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思之如狂(带着药去找心上人被抵在墙上抱着肏)彩蛋:亲吻鞭痕(2 / 3)
水黏湿,贴在脖颈和脸庞,勾出他深邃的五官。他不自觉地覆上这张惊心动魄的脸,沿着他鬼斧神工般的轮廓细细摩挲。
原来那天没有看错,他真的瘦了好多。眼下隐隐散着乌青,下巴也冒出了细细的一截青茬,怪不得方才吻在一处时心下又痒又扎。
手腕冷不丁被握住,捉到嘴边慢慢舔吻,他吻得好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季青有些晕眩,身体仿佛烧灼起来。他结实的腿卡进他的双腿间,惹得他不由自主地将腿分开了一些, 胸膛撞在一起,耳边只听他血脉汩汩,心如擂鼓。身体紧贴的地方摩擦出一片欲火,只不过稍挪一挪,便
听他难耐地喘息,方又忍不住再贴得紧些,恨不得嵌进彼此的血肉里。
小穴偷偷湿得一塌糊涂,他扭了扭,轻轻磨蹭着那条抵在腿间的大腿。心跳砸乱了一个拍,李朝歌伏在身上衔着他脆弱的喉结啃噬。呼吸烫得吓人,喷洒在耳道里,烫得嗡嗡作响。水珠濡湿了耳廓,季青受不了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眼眸,他眼角发红,瞳孔里尽是他自己的影子。
“整整十日,我每日都在想你。白天想你一颦一笑,清清浅浅,夜里想你躺在身下,神智迷离的样子。”
“那日遥遥相望一眼,直叫我咂磨了千遍万遍,此刻真真切切地抱你入怀,才化了我这……”他叹笑一声,接道,“入骨相思。”
这话把他心软成一滩水,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底下不住厮磨着,小穴仿佛酥痒得很,上瘾般磨着那条滚烫的大腿,不得安放的硕大阳具也没完没了地在他鼠蹊处顶个不休,全身源源不断地传来过电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季青觉得自己快被磨化了,握住那柄滚烫如火的肉刃,抵住自己穴口就要往里探。
李朝歌猛然想起了什么,拍开他的手,嗓子喑哑得厉害,像燎了火似的:“今日……不可。”
他不知不可的原因是什么,忽地想到一处,难过地咬住下唇,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哦……好。”
李朝歌看他垂下眼睑,睫毛翕忽闪动,泪珠滴在尾处在要落不落,他叹了口气,用指腹轻轻地抚掉那一滴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巴不得把你捧心尖儿上疼,怎么会在意这个。”
“那……那你进来……”把着那话儿不成,便自顾自把手探进去,手指随着分泌出的黏液进出得十分顺滑,异物感使小穴一阵抽动,紧缩着咬住手指,他轻轻哼叫,细细绵绵的呻吟听得李朝歌口干舌燥,下腹发紧。
就见他专心伺候着身后,脖颈扬成一道弧线,汗水从发梢滴落,顺着白皙胸膛一路滑到肚脐,隐没在下腹里。
亵裤也堪堪挂在腿间,下身那处高高翘起,顶端挂着清液,耻毛沾湿黏成一绺。
李朝歌勾出那滴颤颤巍巍挂在顶端的清液,扯出长长的淫丝,将他涂抹在两颗乳头上,殷红乳首亮亮地挂着一丝淫液,宛如尖荷带露,而后又捏起乳珠,轻拢慢捻。
一番爱抚后,胸口间的乳头仿佛有些涨大,两颗樱桃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他痴醉地含住这不可思议的柔软,惹来一连串抽泣般的呜咽。
季青再也受不住了,全然倒在男人怀里,李朝歌撑着上身让他靠着,分出一只手往下,替他揉开紧致的小穴,探指进去,用关节轻叩内壁,缓慢抽插。季青哼哼唧唧敦促着他,等不及似的,腿勾上他的腰,复
又握上他硬涨的器物作势要往湿穴里塞。
男人被他握得硬到发疼,阳筋直跳,脑子里嗡地一声,便什么也忘记了,回过神来早就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搂着双腿整根没入,小穴湿软潮热,引得他发了狠,身下疾风骤雨般挺动数下,耳边一会儿是软声
求饶,一会儿又轻声催促,夹着破碎的呻吟,求他别停。
李朝歌拢住他的双腿发狂地朝上顶弄,身体颠簸不休,雪白的脊背不住摩擦着粗糙的墙,娇嫩的皮肤泛起一片红,失去支撑的季青只好紧紧缠住男人脖颈,两人交合的地方竟成为唯一的支点。
心终于如大石落地,撑着他的力抽丝剥茧地卸去,这十天以来他何尝不是思念如狂,又遭遇了那种事,他多害怕,害怕男人知道了他与三少爷的事,便与他生了嫌隙。
耳边传来隐隐啜泣,李朝歌亲亲他的发顶:“青儿不哭。”
而后带着他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摸摸那硬涨似铁的茎根,男人凑在耳边低低地说:“它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
话音刚落身下动作加快,阴茎又涨大数分,一跳一跳地撑着内壁。他每次挺送都用足了力,他想让他的青儿感受他的血液跳动,他的满腔真心,好把那些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烦事都扫清,让两颗心能重新赤诚地贴在一处。
季青被顶弄得摇摇欲坠,他大手一伸,连腰带腿一齐抱住,再次撞进腻软泥泞的湿穴,朝着更深处顶弄不已。只听一声惊呼,面前的人嘴唇氤血,下唇咬破,勾住脖子的指尖攥得发白。
“是这儿?”男人轻笑一声,阴茎一次次专逮着那点肆虐,厮磨,爽得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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