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他们开苞了吧(三哥H 木马play )(1 / 2)
木质的地板上铺盖了柔软的毛毯,即使是全身重量压在上头也不觉得膝盖难受。少年垂着头乖巧的跪坐在江榭言的房间,如同三哥给人的印象,简洁却有一丝单调,不同于房间气氛装潢的毛绒兔子放置在床头。那是江挽十二岁生日亲手做的生日礼物。
江榭言是一个遵循家族传统的有些古板的兄长。大大小小的家族规矩,只有他无比严格的遵守,也许也是因此是家中的惩戒人。这样严格的兄长怎么会在应当履行主母惩戒时不在呢?哪怕是再疼江挽,也鲜少见他在这个时间段不在。
今日的江挽是二哥江舒寒的。早早在一年前还未回嫁兄长就决定好了的时间安排,由惩戒人负责登记。时间在缓缓流逝,再柔软的地毯也承受不住长时间的跪坐,隐约开始发麻。
“既然榭言不在,就休息会吧,就当我应允的。”
江舒寒敲了敲门探出身子,手上捧着一杯热可可。见少年摇头,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正好是少年触手可及的地方。
“怎么不答应他?”
江舒寒没头没脑的问出话来,金丝眼镜泛出冰冷的流光,无端让少年感到一丝冷意。江挽犹豫思索,从脑海中试图搜刮出二哥问题的源头。却见江舒寒褪下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不,没什么,别在意。”
哪怕是主母请罚这时间也远远超过了,江挽用手肘撑了几次,才坚持着没让自己倒下去。也不知道三哥什么时候回来,在分析出这对证明自己的心意与自己的身体之间,靠着一旁的书架缓缓站起。却没想到似乎因此触及了什么机关,书架移动开,是一间隐藏的密室。
向来疼爱自己的三哥居然有这样的密室?
江挽无法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干脆踏入了地下室。
昏暗的光线难以看清物体,潮湿阴暗,在黑暗中摸索着,江挽终于找到了灯光的按钮。
密室内亮堂起来,也让江挽看清楚了室内俩侧呈列的令人咋舌的情趣道具。各种大小粗大的按摩棒,泛着冰冷光线的器具,手铐锁链,甚至有江挽小时玩乐用的木马,只不过上面多了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细细观摩上去,那些情趣道具上似乎都雕刻着独特的标记,一个挽字的印章,想要表示江挽专用吗?那为什么连开封都没有过呢?是的,这些情趣道具似乎都被防尘罩一样的布料笼罩。
江挽转了一圈,储藏用的橱柜里放置着几条鞭子戒尺。有一根细鞭没有被防尘罩所笼罩,因为已经开封了吗?上手莫去,鞭子的触感很好。二哥用这条鞭子打过谁呢?以享乐主义为人生追求的二舅舅?又或者是混世魔王的表弟?
明明写着自己的名字,却给不是自己的人开苞了吗?
江挽有些说不出来的生气。明明怕疼得很,脑海中却想到三哥将这鞭子挥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染上鞭子的红痕,好似娇艳如火的玫瑰,火辣辣的疼感会让他哭出来的吧,大颗大颗的金豆子落下,三哥可能会心疼,技巧却很好,没有伤到骨肉,好似调情般的撩拔,如同星星之火燎原,然后在三哥的怀中被他吸吮那些痕迹,缀上那更加艳丽的艳色,快感与痛感同时攀上腰肢,像是石子丢落湖面引起一阵涟漪水花四溅,就好像肉体重叠时那挤压出的透明的黏液,在速度加快时好像浪花拍打地面。
摸索口袋,拿出江挽偷偷摸摸定制的玉球,决定小心翼翼的放在角落。
“阿挽。”
三哥清冷的声音从耳边炸起,温热的大掌包裹住了江挽的手,环绕他的腰肢紧贴他的背脊的人却止不住颤抖战栗。江榭文虽说混着圈子,还是有名的主,也是家里的惩戒人。但江挽知道,这个兄长就是一个胆小鬼,只要一点动静就会缩起来的人。稀碎的发丝垂至江挽的额头带来些许痒意,江挽反手捉住了胆小鬼的手,十指相扣。
“哥哥,我想骑木马。”
恍若被少年的声音唤醒,他嗯了几声,又长舒了口气。温热的躯体贴着少年,像是试探又像是退缩,覆盖上少年的唇瓣,寻求安慰般浅尝而止。
江榭文想要江挽从这个隐藏了太多秘密的密室出去,少年却如同小时般在他怀里撒娇着要他抱他去坐木马。作娇嗔模样的少年像极了恃宠而骄的猫咪,故意拿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在人锁骨咬下一口。
“标记。”
难得一笑的江榭文噗嗤笑出声来,随即换上了惩戒人的专有面孔,高高在上冰冷的视线,好似将他当做一副评估价值的商品。少年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响着,干脆上手了去捏三哥的脸。
江榭文避开了他的手,似乎要决心给这到处作乱的小猫咪一个惩罚。对着滑溜狡猾的阴蒂就是捉了出来,抵在假阳具上。
“好好,我们骑木马。”
语气温柔,好似一幅温柔的兄长模样。手上却一松,利器贯穿娇嫩的小穴,初春的花苞被迫绽放出艳丽的色彩,还泛着第一场春雨的露水。柔软娇嫩的软肉不服暴君的同志坚定的退让,木马却摇晃起来,横征暴敛的暴君探寻着春天的秘宝。
三哥没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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