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思之如狂(带着药去找心上人被抵在墙上抱着肏)彩蛋:亲吻鞭痕(1 / 3)
待到太阳下山,风也带了些许凉意,季青便回房了,李乾佑并未同他一道回去。直至晚上,他猜想侯爷不会再回来,就早早吹灭了烛灯。他把那枝芬芳园里的梅花找了个细白玉瓷瓶插了起来,放在窗前,伴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雅清甜,沉沉睡去。
清早醒来,季青不经意瞥到窗边的软榻,竟越瞧越有些不对劲。平时他爱卧在这里看书,因此向来有些凌乱,可今日看上去仿佛比往日整洁许多,上面铺的锦缎连一丝褶子都没有。
他也没往其他方面想,用过早膳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还有一件事他一直揣在心上,昨天听小厮说朝歌伤在肋骨了,也不知具体是怎个情况,只好先差了人去找上好的疮药,李家没有就去季家看看,早膳后丽娘递上了一小瓶。
“昨个儿问了,府上的疮药大多都放在兵营,府里没剩多少,这月恰巧没了,我便回了一趟季府,老爷听说这事儿二话不说回房去拿了一瓶,用了多少块冰原龙骨才制了这么一点点,老爷说他也用不着,都给少爷了。”
“有劳了。”季青接过,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傍晚时分才往二少爷房里去。
季青是头一次来他的院里。
中庭并未像主院那样栽种许多珍奇名贵的花,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植物。
日光炯碎,穿过枝叶,铺下一片阴翳,照于台阶。深吸了一口气,满鼻草木香混着阳光,像他身上的味道,
心没由来地雀跃了一下。
他静坐片刻,打量着屋内陈设,左等右等终于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青儿?你怎么来了?”那人迎着落日余晖,有些怔愣。
“我听说你受了伤,就寻了些药给你带来。”季青不住朝他望去,想知道他到底伤得严不严重,“快坐下罢,让我帮你上上药。”
“已经好了,不碍事,你看。”李朝歌四下舒展了下手脚,又上前一把搂住他,额头相抵,“倒是你,可让我担心得紧。”
满身的草木香浓郁了些,季青舒服地靠在男人怀里,像阳光下晒得暖洋洋的猫,语气中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那你都不来看看我。”
男人一顿,轻叼住了他两片唇,话语消失在唇齿间,细碎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那双修长的手一挨上,他立刻软了腰,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躁动起来,叫嚣着渴望着得到滋润。唇边忍不住溢出了低不可闻的呻吟,简直如同催情药一般地鼓舞着男人将那朝思暮想的人搂抱在怀中,肆意揉捏。
青丝凌乱,揉抱间两人的衣襟也散乱开来,他余光瞥到一抹触目惊心的红痕。
“!!!”
男人捉住他要扒开衣服的手,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
他急得挣动手腕:“你让我看看!”
嘴唇再一次被含住,上衣被扯开,滚烫的手在白玉般的肌肤游移,所到之处带起一片酥麻。而后又来到白皙的胸膛,指腹轻轻蹭着那一点茱萸。
“唔……先……停……”季青被摸得极其舒服,却不得不在沉迷中保持一丝清醒,再傻的人也能感觉出,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先,先上药,我看看你的伤……”
“等会儿……”李朝歌紧贴着他,用胯间硬烫起来的器物轻轻撞他,手上动作不停,捏着粉嫩的乳头慢慢地揉,只听怀里的人嘤咛一声,身下也起了变化,他轻笑一声:“你我都这样了,还有空管其他的,青儿未免太不解风情。”
“……”被说不解风情的人抬眼,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季青眼眸生得漂亮,里面总是盛着一汪清澈的湖。眼波流转,这一眼看在男人眼里便满是娇嗔,惹得下腹窜起一股邪火。
手腕猛地被扣住,掌心滚烫如火,季青烫得下意识想抽走,李朝歌蓦然一个使劲,便使季青往他身上跌去。两人缠抱一处,男人再次吻了下来。这次,他不再柔柔浅浅,只管噙住他的唇吮吸,舌头卷进口里,双手溜进衣服里四处逡巡。
隔了十多天未见,想念疯涨成疾,季青被男人按在怀里不住掐揉,嘴上动作更是带点凶狠,舌头在口内肆意横扫,他被亲得有些七荤八素,娇喘连连,凌乱之中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李朝歌完全解开他的亵衣,不住亲吻着季青的脖颈,埋首颈窝间,优雅漂亮的曲线横亘胸间,他眼神一暗,叼住那脆弱的锁骨不断吮吸。
急促的、粗重的呼吸在黑暗里回响,季青微微地往后仰去,接受那炙热而缠绵的舔吻。
太阳仍未落下,摇曳的碎光透过窗门洒在彼此身上。
李朝歌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白日宣淫。可身下人如灿烂春花,无知无觉。嫣红舌尖呻吟间偶尔露出一隙,勾的人去吻。
他深深吻住了,绵长又动情。身下人发出甜腻的鼻哼,像只饕足的猫。舌尖卷着他的纠缠不休,不知是谁占了上风,分开时唇边满是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挂在嘴边晶亮亮。
季青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两厢情动,男人满头的青丝早就散落下来,有些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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