尾泛着水蜜桃的红润,口中咬着“樱桃”,露出艳丽小巧的舌尖,支支吾吾的从唇角滴露津液。稀碎的黑发粘糊在他的额头,顺着曼妙的身姿往下流淌,在精致小巧的锁骨打转,流过粉嫩可爱的腰窝,在下身马背处留下一片深色。仔细一听,还能听见嗡嗡的电器工作声,少年趴扶在马背,漂亮白皙的背脊上绘画出了几条荆棘似的红痕,又逐渐绽放开几朵玫瑰,在栽培人的细心关照下,逐渐绽放,被定格在最美丽的时刻。
“哥哥……唔哈。”
那眼尾的一抹红好似花魁点在眉心的勾魂摄魄,又好似那妖精坠落人间的圣洁光芒。媚字入骨,无论怎样触摸填满,都无法满足。如坠那满眼的星空,一望无际的,是填不满的欲望。江榭文像是在沙漠徘徊寻求绿洲的旅人,如饥似渴的抱紧了这水源,那甘美的泉水在艳丽的洞口不停涌出,稍稍戳弄,那满溢的泉水就喷涌而出。吞咽入喉,不满足,贪得无厌,江榭文深刻的认知自己恶劣的本性。
如果说以前的江榭文是带上假面试图扮作小丑的胆小鬼,像长在狭小暗盒里的小丑,以逗笑来取悦幼弟的欢心,偷偷觊觎着。那时他的一切表情都如同举无轻重的羽毛,像一张白纸,毫无活力与内容。但如今的他,像是张满活力在舞台中试图竭尽全力用表演来圈住客人的欢心,不顾忌一切,就好像处于快要坏掉的边缘。
窒息的本能让江挽艰难的咳嗽出一声,激烈的性事将他彻底带入江榭文的狂欢节奏。无处不在,无论逃去哪里,那剧烈的压迫感,如鬼魅般将自己抓回。在快感的鞭挞上,冲上高山巅峰,每一个细胞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之震颤。温热的身躯将江挽再次覆盖,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却早已没有心疼的价值。欢愉引燃血液沸腾,无法反抗,反抗不得,无论做什么都会引起男人更深沉的欲望。
俩条双腿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圆润挺翘的屁股沾染上性器抽出飞溅出的淫水泛着水光,微弱的抽泣极致的呻吟,嗓子逐渐干哑失去作用,尿道棒早早被几次的高潮挤出掉落在毛毯上,抽搐着滴落几滴淡黄色的液体。带粉的脚趾蜷缩,承受不住快感的袭来腰肢软的不行,只是被强迫着弓起,如同星海般璀璨的双眸也染上泪意。无边无际,快感好似无限度的增加,深陷于情潮的地狱。
脑海中只有快感交织的白光,无数的烟花在敏感的神经末梢跳舞,噼里啪啦的电流触动着身体每一个细胞,好似窒息般激烈的快感。竟短暂性的让人产生了错觉,拖着疲倦不堪的身躯陷入昏迷。在整个堪称性虐激烈的性爱中,始终拽住的三哥的衣袖松开了。
“我……证明了哈呜嗯——,我心甘情愿……”
做兄长们的妻子。
江榭文意识到做过头了,他起身理了理衣物,眼神逐渐清晰。帮自己的幼弟小心翼翼的拿掉各种情趣道具,抱起少年。站在密室的门口,他回头看了眼一室旖旎的密室,将沾染上各种液体的道具放进了全新的防尘袋中,也包括那支已经开封的鞭子。
一个泛着水光的东西晃了晃他的眼,缭乱的发丝遮掩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情绪,只是将东西放置在了一个盒子中。
笨蛋。
“你是笨蛋吗?!江榭文!”
今晚本就是江舒寒的日子。他会生气也是自然,不善言辞,没有任何骂人词汇的江舒寒也只会笨蛋一词了。见这个鲜少在脸上展现情绪的三弟拿着毛巾小心翼翼为幼弟擦拭身体,江舒寒也没有训斥太多。
“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至少江舒寒没有办法理解。他拿下金丝眼镜,从药箱中拿出配置已好的药膏,用刷子小心翼翼的伸入软红的穴口。似乎还在高潮的回味中,食髓知味的软肉紧紧的缠吸上来,泉眼般又流出黏糊的透明淫液。
“有的。”
江舒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一个俩个的结果都是情商笨蛋吗。
今晚是属于江舒寒的时间,哪怕是因为请罚惹得事,惩戒人违规,那么已久要收到惩罚。
“明天大哥回来,我会去领罚的。”
江榭文没有过多打扰,他知道江舒寒会将他照顾的很好,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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