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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们在等我(道具play主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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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的少年冷着脸躺在病床上,过于苍白的肌肤上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脉络。纤细的手背上用细绳与床杆捆绑输着液,尽管如此虚弱少年还是竭尽全力的挣扎着,踢翻了一旁的桌椅。围在病床边的男人们脸色逐渐不再好看。

“请进。”

江挽已经在室外等了片刻,他探出头在室内张望。男人们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看见少年稍稍温和的眉目在看见他们时迅速转变的厌恶,主动走出了病房。与江挽擦肩而过,冰冷的眼神打探着他,这是小时曾经亲昵玩耍过的堂哥,但江挽却没有感到悲伤。

这很正常。当江挽嫁回兄长们,那么距离以及承担的责任,让这小时的缘分消失殆尽。他们都需要为了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妻子,竭尽全力的守护。就像站在江挽身边的大哥,不顾及血缘的关系,将江挽拉入怀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忌惮。

血脉至亲的骨肉,这种浓于血缘放大的欲望和掌控欲是幼弟回嫁得以放大的标志。只有这样的表达形式,能够让这种连结方式让彼此之间的联系变得坚不可摧,一种信任的表达。

尽管江挽的堂弟,江姬清拒绝这样的方式。比起从小就与兄长们粘糊在一块的亲热,江挽的堂弟很早就表现出了对这种方式的不适。他不曾同他的兄弟们玩在一块,经常一个人呆在角落翻阅法律类型的书籍。在回嫁前夕,他甚至试图将自己的大哥告向法堂。

江挽很难理解江姬清的想法,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相处的融洽。为了给俩个人交流的空间,在确认了江挽的安全,江且清和哥哥们都出去了。

“江挽。”

江姬清的嗓子似乎缺水而干哑,纤细的捷眉脆弱的下弯翻出水色。他努力撑起手肘,江挽见此将人抱在怀中,嘀嗒,在他的肩部逐渐湿润,整个房间只听见他小声的啜泣。

“阿清,没事了,我在这。”

江挽并不擅长劝慰人,他蹙起眉头与江姬清一样在眉头染上红色,艳丽的唇瓣一字一顿的吐出。似乎劝慰起人来十分困难。

江姬清却察觉到了那柔软腰肢的僵硬,整个人爆发开来,捆绑的细绳被挣脱,牵连起锁链响起。他的眉目满是心疼与怒意,伸出手就要扒人的裤腰带。江挽措不及防只能连忙捉住人手腕拒绝推让。

针头从手背脱落带丝艳丽的血色,这个时候江挽才发现江姬清的手背几乎只是披上一层肌肤的骨头,针头的痕迹触目惊心。江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神。竟然被江姬清的手从裤腰理蹿了进去。

“他们又给你带了什么。”

能带什么呢?作为兄长们的共妻,江挽为了证明自己的自愿。自然不会心安理得的受着兄长们的偏爱恃宠而骄。就如同所有家族的回妻一样带着彰显先生宠爱的器具。

足足三个鹌鹑蛋大小的玉球抵着只有一层肌肤的皮在运动中磨着软肉,无论是站还是坐,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着兄长们的疼爱。尤其,这还是江挽自己定做的。原本这应当是惩戒人的职责,但由于江榭言的偏爱,江挽只能自己偷偷摸摸的定了。

每个小球上都刻化了一个兄长的名字。每当走一步,江挽都能提醒自己,去想象滚动的是哪位兄长的玉球。要遵守妇道,敬爱自己的丈夫,兄长们。

“不,他们没有……是我自己想带的。”

江挽连忙解释,他并不想因此而功亏一篑。兄长们只在一墙之隔,更何况那样掌控欲强的兄弟他不相信,没有窃听器。

长指牵引动串联玉球的线,江挽腰身一软,竟差点瘫倒于江姬清怀中。整个脸颊泛红呼吸都差点一滞,江挽慌张的连忙推让,却被江姬清咬着耳朵。

“等一下。”

少年的热息喷洒至肌肤,一瞬间,大小各不一致的玉球滚落夹杂着淫水掉落,甚至还有些透明的淫液飞溅而出。羞得江挽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意外的是,江姬清没有一丝的慌乱,连呼吸都有序得很。让江挽不禁猜疑起难不成是江姬清的丈夫们那方面不太行?又或者是堂弟不太行?

没有让江挽想的太久,掌心的痒感让他抬眼对视上江姬清的眼神,他在写什么。明亮如同星星璀璨的眼神。

“着急掩饰什么,看你这态度你觉得我信你?”

语气不屑,完全不一样的语言在脑海中组织成语句。他的手上把玩着沾染了淫水的玉球,让江挽不知所措极了。耳根泛红发烫,被江姬清拽了拽气他不争气。

一起,走吗?

没有等江挽的回应,病房的门被人扭动。江姬清迅速将整个人慌张无错的江挽拉入被窝。

“滚出去。”

江姬清的眼神逐渐冷下来,手上拿着被拔下来的针头刺入肌肤中,如此单薄的身子难以想象还有血液可以流出。

男人不敢向前,在一阵静默中关上了门。江挽也窥见兄长们担忧的神情。他咬唇从江姬清的袒护中探出头来。江姬清拽住了他的衣袖,他看向自己的堂弟,外冷心热的堂弟似乎更加照顾自己这个本应该照顾他的人,他将手掌覆盖在堂弟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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